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給你重複一遍,你仔細聽好了!”
“從新大阪車站出來後,坐往東旭方向的巴士就能到速浪中央體院館了。”
洗手間之中,服部平次坐在馬桶蓋上和柯南通著電話,麵露得意之色,“到了體育館,你隻要隨便找個人問服部平次選手的賽場,就能找過來了。”
“嗨嗨,我知道了。”
電話那頭的柯南耷拉著死魚眼敷衍道:“拜托,我又不是真的小學生,沒必要這麼來回囑咐的。”
“抱歉抱歉,主要是你外表是小學生,不知覺間”服部平次抱歉道:“主要是這次比賽,我沒法去接你們”
“沒事,還有這種事你聯係毛利大叔就好了,萬一被小蘭或者毛利大叔發現我就麻煩了。”
電話那頭的柯南耷拉著眼道:“另外,看你比賽隻是順帶的,主要是還是想去吃上次、上上次沒來得及吃的豪華料理”
“這家夥,還真是冷淡啊”
“話說你確定來得及?你們下午兩點就開始了吧。”柯南對能不能趕上深表懷疑,“現在我們坐的新乾線才剛出發而已,再坐公交倒車,我看是夠嗆”
“安心啦就算準決賽看不到,決賽肯定還是能看到的。”服部平次笑道:“你們可以一定要順利趕到啊”
話還沒說完,服部平次便趕到後腦勺又有東西砸過來,猛然一痛。
“和、和葉!?”
拿著手機轉過頭來,看到在廁所門上探出頭的麵孔,服部平次不由得驚叫起來。
“平次!”和葉趴在門上,耷拉著眼中充斥鄙薄之色,“你躲在這乾嘛呢!”
“這話該我問你才對吧!!”服部推開門,看著隨著門板移動的和葉吼道:“你知道這裡是哪嗎!!男廁所啊!!!”
“吼??這裡是男廁所嗎?”
和葉看到服部平次大吼的模樣卻是沒有任何的驚慌,反而鄙夷道:“我還以為這裡是專門為比賽開始前臨陣逃脫的膽小鬼準備的地方呢”
“這是戰術、戰術啦!”服部擺了擺手道:“戰術懂不懂,而且剛剛那場比賽就是沒我也穩贏,我的對手隻有那家夥,自然要保證體力全力應戰了!”
“你說的難道是那個長相很像工藤的”
“就是京都泉心高中的衝田沒錯了!”
服部平次指著自己右耳後側的疤痕道:“去年比賽的時候我被衝田那家夥的五段斬擊到,導致耳後受了傷,今年該我回禮了!”
“你這手下敗將實在太奸詐了。”和葉聞言鄙視道。
“八嘎!我才不是手下敗將呢!隻是當時因為躲避他斬擊時不小心被擦傷導致血流不止,所以才會被醫生強製叫停比賽的。”
服部平次不服氣道:“而且那家夥也偷懶了好麼,前麵的比賽都沒參加,而是跑去體院館睡覺,我們最多是八斤八兩。”
“那你今天肯定能獲勝啦,因為你不是帶著護身符嗎?”和葉笑著鼓勵道。
“啊,那個其實今天老爹說唐澤刑事回來參加研修交流會,我早上一直在跟老爹談論這個話題,不小心把這件事個忘記了。”
服部雙手合十抱歉道:“因為我太想要知道唐澤在會上講些什麼了,就忘了帶你給我的護身符了。”
“啊,是嗎?那我就告訴靜華伯母,讓她來做判斷吧。”
和葉聽到服部平次的解釋,生氣的轉過身道:“讓靜華伯母好好教育教育你,洗心革麵做個不偷奸耍滑的人。”
“咦我媽也來了?”聽到和葉的話服部平次不由慌了,“等等和葉”
但服部平次的服軟,卻沒讓和葉停下腳步,她哼了一聲徑直向外走去。
“你個超級大笨蛋!!鬨夠了沒有!!”
突然之間一聲大喝響起,和葉生氣的扭過頭來眼神不善的盯著服部平次道:“你說誰超級大笨蛋呢?”
“不不那句話不是我說的。”服部平次連連擺手,旋即看向了身後聲源處。
在他身後,有一個人正扯著另一個坐在人的領口怒道:“開什麼玩笑!居然找借口說喝醉了無法參與比賽!?”
“哈那我能怎麼辦呢?我原本準備去上班的公司居然說倒閉就倒閉了,前途黑暗啊”
坐在地上有著微微自來卷的男人一臉醉相,“不借酒澆愁哪行啊”
“你這個混蛋!!”留著寸頭的男人嗬斥道:“做事之前也要看清場合啊,這可是快比賽了啊垂見!!”
“嘛嘛麵穀你也彆那麼生氣”一旁一個帶著眼鏡胖胖如同的男生在一旁勸慰道:“距離開始比賽還有一個多小時,這中間我們再想辦法吧”
“也就隻能這樣了,垂見你就趁這個時間好好想想吧”一個有著狹長臉型的男生開口道:“可彆讓那些特意前來為我們加油的後輩們失望啊。”
“小手川說的對,你就好好反思一下吧!”麵穀看著一旁胖胖的男生還一臉的擔憂表情不耐煩道:“走了胴口,彆管那混蛋了!”
“嗬那種事曝光的話也無所謂嗎?”
就在眾人準備離開之際,一旁癱坐在地上的垂見朝著眾人冷笑出聲道。
這話仿若有魔咒一般,眾人立刻停下來腳步,扭頭麵色不善的看向垂見。
“你這混蛋說什麼呢!”暴脾氣的麵穀立刻嗬斥起對方來。
“哈,我已經是跌落穀底的人了,跟你們這些即將大學畢業進入心儀會社的贏家可不同。”名叫垂見的男人不懷好意的的笑了起來,引得麵穀大怒。
“看來你真是醉的不輕,都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就這這時一個國字臉的男人麵色嚴肅的走了過來,“看來你也不用出場了。
就你這樣子,恐怕也會連累我們和你一起丟臉,我找三年級生代替你好了”
“哼,大將就是威風啊,跨田!”垂見靠在牆麵上譏諷道:“搶了我女朋友,還有臉來見我!”
“彆說的那麼怨天尤人,好像我橫刀奪愛搶了你女朋友一樣。”名叫跨田的男人淡淡道:“離開你是她自己的選擇,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彆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垂見怒吼著一拳錘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比賽的事不用你操心了,靜心贏得比賽已經不是你現在該做的了。”
跨田淡淡瞥了垂見一眼,轉身離開,“你要做的,就是思考一下成為了喪家之犬的你,該怎麼走你接下來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