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謙二,這就是唐澤調查中那位當年向山鈿教授訂購顏料研究成果的買家。
這位投資人可不簡單,或者說曾經的他背景不簡單。
在“泡沫”沒有被戳破的時候,這位曾經也是家裡有錢人的少爺,而且和那些不學無術隻會泡妞敗家的公子哥不同,人家逼格可強多了。
作為一個在歐洲留學歸來的富家公子哥,大西謙二有著極高的藝術水平,也曾經獲得過青年組的油畫大獎的冠軍。
歸來之後,雖然開始跟在老爹身邊作為繼承人來學習,但也是有錢進行自己感興趣的項目投資的。
而山鈿教授的那個項目,就是大西謙二投資的。
看起來是不是像傻子富二代頭腦一熱,就為自己的愛好砸錢的白癡?
但人家不是,對方的投資那是根據是經過正兒八經的市場調研的。
根據山鈿教授所說,在當年那個年代可謂是紙醉金迷,很多人都追求更高級的品位,所以就有不少人想要一些名作的複製品買回來掛在家中。
當時很多畫家雖然不出名,但隻要技術達到靠臨摹名畫都能不愁吃喝。
而大西謙二就是看中了這個市場,想要研發出一個可以快速風乾的油畫顏料,以此來重新定義油畫市場。
可惜,功敗垂成。
而且好景不長,很快“泡沫”被戳破了霓虹陷入了金融危機之中,曾經的富家公子哥大西謙二直接成了“負家公子哥”。
準確說是他老爹破產了,然後就跟大多數那個時代的人一樣麵臨著家破人亡。
但大西謙二的老爹很有擔當和魄力,直接和妻子離了婚接著便失蹤不見了蹤影。
流浪漢、偷渡反正各種可能性都有。
而這一切僅僅是為了讓大西謙二和其母親能夠沒有欠債的活下去。
而之後,憑借兩人名下留下的一些遺產,母子二人相依為命生活過的還算可以。
而大西謙二也算有才,憑借自身的藝術應聘為了一家私立學校的美術老師,日子過得也算是安穩。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消息。
那就是現在的美術館是大西謙二賣給橋山館長的,除了這僅有的一點聯係外彆的就沒有什麼聯係了。
但不管怎麼說,在現在的情況下也算是僅有的線索了,唐澤怎麼的也得親自拜訪一趟再說。
“又有線索了嗎?”園子看到唐澤掛斷手機從思考中回神後不由詢問道。
“有一些,但具體是不是關鍵線索還得等下午去看看才知道。”唐澤笑了笑道:“倒是你們,商量好下午要去哪玩了嗎?”
“嘻,既然都是女生當然是一起去逛街啦”園子摟著綾子的胳膊笑道:“今天姐姐就交給我了,我會幫你照顧好的,你就安心去查案吧”
唐澤聞言嘴角一抽,一臉黑線的看著園子:“我怎麼總感覺你說的這話有些不那麼對味呢。”
園子聞言不由得嘿嘿大笑了起來,一旁的綾子沒好氣的拍了園子一樣,讓她彆在搞怪。
看到這良好的氣氛,柯南開口道:“那下午你們去逛街,我也”
“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柯南君”小蘭直接打斷了柯南想說的話,徑直決定了柯南接下來的行程。
“小蘭姐姐我下午”
柯南聽到小蘭的話還想要掙紮一番,可是小蘭早已經看穿了柯南的想法麵帶和煦的微笑看向柯南道:“下午給你買巧克力蛋糕哦”
那如同天使般的微笑讓柯南即將吐露的話語瞬間卡在了嗓子之中,可他背後留下的冷汗告訴他,如果自己敢不答應那麼下場恐怕會很慘
“真的”柯南原本到嘴邊的話語一轉,用有些變聲的心虛話語“開心”道:“那太好了”
隻不過這波顯然是被小蘭的這招釜底抽薪給“破防”了,就連園子都能看出柯南表情的不對勁,幸災樂禍的在一邊嘲諷了起來,讓柯南臉色黑的更狠了。
等到幾人一起吃完飯後,唐澤告彆了打算逛街的綾子三人,無視了柯南那求救的眼神,獨自一人去了大西謙二所在的學校。
原本唐澤是打電話到學校,想要詢問一下對方的手機號聯係對方上門拜訪的,畢竟現在是在假期。
不過從學校值班的安保人員口中,他倒是得到了一個信息,因為最近有比賽的緣故,所以大西謙二周六周日會在美術社團指導學生。
所以這也倒省了唐澤很多事,他告彆了綾子幾人後直接開車前往了大西謙二所在的私立學校。
出示證件,表明來意,唐澤很快便在門衛的帶領下前往畫室找到了正在教授學生油畫的大西謙二。
表明來意後,大西謙二帶著唐澤到了旁邊的辦公室之中,因為周末的緣故所以沒人的辦公室倒也正合適兩人談話。
“不知道刑事先生找我是有什麼事?”大西謙二看向唐澤神色有些變換道:“難、難道找到我父親了”
“並沒有找到令尊。”看過資料的唐澤自然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說,隻是搖了搖頭道:“我來找您是另有其它的事情想要詢問。”
“喔?願聞其詳。”大西謙二伸出手示意道。
“不知道您對當年訂購的那筆油畫研究訂單還有沒有印象?”唐澤徑直開口問道。
“當然,那是我為數不多的投資,而且和我喜愛的油畫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我自然是記得的。”
大西謙二靠在椅子上神色疑惑道:“刑事先生你怎麼問起這個來了,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嘛,具體的情況還在調查之中。”唐澤搪塞了一下繼續問道:“那不知道你對橋山館長有沒有什麼聯係?”
“橋山館長?你說我接手我美術館的那位?”大西謙二擺了擺手道:“除了交易關係彆的就沒有了,對他這個人我也不了解。”
對於大西謙二的回答,唐澤倒也不意外,畢竟不管對方是不是犯人回答恐怕都隻會有這一個選擇。
這一點唐澤早就已經有所預料了,而接下來才是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