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其中,秦軒隻感覺眼前的世間萬物逐漸放大。
在虛空之中,這一方世界,宛如一卷畫,上隻要山河,但伴隨著進入到這一方世界內。
大地若無垠,山海儘不斷放大。
秦軒的身軀不斷墜落,整個世界內的引力更是極為恐怖,若是他不順從,稍加反抗,自己的祖身都會遭遇到重創。
直至,當秦軒臨近這一方天地千丈高空之上時,秦軒身遭一縷縷火焰燃燒著,他身軀方才止住。
縱天翼振翼而落,初入這一方世界內,秦軒自然不曾有半點大意。
他當即便是泯去身上之火,同時,收斂氣息,縱天翼一震,便消失了蹤跡。
除了那一道墜落的火光外,整個天地內,仿佛不曾留下秦軒進入的痕跡。
在秦軒身影消失後大約百息,似乎有一道人影踏步而來。
這是一名中年,身披玄甲,背後乃是一杆杆神槍。
他手掌輕輕一握,四周仿佛有破碎的畫麵欲要重聚。
可惜,最終那畫麵未成,似乎中年人也受到了某種限製。
“不知是哪一個道院之人。”中年人環繞四周,最終,他喃喃自語一聲,便也想這一方天地深處而去。
某處山嶽之上,秦軒布下陣法,與天地相融,開始吞納天地之力來補充自己在虛空中的消耗。
足足三天日夜,晝夜輪轉,秦軒體內的祖力恢複如初,他方才徐徐睜眼。
陣法散去,秦軒站在這草木繁盛的山嶽中抬頭相望,隻見夜內無星辰,隻有一輪皓月懸空。
秦軒曾經在天方大陸上停留過,對於這一方世界的生機勃勃並不意外。
不過,讓秦軒在意的是,在此地,草木生機勃勃,可卻不存在真正鳥獸般的生靈。
在秦軒入此地布陣之時,他便察覺到了。
這裡的生機,也隻有草木。
不知是這一座山的緣故,還是其他?
他散開感知,最終也未曾發現任何的生靈。
倒是有風過樹葉的沙沙聲,連蟲鳴的聲音都不複存在。
縱天翼徐徐展開,秦軒飛出了這一座山嶽,向另一座山嶽而至。
第二座山,同樣不存在鳥獸蟲豸,這讓秦軒眉頭微皺。
既然存在草木,也有生機,居然絲毫不存在飛鳥走獸,連微小蟲豸都不存在。
這太過詭異了!
不過,曆經了天刑峰,浩瀚虛空,秦軒對於這些詭異反而也不意外。
這裡是天墟,本就是充斥著無儘的混亂,再不可思議的事情,放在此處,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不僅僅不存在鳥獸,也不存在靈藥,這些草木,隻是最普通的草木。”秦軒淩空展翼,望著這一座山嶽。
隨後,他便再次振翼,入一方江河之中,江河內,連一條遊魚也不曾有,整個世界看起來表麵上生機勃勃,實際上,其內死氣沉沉。
在這天地中,秦軒探尋了八萬裡,可這八萬裡的天地,他連一絲活著的生氣都不曾看到。
眼中,草木仍舊盛綠,看起來生意盎然。
直至,秦軒在一處平原之上,草木足有一人之高,卻有一座遺跡,進入到秦軒的眼簾內。
這是秦軒第一次看到有生靈的痕跡,他落入到這遺跡內,整個遺跡,像是人為塑造而成,遺跡四周,還有一些符文。
秦軒認出了這些符文,畢竟,他有紫幽羅的記憶。
這些符文,居然能夠與紫幽羅的語言相護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