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已應戰!」韓非點頭承認。
「那麼,韓非,你可知道約戰地點是在蘄年宮大殿頂上?」李斯繼續問道,然後眼神不斷地眨眼示意韓非。
韓非看著李斯,然後又看向晉遙,原來這個王城之上也能這麼玩啊!
「不確定!」韓非搖頭。
「公子成蟜,你約公子韓非於王城之上大戰,可有言明時間地點?」李斯繼續問道。
「沒有!」晉遙答道。
「好!」李斯點頭,然後看向了臨時被邀請前來一同審理的宗正令道,「此桉涉及到兩國公子,而惡意毀壞王宮的主謀是公子成蟜,本官以為當奪其封地,罰俸一年,城旦三月,修葺蘄年宮,大人以為如何?」
宗正令看著李斯,然後看向了晉遙,嘴角也是一抽,他本來就是想著來看個熱鬨,結果沒想到還攤上了大事。
「可!」宗正令也隻能點頭,畢竟這律法上可沒有注明啊。
唯一能引用的也隻是惡意毀壞公共建築之罪,而那個罪罰就是罰錢和城旦三月。
而蘄年宮到底該怎麼算,這個誰也說不清啊!
說大了就是君前失儀,意圖刺殺大王,是株連之罪,但是說小了就真的隻是惡意破壞公共建築。
至於株連,那就是連大王都要帶進去了,這誰敢這麼判啊!
李斯點了點頭,然後道,「公子成蟜,惡意破壞蘄年宮,擅自約戰他人,剝奪封地,罰俸一年,城旦三月,並責令公子府承擔修複蘄年宮一應損耗,公子成蟜可服?」
「成蟜服罪!」晉遙點了點頭。
成蟜的封地在長安縣,他都多少年沒回去了,至於俸祿,他一直在九江,什麼時候領過秦國的半枚銅子啊,也就是修補蘄年宮要他掏錢,他也不知道嬴政賞賜的那些錢財夠不夠了,應該是夠了吧!
李斯點頭,然後讓執法都尉將認罪書拿給晉遙和韓非簽字畫押後,又收了回來,繼續看向韓非。
「公子韓非,為何帶走刺殺我王之要犯衛莊?」李斯看著韓非問道,然後又補充道,「公子韓非,千萬彆告訴本官,你是想將如此危險人物帶離王上身邊,也不要告訴本官,鯊齒之中也有如名劍逆鱗一般,有著一個強大的劍靈,哪怕衛莊被俘,鯊齒也依舊有威脅陛下的能力,更不要告訴本官,你懷疑衛莊還有能力刺殺大王!」
晉遙和韓非都傻眼了,看著李斯,這是什麼龜龜啊?
一同監審的官員們都呆若木雞的看著李斯,私自帶走要犯還能這麼解釋的嗎?
「不是!」韓非卻是搖了搖頭。
李斯和晉遙都麻了。
尤其是李斯,看著韓非,大哥,我是在救你啊,你就不能配合著,哪怕你不說話,點個頭就好啊!
「我隻是懷疑衛莊可能突破到宗師,也懷疑他身上帶有天人留下的秘術,所以將他帶走!」韓非認真地說道。
這確實不是他自己瞎扯的,而是他帶走衛莊後,衛莊親口承認的,在鯊齒之上,確實留有一道鬼穀子留下的天人之力,隻是他沒有使用的機會罷了。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檢查妖劍鯊齒!」韓非繼續補充道。
李斯急忙看向了晉遙,不確定是鯊齒上真的有一道天人之力,還是韓非為了逼真,故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