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自己過去就是幫著投標的,這點我還是非常清楚的,不就是把活兒乾完乾好就行了嗎?至少安裝的標書沒問題吧,沒有偏離吧?我看就是陶州三建那邊搞的鬼。
印安東繼續說,陶州三建和咱們港城建設搞的並不愉快,有陶傳亮在那兒指揮著,這事就好不了。
這些咱不管那麼多,不過你這一說,我還是大體上知道了是怎麼回事,我也沒想到事情還會那麼複雜。
印安東繼續說,這個陶傳亮本來是退休了,雖然這標是田成林過去投的,但很明顯,田成林一點自主權也沒有。在陶州要多彆扭有多彆扭,這雖然是我的猜測,但也猜個八九不離十,看來兩人之間的矛盾公開化了,我現在也不好判斷是他們董事長的事兒,還是這兩個人之間的事。
孫鴻漸笑著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這一說,我大體明白了,我沒想到裡麵會這麼多事。我本來還想著派你過去兼著搞個管理,現在看來,確實沒那個必要了。
印安東突然想,原來這個孫鴻漸在無時不刻想著給自己多安排點兒活兒。
孫鴻漸說,估計是雙方利益分配的事吧,這個咱不管了,彆忘了明天上午去職業學院那邊就行了。
孫鴻漸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印安東卻突然想到,難道這個項目又出什麼幺蛾子了?好像跟自己沒關係。
想了半天,他也沒想明白怎麼回事,幸虧自己在陶州跟張小雲沒有過分的舉動,要不然還真是說不清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放下電話的印安東情緒非常低落,這背後的事情怎麼能說得清。
他快走了幾步,趕上虎子哥和李小梅。
這路都走了一多半兒了,不過越往後樓走就感覺特彆遠,就越不想走了,不光他們倆不想走,印安東也不想走了。
印安東看到路邊有出租車過來,連忙招呼一聲,印安東招呼著虎子哥和李小梅。
印安東想讓李小梅坐前邊,虎子哥一把打開副駕車門,迅速坐上去。
印安東連忙說,虎子哥,你坐前邊那多不好意思。
虎子哥說,我就坐前邊了,你坐後邊。
印安東已經沒有彆的選擇,這個時候他隻有和李小梅坐在了後排。
印安東的酒氣還在,在這狹小的空間之內,酒氣似乎越來越濃。
李小梅打了個噴嚏,她連忙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
她一邊說,一邊把車窗搖下來。
一開車窗,窗外的風呼呼地吹進來,風涼涼的,車廂內的空氣很快變得清新。
印安東個子高,這車廂也不大,印安東的腿蜷縮著,坐在後排顯得非常憋屈,這個出租車的空間很局促。
窗外的風呼呼吹過,距離畢竟太近,上車沒多一會兒,他們便到了宿舍。
停下車,印安東要結賬,虎子哥直接說,我來,虎子哥看來是早有準備,錢都準備好了。
李小梅對這酒味特彆的敏感,尤其是從嘴裡呼出來的酒味,這酒味她一點也不喜歡。
下了車,李小梅一下子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