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
太蒼近乎是癱坐,如喪考妣般,麵色慘白。
很明顯,那一道裂痕證明了一件事,便是太初衍皇鏡,的確被破了。
即便不是被儘數破開,也絕對受到了莫大的影響。
“秦長青,你是如何得知的?”
夏祖忍不住問道,她看向秦軒,她明白,秦軒一定早已經發現了什麼。
秦軒神色寧靜,“若雲布為始皇,那麼,所為一切,唯有掙脫此間囚籠!”
“推測罷了!”
秦軒解釋了一句,隨之,便開口道。
“保命吧!”
眼前的爭鬥,已經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或許外界受到的影響將會更大。
天鼎的庇護之下,就像是怒海驚濤的一片枯葉,若是連這等餘波都無法走出,何以言其他。
……
在這始皇葬地的最深處,太初家的老祖,此刻的雙眸直接碎裂,化作了一團血霧。
額頭上的神紋,也已然崩裂開來。
太初衍皇鏡上,浮現出了一絲裂痕。
恐怖的氣息,一瞬間便引起了其他始皇與聖皇的注意。
“太初!”
永恒大帝開口,麵色驟變。
隻見太初的神色卻仍舊平靜,他即便失去了雙眸,也不由望向那破碎的太初衍皇鏡。
一道身影,從那如大日般的光芒走出。
此人身披金紅色的古老鎧甲,手中,乃是一尊赤紅色的長棍。
他的麵容上,有細微的紅色絨毛,一雙眸子內,蘊含著重重的古老神紋。
太初衍皇鏡的裂痕之中,他走出來了,遙望著在場所有的始皇、聖皇、大帝,他輕聲道:“這,便是此世的強者了麼?”
他目光最終落在太初家的老祖之上,“你倒是好大的膽子,可惜,一介塵埃,豈能抵擋洪流!”
他,便是熾主,僅僅憑借一人之力,便打破了那太初衍皇鏡,打破了當世的局。
不止於此,從太初衍皇鏡內,一道道恐怖的氣息正在複蘇,那些始皇,醒來了。
太初老祖額頭間,那一枚古老的符文似乎在重新凝聚。
可熾主卻動了,他一步,便出現在了這位太初家老祖的麵前,雙手,直接點在了那即將凝聚的古老符文之上。
輕輕一點,那即將凝聚的古老符文,便破散了,太初老祖的身軀,也直接被震飛了不知多少裡。
“動手!”
永恒大帝直接開口,她一步向前,赤拳而起。
一雙拳,便是超越大帝兵,轟殺向那熾主。
熾主望之,輕輕的蕩飛手中長棍,隻是一拳,便迎上。
轟!
一拳之下,永恒大帝的雙手直接帝血破散,血肉綻開,那近乎永恒不散的帝血,灑落在了這虛空之上。
李玄蒼也出手了,他手中,是一把長槍,一步踏出,隻見那熾主的身前,便浮現出無數的漣漪,像是被密雨擊落的池水,繁密到了極致。
熾主手中的長棍已然落下,他看了一眼李玄蒼,隨之輕笑一聲。
隨之,手中便是一棍出。
轟!
刹那間,赤紅色長棍猛然膨脹,從七尺之棍,直接化作了百裡、千裡、萬裡之長,仿佛是一道天柱,而在這赤色長棍前,李玄蒼,衣衫綻裂,帝血橫流。
如擎山之囚,似極刑之犯。
當熾主收手,整個始皇禁地深處,已是一片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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