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泊邊,兩幫人對峙而立,那箭弩拔張的緊張氣氛仿佛會在下一瞬間就被引爆。
隻不過領頭的兩人卻是麵色平靜,沒有絲毫的凝重,反而在互相打量著對方。
麵前的這個老人頭發雖然花白,臉色肌肉失去彈性有些鬆弛,但皺紋卻是很少,而其筆直的壯碩身軀也表明了對方老當益壯,不是那種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老人。
看起來便有一股昭和男兒的硬漢氣息。
“敝姓三條院,不知這位小友如何稱呼?”
仿佛是沒感受到雙方的緊張氣氛一般,老人看著唐澤語氣隨意的仿佛是在和尋常年輕人打招呼一般。
“初次見麵,我是唐澤弦一。”看著麵前的老爺子,唐澤笑了笑道:“不知道老爺子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隻是很久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優秀的年輕人了,一時間有些見獵心喜。”
三條老爺子看著唐澤豪爽一笑道:“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不如我們進屋一敘?
也好讓客人嘗嘗我們村子自釀的“雛菊”。”
“有酒喝自然是好的。。”唐澤看了一眼身後欲言又止的兩人笑道:“彆擔心,走吧,一起喝一杯。”
“老爺”
不待立山村長還想說些什麼,三條院手一伸製止了他,旋即看向眾人:“都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
“老爺”
“老爺”
聽到老者的話,一眾村民紛紛叫喊出口,可最終在對方的眼神的注視下還是紛紛離去,隻剩下了立山一人跟著他的身後。
三條院家是傳統的日式宅邸,客廳也沒什麼桌椅,隻有正坐時候的坐墊擺在榻榻米之上。
很快,唐澤的目光便放在了一副字畫的下方,在那裡一把太刀靜靜的擺放在其下方。
此時他的嗅覺早已嗅到了太刀上淡淡的血腥味兒,昭示著它並非隻是普通的裝飾,而是一柄已經見過血的殺人凶器。
不但如此,就連這個房間的榻榻米之上,也有著淡淡的血腥味道。
哪怕此刻榻榻米的表麵看起來乾淨無比,但在唐澤嗅覺的傳達感知中,那曾經濺射在其上的點點血跡卻在唐澤大腦瞬間還原。
“你注意了啊?”三條院看到唐澤投注到太刀上的目光,語氣複雜道:“就是這裡了,殺掉那個女人的地方,而武器正是那把太刀。”
“老爺那不怪您,是那個騙子做的太過分了!!”一旁的立山滿臉不忿,“她騙了我們村子的錢,斷了我們的希望!”
“騙子”
上井直樹本來還在打量這個案發現場,但聽到村長的話後立刻扭過頭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為什麼會說薰子小姐是騙子?”
“嗬你覺得那女人對你有好感,其實不過是她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想要尋求庇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