江寧趕緊叫照月打住。
“你彆扯了，為什麼自宮術，真要自宮了我就不活了。”
江寧叫劍靈繼續說下來。
最為關鍵的地方就在接下來的話中了。
劍靈繼續講古仙。
“那個時代的修仙者，在即將成仙時都會放棄一身修為，丟掉記憶忘掉那愛與恨，投胎成為一個凡人，沒有任何身份與資源全靠這放棄得來的機緣。”
“拿得起放得下可是一門智慧，糾結於一時得舍終究難以真正成道。”
“求仙問路，這一生要經曆的太多，每一次的抉擇都會逆改原先的命運，可即便如此，即便是古仙們最終也沒能找到自己的歸宿。”劍靈感歎道。
劍靈的話字字珠璣，讓江寧振聾發聵。
震動那尋求幾近無上的修仙路。
“成仙隻是開始，而我卻還沒踏過這一步，成仙後才隻過了第一關。”
“劍靈，師尊，你們叫我做的，怕是沒有這麼的容易。”江寧錚錚道。
“是啊，萬裡歸途路，一重山是一重關。每一步都至關重要，差一步連古仙的腳步都追不上，所以在你之前沒人成功。”
說著劍靈雙指指向江寧千道被分割出來，著重標注的靈魂。
“散儘修為轉世築基為第一步，這一步無人能與古仙完美契合，就連你都是你師尊魔淵以自身修為鑽了規則的空子。”
“第二步，凝氣！上古凝氣十三境！起步越低，修行者越想飛的更高！這其中大約有千人成功凝氣十三境。”劍靈又是說道。
江寧表情凝滯住了，喃喃說道：“原來師尊說的上古十三凝氣境，其實就是古仙們所修煉的境界！”
“換而言之，在那個時代，人人都是這樣修行的！”一旁照月也是震驚道。
“對，在那個時代破不了十境，你連修行者這個身份都不配擁有。”劍靈點頭道。
凝氣十三境照月就無法想象了，那接下來呢？江寧呢？他之後是怎麼修煉的？
“之後就是凝聚五色金丹！”劍靈道。
“五色的金丹？不就是結丹境嗎？金丹便是大乘達到巔峰了！”照月愣愣道。
“那是因為你太平庸了，所以你無法理解。”劍靈搖頭道，她沒有對照月解釋其中含義，其中經曆的心酸隻有江寧自己知道。
“五色氣府結金丹，我被困在這一步很長時間，有時候我都很懷疑為什麼要將修煉搞的這麼複雜，明明那時候正常修煉早就成仙了，卻非要自尋煩惱，看來我當初的堅持是正確的。”江寧沉聲道。
“是啊，若人人都能看得到自己的未來，那必定會再咬咬牙堅持堅持的，可惜沒人能看到未來，連古仙都不行。”
“這一境在你之前隻有寥寥十幾人跨過，而且這十幾人本身就有古仙血脈，是其中最出類拔萃的，可惜他們所有人都沒能跨過最後一步。”
江寧皺眉道：“是元嬰的嬰變！”
說到這兒江寧更是咬起了牙，天龍也有嬰變，但他們那與自己可不是一碼事，自己的更難！導致自己才元嬰就經曆了天龍仙人才能經曆的生死仙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