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眾人的心思紛紛停留在之前的提示之上,但後續在唐澤的主導下,眾人還是來到了餐廳就坐準備享用晚餐。
因為唐澤知道,今天晚上注定是不可能離開這座島嶼的,最遲也得是明天早上才行。
所以既然留在島上過夜已經成了定局,那還是先解決晚餐的好,唐澤可不想解決完事情的時候還餓著肚子,然後隻能吃冷飯。
隻不過眾人雖然跟著唐澤一同結伴來到了餐廳,但明顯心思都不在吃飯之上。
“不知道各位有什麼發現?”
拉開椅子落座,白馬探看向眾人笑道:“我先來說說自己的一點發現吧。
從一踏進這個小木屋,我就忍不住注意到了那邊薰衣草散發的香味。”
說著他指了指餐廳旁邊角落擺放的紫色薰衣草,示意眾人觀看。
“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這樣。”柯南附和道:“平次哥哥,我們的房間之中,也放有薰衣草對不對?”
“啊,沒錯。”服部平次點頭看向唐澤問道:“隻不過這薰衣草又有什麼值得在意的地方嗎?”
倒是薰衣草旁邊擺放的工具箱,倒是讓我在意的不得了。”
“在與界隔絕的情況下,要查清楚這些麼。”
白馬探攤了攤手道:“感覺像是和什麼曾經的案件有所聯係,但我常年不在霓虹,所以對這方麵的情況是弱勢,暫時隻能束手無策了。
不知道各位有知道什麼和薰衣草案件相關的案件嗎?”
缺少必要的背景情報這點白馬探直接承認了,不過眾人也都沒有看輕他的意思,畢竟人都不是全知全能的,這也證明不了推理水平。
“薰衣草彆墅殺人事件。”
越水七槻的開口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感受著眾人投注而來的目光,越水七槻吃著料理隨口回應道:
“如果說是和“薰衣草”有關的案件,我就隻知道這一個了,這是一年前發生在四國的案件。”
“這個案件我也有有所耳聞。”柯南摸著下吧回憶道:“我記得死者是那個薰衣草彆墅的千金。
一開始的時候,經過警方調查後已經以自殺結案了,但是半年後卻又突然說那個案件是他殺。”
“那煩人犯人呢?”白馬探連忙詢問道。
“在被逮捕之前自殺了。”越水七槻回應道:“我是這麼聽說的。”
“多謝了。”白馬探點頭示意了解,旋即便開始用起餐來。
隻不過任誰都能看到對方心不在焉的樣子,顯然是在進行著沉思。
“唐澤刑事,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些什麼了?”
就在眾人沉默用餐之際,一旁的越水七槻突然看向了唐澤問道:“還是說,你其實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貌,此刻隻不過是在考驗我們。”
“目前來看似乎確實是這樣了。”
白馬探微微一笑道:“畢竟剛剛也是唐澤刑事拿出實質性的調查,證實這兩位確實是假扮日賣電台的工作人員。
而之後,也是唐澤刑事說,要調查“兩人引誘我們來島上的動機”來作為新的比賽。
這個時候的唐澤刑事,其實已經成為了“主辦方”的身份了。
作為“主辦方”以及“裁判”,知曉答案應該是很顯而易見的一件事吧。”
“切…”服部平次不爽的嘖了嘖嘴,知道自己恐怕又輸了。
對方隻是在昨天才被自己邀請來參加這個比賽的,僅僅是一天的功夫就把整個事情某個清清楚楚,反觀自己老早就得到了邀請,卻沒想過去調查這個賽事的真偽。
很顯然,這在大局觀上的差距,直接決定了兩人現在的差距。
唐澤開始可能隻是謹慎的確認了一下比賽的真實性,但之後確因此確定了整個比賽都有問題。
於是順藤摸瓜之下,他將整個比賽調查的清清楚楚,而自己呢,完全沒想到這比賽也是騙局的可能,呆呆傻傻的錯過了調查的機會。
簡單來說,機會擺在自己麵前了,但是他卻完全沒有注意到。
如果將這次的事件當做是一個陷阱,那自己完全沒有看出來,興衝衝的就跳了進去,而唐澤則是足夠謹慎,不但避開了陷阱,還反過來開始狩獵設置陷阱的獵人。
察覺到兩人根本不在同一層麵,服部平次完全了沒繼續推理的性質,他看向唐澤道:“你就彆賣關子了,趕緊把事情解決了,早點回去吧。”
“那多掃興啊。
唐澤笑道:“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嘛,怎麼能夠推理到一半接結束?
而且我給你們出的題,也是你們在缺少更多信息情況下,能夠推理的極限了。”
“出題…”
白馬探與服部平次等人聞言一怔,喃喃著這個詞紛紛陷入沉思。
下一刻兩人露出了恍然之色,有種後知後覺的啼笑之感。
“我們可真是…”
“居然會被這種小問題給蒙蔽雙眼。”
白馬探與服部平次默契對視了一眼,臉色露出了相同的表情。
“你這家夥,壓根就沒想讓我們推理多久吧。”服部平次翻了個白眼道。
“是啊,畢竟這個問題結合現在的問題,實在是比較簡單了。”白馬探笑道。
“結合這兩位給我們出的題,其實他們的目的就是調查和薰衣草彆墅殺人事件相關的事宜吧。”
一旁的越水七槻此刻突然出聲說出了答案。
“啊,恐怕那個案件另有隱情存在呢。”
服部平次環顧四周道:“甲穀先生他們設計的題目是一個密室,這個手法恐怕和薰衣草彆墅的殺人事件有關。
我記得越水小姐說一開始警方敲定是自殺,半年後卻又變成了他殺,之後嫌疑人選擇了自殺。
現在看來,很可能是無法忍受被冤枉成罪人,又沒有反駁的方法,最終以死來自證清白的吧。”
“以我們現在的人選來看,案件的相關者很可能就在我們之中呢,而對方大幾率是他錯誤的推理逼死了一位無辜的少女。
不然甲穀先生他們兩個沒必要費那麼多的功夫,特意把我們召集過來。”
“喂,我先說好,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就在這時,一旁聽明白了原委的槌尾廣生聽到這可能牽扯到一起命案後,忍不住出聲打斷了幾人的對話連忙解釋道:“我就是個無辜的劇團演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