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原本打算鳴金收兵的兩人自然也發現了前方的動靜。
他們架起了各自的狙擊槍,通過上麵的瞄準鏡看到了前方的景象。
“沒想到,“赤犬”君還留了一手呢~”
黃猿看向赤井秀一笑著道“看來打從一開始,就放著你呢~
怎麼樣,本以為能夠漁翁得利,沒想到自己卻成為被被人“黃雀在後”了吧~”
“但放在我們現在的狀況下,這是對我們利好的局麵,不是嗎?”赤井秀一倒是沒有被算計的羞惱,反而很樂於見到這樣的畫麵。
他甚至架起了狙擊槍,打算支援堵路的“sat”留下琴酒。
畢竟,這是他們這次行動自始至終的首要目標,同時也是他們計劃中最開始也是最關鍵的一步。
隻有這一步走出去,他們後續的計劃才能夠跟進。
“雖然我也希望他們能夠把人留下,但是感覺希望不大。”
唐澤也同樣架起了狙擊槍,瞄準了馬路上疾馳的幾輛車“彆忘了,打頭的那一輛可是綁了炸彈的自爆車。
就算司機不想當人肉炸彈去送死,但當他成為那輛車的司機之後,他的命就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畢竟受傷的野獸最癲狂也最拚命,如果拚的還不是自己的命,那恐怕就更不留情了。”
“就算如此,也要嘗試一下。”
赤井秀一話音落下已經扣動了扳機,而唐澤也緊隨其後開了槍。
兩人一前一後開槍,不約而同瞄準了第一輛車的輪胎。
當狙擊子彈貫穿汽車輪胎,兩人便看到那輛車仿佛失控了一般開始不斷旋轉,速度也在不斷減弱。
看上去,他們的計劃成功了。
但,也隻是看上去。
其實當“sat”的裝甲車冒頭打算堵路的瞬間,跟在自爆汽車後麵的琴酒便看到了堵車的敵人。
而他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閃過一絲瘋狂。
今天的一切都讓他感到憋屈無比,仿佛有無形之物不斷擠壓著他的胸口。
在地下世界,從來都是想殺誰就殺誰,不管是軍情六處還是fbi或是cia,在他眼裡都是任人宰割的廢物。
但這一次情況不一樣了。
那些人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哪怕你在黑暗世界讓人聞風喪膽,但老鼠就是老鼠,永遠不可能和認真起來的貓較量!
但琴酒不這麼認為,他要用鮮血來洗涮自己的屈辱!
所以當看到“sat”橫向停在道路上,打算憑借裝甲車的厚重防禦直接逼平他們的“sat”裝甲車。
而那兩個煩人的狙擊手又打爆了頭車的輪胎,琴酒充血通紅的雙眼帶著瘋狂之色。
他腳踩油門到底跟不停,挑好角度朝著前方打轉減速的汽車狠狠撞上了上去。
前方不斷急轉的汽車被琴酒這麼一撞,反而穩住了車身再度恢複了正常的行駛狀態。
車上的成員有心想要刹車減速,但琴酒可不是那種看到手下遇到危險,就好心將他救下的人。
琴酒駕駛著汽車就這麼前麵的汽車尾部朝著前方“sat”的裝甲車車隊撞去。
而直到這個時候,汽車上的外圍成員也已經知道了琴酒的打算,瘋狂吼叫著踩著刹車,但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臨近前方的車隊屏障,琴酒腳踩刹車稍微放慢速度拉開了一點距離,不等前方汽車停下便再度一腳踩向油門朝著前方的汽車狠狠撞了上去。
就仿佛台球桌的球杆狠狠鑿中白球一般,巨大的撞擊之下,前方的汽車仿佛離弦之箭一般直接朝著那打算橫欄的裝甲車撞去。
“砰!”
仿佛被白球狠狠撞擊的黑球,前方的汽車在後麵恐怖的衝擊下帶著狂暴的力量撞向前方的“sat”所屬的警用裝甲車。
即便主駕駛的司機瘋狂的踩著刹車,但除了使得地麵發出刺耳的輪胎摩擦聲外,並沒有改變任何的結果。
恐怖的力量直接將兩輛裝甲車撞的後向橫移,兩輛空車被撞開了一口子。
而躲在旁邊道路的“sat”看到這一幕,便端著衝鋒槍打算憑借兩輛車作為掩體阻擊後方的車隊。
但還不等他們靠近,一聲巨大的爆炸便瞬間響起,恐怖的衝擊力將他們炸了個人仰馬翻,連同組成屏障的那兩輛汽車也在炸彈這巨大的衝擊力下被“吹”到了道路兩旁。
至於布置在屏障後方打算陰敵人一手的阻車釘帶,也都被炸飛了出去。
而趁著爆炸的片刻功夫,琴酒一馬當先的從爆炸的缺口中突圍而出,而在其後也隻剩下三輛車尾隨其後。
要知道,在一開始支援的時候,他們除了兩輛安裝了炸彈的製造汽車外,可是還有8輛車的。
而現在一番圍剿過後,除了琴酒等人外,他們隻剩下三輛甚至未滿員的車了。
說是傷亡慘重一點都不為過。
而那些人多數都是在包圍中被fbi還有赤井秀一和唐澤聯手剿滅了。
當然,大多數都是受傷特彆是唐澤兩位狙擊手,基本都打的是腿部這些非致命傷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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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裡不是他們的地盤,即便有安室透給他們幫通氣,但畢竟不是走了官方手續的正式合作,哪怕他們麵對的是窮凶極惡的逮捕,也不能有太多死亡。
不然的話,不好交代啊。
當然,也不排除一些比較倒黴的或是行動威脅程度比較大的命喪黃泉。
那些就沒有辦法了。
“果然用了這一招啊。”
看著琴酒很辣的依靠炸彈汽車突圍,唐澤放下了手中的狙擊槍,將其收回了背後之中“預想中的答案,不過“sat”的人應該沒有人死亡,倒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畢竟當時拉開了距離,而且還都有全身防護,即便被爆炸的衝擊波波及受傷,至少也能夠保住一條小命。
“如果能夠建立聯係提前告訴他們情報就好了。”赤井秀一可惜的搖了搖頭“那樣說不定真能攔住他們。”
“沒辦法,誰讓他現在不方便聯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