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新年休假閒的太久,唐澤怎麼也沒想到剛剛經曆了強盜團拿著槍械去搶劫銀行的第二天,就再度遇到了案件。
而且聽法醫說,還是毛利小五郎遭遇了命案?
對於從法醫口中聽到這個名字,唐澤並不奇怪,甚至那些法醫自己都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如果你打開警方的報警係統,就會發現在一個月裡,關於“毛利小五郎”、“毛利蘭”以及“江戶川柯南”三個名字的報警電話要比其他報警人加起來的報警次數都要多。
所以這也是為何大家都不奇怪的原因,因為習慣了。
來到地下停車場開上自己的汽車,唐澤便跟在了法醫車輛的後麵,之前對方跑的太快根本沒有給他說地址,他跟著也一樣就沒有再費事打電話。
一路跟著法醫的汽車來到了一家理發店,唐澤和法醫們一同趕到的時候,便發現目暮警官已經和高木在裡麵了。
“唐澤老弟,你也來了。”目暮警官看到唐澤後眸子一亮。
“聽說毛利偵探又遇到案件了,便過來看看。”唐澤笑了笑道。
“喂,你這家夥怎麼說的好像我好像掃把星一樣!”毛利小五郎聞言語氣不爽的反駁道:“這是案件在召喚我名偵探!”
‘有什麼區彆嗎...’
耷拉著死魚眼,在場的唐澤與目暮警官等一眾刑事內心默契的吐槽道:‘完全就是死神啊...’
“喂,你們那是什麼表情!”毛利小五郎不爽道:“我都說了這是我名偵探的宿命!!”
“好了好了,我們也隻是感歎毛利偵探你生活中總是能夠遇到案件而已。”
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柯南,唐澤笑著安撫了毛利小五郎一句,然後果斷轉移話題道:“事不宜遲,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
麻煩你把案件發生的經過給我們說一下。”
“我知道了。”
聽到唐澤的話,毛利小五郎也正色了起來,講述起了之前所遭遇的一切。
作為一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還是很有名氣的,同時也認識各種社會的上流人物,是不是也有人邀請他參加宴會。
而今天,他受邀要參加一個宴會,因為宴會比較正式,而他的頭發又該修理了,所以便打算去以往的萬用理發店理個發。
但誰知道經常你發的那家店居然滿客了,排隊的話不知道要等多長時間去了,為了不錯過宴會,他自然不能耐心的排隊。
但是他沒想到竟然去了幾家店鋪,全部都是滿客的狀態。
就在他鬱悶的在街頭閒逛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道風鈴聲,抬頭看去便正好發現了這家理發店調轉牌子,打算關門。
而抓到了救命稻草的毛利小五郎,自然不願意放過這個僅有的機會,即便對方掛了牌子打烊,但還是匆匆的跑了上去。
麵對帶著口罩的老板說打烊,毛利小五郎當時依舊態度堅定,希望老板給他理發潔麵。
當他坐到躺椅上,便看到了一個身上搭著理發的白布,臉上還蓋著熱毛巾的男人。
毛利小五郎請求老板先給自己理發,以為老板說旁邊那人還得一會,所以便答應了他的請求。
隻不過燙人的毛巾蓋在臉上沒有多久,就在他胡思亂想著晚上到底會有什麼美食的時候,突然間外麵傳來了音樂聲。
那是最近新開的一家遊泳館用於接送小孩子汽車,同時為了宣傳,他們也在汽車上播放音樂,正因為如此這聲音很吵。
伴隨著音樂愈發靠近,毛利小五郎也是煩得不得了,甚至想要告他們噪音汙染了。
不過就在聲音逐漸變小,廣告車似乎逐漸離去的時候,突然間先生飛鏢盤的落地聲響起,緊隨其後便是空心瓷器的破碎聲。
等到毛利小五郎慌張起身拿掉臉上白布的時候,便發現老板胸口被一根飛鏢插中,人已經死亡了。
看到這的時候,毛利小五郎便立刻跑到半開的窗戶前查看情況,但隻看到了幾位婦人帶著孩子在街道對方說笑聊天。
而柯南也從旁邊的馬路跑歸來找他,詢問他後也同樣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物。
“我在進來房間看到發生命案後,便立刻跑到了房間的後門。”
柯南在這時候補充道:“當時元太他們就在門後麵的空地上玩飛機,所以我便詢問了他們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從後麵出去。”
“我們保證沒有看到任何人從後門出來!”光彥小臉嚴肅的道。
“沒錯!”步美也是小臉嚴肅的附和著。
“所以犯人絕對不可能是從後門逃跑的啦!”元太做出了結論。
“情況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毛利小五郎沉聲道:“我聽到聲音後,便發現老板海老原先生倒地的狀況,也完全沒有生命跡象了。”
“那這麼說的話,這個案件的所有經過,你都是從頭到尾用耳朵聽來的?”目暮警官聞言道。
“沒錯。”毛利小五郎點頭道。
“這個瓷器就是當時破碎的聲音嗎?”目暮警官打量著地麵的碎渣道。
“我想是這樣沒錯了,恐怕當時海老原先生在遇到襲擊後,手臂剛好撞到了這個老虎瓷器,才會將其摔碎的。”毛利小五郎推測道。
雖然毛利小五郎的推測很有依舊也很合理,但唐澤卻完全沒有聽進去。
因為毛利小五郎的推理...懂的都懂。
而且他初步看過現場之後,也發現了現場中不協調的地方。
除了死者心臟處的飛鏢,在屍體遠處的角落還掉落著一枚飛鏢。
但其距離和死者的屍體離得太遠了些,即便飛鏢盤掉落,按理說也不可能把飛鏢摔到那麼遠的地方。
而且案發當時和毛利小五郎共處一室的這個名為野田正男的男人,也是有很大的嫌疑的。
毛利小五郎並沒有親眼看到對方沒有動手,一切都是靠聽的,這其中有太多可以實施軌跡的空間了。
“野田先生,在毛利偵探抵達這間店的時候,你是一直都在店裡麵睡覺?”唐澤看向男人問道:“你沒有絲毫感應到外界的動靜?”
“你知道的,熱毛巾一放在臉上就很容易讓人放鬆,我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野田正男老實回答道:“說實話,我連毛利先生來到這裡,直到那個巨大的聲響,才讓我驚醒過來。”
“那毛利老弟,你來這邊的時候差不多是什麼時候?”目暮警官聽完野田正男的話後,扭頭看向毛利小五郎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