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氣於腹,恭喜了!”
秦軒嘴角挑起,望著落姚,同時心中也不由有幾分笑意,“馮寶那胖子,下手也太快了,這才十年。”
落姚一呆,旋即,她臉頰如若著火。
“長青前輩,莫要誤會,我隻是喜歡孩子。”
“嗯!”
“那是一次意外……”
“嗯!”
秦軒望著落姚,望著其落荒而逃的身影,似笑非笑。
他漸漸的收回目光,轉頭望向長青樓外。
子嗣麼?
昊兒!
他輕抿一口萬寶瓊漿,目光卻仿佛透過這仙凰遺跡,看到了那浩瀚星穹。
十年,距離秦昊等人入修真界也快百年歲月了。
待此次仙凰遺跡之後,便去修真界走一走吧。
不知昔日故人,如今可曾安好?
大約三個時辰後,長青樓內,早已經是人滿為患。
甚至樓外,都聚集到了諸多修士。
他們望著秦軒,但秦軒附近桌椅,卻空無一人。
許多人甚至是第一次見秦軒,對於這位青帝殿主,好奇至極。
就在這時,樓外忽然變得死寂。
旋即,有三道身影,入長青樓內。
為首者,一女子,身紫色紗衣,身姿婀娜妖媚,眉間白紋,雙眸妖嬈,如惑眾生,朱唇玉頸,胸前一抹白皙,更近乎勾起人心之中最為原始的欲望。
其右,是一道人,灰袍加身,發髻高懸,零星白發,如若黑夜之中的雪絲,一雙眸子略顯奸詐,嘴角若隱若無的怪異笑容,看起來便像是一個遊走於紅塵之中的神棍。
其左,有僧人一聲紅金袈裟,袈裟上金絲如若在流動,不凡到了極致,眉正眸輕,頭不留凡絲,額間一點佛砂輕點,一手持佛力,一手持金杖,若大乘高僧。
三人望著秦軒,表情不一。
無仙驚喜,天虛怪笑,無良施禮垂頭。
“長青!”無仙身影一閃,便出現在秦軒身旁,手臂若無骨,觸碰到秦軒的肩膀上,“你可算出現了,聽說你還把素璿那傻子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無仙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仿佛整個長青樓,媚意橫生。
她一拍秦軒的肩膀,道:“乾得漂亮!”
“丫頭,又不是你贏得素璿,彆高興的太早。”天虛在一旁老樣子拆台,“彆忘記,七年前你和素璿交手,可是落了人家半招,若非老道我在,你無仙聖女的一世英名可儘毀了!”
“老道士你給我閉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無仙狠狠的瞪了一眼天虛,七年前那一次交手,可是她自認為是生平大辱,為此,這七年她收斂了多少玩鬨的心思,一心修煉,尋機緣,磨礪自身。
“丫頭,你這樣恩將仇報就很無趣了!”
“你想死麼?”無仙眼中露出一絲煞氣。
一旁的無良對於這兩人鬥嘴,似乎早已經習慣。
他手持金杖而來,“小僧恭喜長青施主十年來功力大增,我佛慈悲,小僧覺得,施主與我佛門有緣,若願意遁離凡俗,入我空門,恐怕實力不止於此!”
“你個禿驢,你想死麼?讓長青跟你去當和尚!”
“就是,長青,你可彆被這禿驢騙了,這十年,他不知坑害了多少修士,你看這袈裟了麼?那可是一位半步合道的重寶,被他一杖敲暈,奪了過來!”
之前還在鬥嘴的兩人,無仙與天虛此刻卻是同仇敵愾,怒視向無良。
無良也不以為意,他持佛禮一歎,“此物與我佛有緣,萬物有靈,小僧怎能看他人暴遣天物,此舉雖有傷道德,但卻也是無奈之舉。”
“為此袈裟之靈,小僧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
“你還要臉麼?”
“這家夥臉皮比那老道士還厚!”
唾棄、厭惡之聲在這長青樓內響起,周圍的修士望著這三人,更是目瞪口呆。
有誰能想到,這三人,放眼在這仙凰遺跡內,無幾人能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