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蒼天是在玩我嗎?」隊率很生氣,也很無奈,就像吃了死孩子一般。
明明那兩個家夥就在他們眼前,他們愣是沒抓到。
「以前倒是也玩過我,但是不是這麼玩的!」副隊率也弱弱地說著。
「那還要追嗎?」副隊也很無奈。
「追啊,為什麼不追!這已經不是兩個俘虜的問題了,這是我們十人,乃至整個大王親衛的顏麵!」隊率咬牙切齒的說著。
要是傳出去,他們堂堂禁衛軍騎兵,追兩個用腳跑的,還讓人給逃了,他們還怎麼在禁軍裡混。
禁軍對標的就已經不是各自國內的其他士兵了,直接對等的也隻有各國的禁軍了。
其餘九位士兵聽到隊率的話,也沒有異議,真·已經不是兩個俘虜的事情了,這是他們的顏麵,他們的尊嚴!
「給老子說清楚,你是不是把他們之中誰的女人給禍禍了?」司徒萬裡很生氣,也很悲愴。
自己是招誰惹誰了,堂堂農家四嶽堂堂主,掌門級高手,現在居然被是個士兵給追的漫山遍野的跑。
「我也不知道啊,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啊!我連趙國都沒去過,怎麼會得罪到這十人!」劉季很無辜。
這特麼的哪裡是士兵啊,誰家士兵人手一把勁弩,還是那種能威脅到掌門級的十石勁弩。
大意一些,他們倆都得死。
也可能是因為這些特殊弓弩的弓箭造價不菲,對方才一直沒用有。
但是偶爾來一下,他們也受不了啊。
「這些人也不是普通人,最差的都有江湖二流水準,再加上他們善於結陣,哪怕是我拚死反擊,也未必能殺得了他們!」司徒萬裡不是沒想過殺人滅口,隻是他們見到過這十人聯手捕獲鄴城南門守將。
因而也知道這十人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修習過高深武學的武者。
「可是我們還能往哪跑?」劉季望著四周漫山遍野的逃兵,也不知道該往哪去了。
鄴城和伯陽本就是魏國為了牽製邯鄲而安插在趙國腹地的兩顆釘子,一旦淪陷,四周也將再無魏地。
「……」司徒萬裡也迷茫,總覺得劉季有些克他,本來他在農家混的挺好,就非要跟這家夥來投靠信陵君,結果信陵君死。
他們被薛公安排來見西門豹的後人西門零,結果人沒見到,西門零也被俘了。
好不容易逃出來,逃到伯陽來找自己的老友,結果不小心還把自己的好友給搭進去了。
司徒萬裡本意是帶著伯陽令一起逃的,可是對方卻說他是伯陽令,城在人在,城破人亡,因此選擇了留下,戰至最後。
「去內黃吧!想辦法逃回大梁!」司徒萬裡最終還是沒有拋下劉季。
….他已經拋下了伯陽令,不能再拋棄任何一個朋友了。
劉季也沒有說話,司徒萬裡現在就是他的護身符,司徒萬裡都走不掉,他更加走不掉。
「這仗打的,好迷茫!」伯陽城中,廉頗正在進行著最後的戰場打掃。
可是無論是鄴城之戰,還是伯陽之戰,他都感覺自己就是個工具人和救火隊長一樣,走到哪,哪裡就是已經打起來了。
他就不是大軍主帥,而是馳援的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