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
波本打開房門後,一臉警惕的門外,然後便於旁邊房間同樣隻打開一點的房門的貝爾摩德對上了視線。
“sa~誰知道呢,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好事就對了。”
看了一眼升降梯的方向,發現升降梯依舊停留在頂部,貝爾摩德確定了地下據點沒有任何敵人侵入後,貝爾摩德打開了房門。
此刻的貝爾摩德一身性感的黑色睡衣,毫不遮掩的展露著靚麗的景色。
但其手中的手槍卻彰顯著她是帶刺兒的黑玫瑰,告訴讓人想要染指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你這女人嘴裡全是廢話,這明顯就是敵人打上門來了!”
和貝爾摩德不對付的基安蒂聞言嗆道:“到現在還玩故弄玄虛那調,一點都不利落,等敵人找上門死的第一個就是你!”
“啊啦,那可未必,不如試試看啊?”
貝爾摩德綿裡藏針的譏諷道:“我倒是覺得沒有腦子的人才會死的更快。”
“你這混蛋說什麼!”
基安蒂聽到貝爾摩德的話仿佛炸藥桶直接炸了,她從房間中衝了出來,堵住房間的大門舉起手中的格洛克對準了貝爾摩德:“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即便被對方用槍指著,貝爾摩德也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直接將手中的槍放在了手邊的桌子上。
白皙的玉足踩在地麵之上,貝爾摩德邁動著妙曼的身姿轉過身走向衣櫃將身上的睡衣脫下,當著基安蒂的麵開始穿起了行動的摩托服。
一個風情萬種的性感女人在自己麵前更換衣物,這畫麵本該是一副“美人更衣圖”,是能讓不少性取向不那麼堅定的小姐姐都忍不住欣賞的畫麵。
但麵對眼前這絕好的風景,基安蒂卻是暴跳如雷,因為此刻真的是無聲勝有聲。
這一刻雖然貝爾摩德沒有任何的言語譏諷,但那無形的行為卻是比千言萬語更為強烈的挑釁。
結合之前兩人的針鋒相對,這一幕完完全全就是羞辱。
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就是知道你不敢開槍,即便再嘴硬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麵對貝爾摩德這堪稱羞辱的行為,基安蒂舉槍的食指扣在扳機之上惱怒道:“不過是仗著那位大人的寵愛,彆自以為是了混蛋!”
看得出基安蒂是真的暴怒了,她食指威壓扳機便打算朝著貝爾摩德開槍了。
身為一個狙擊手,對於手槍她也同樣擅長,她有信心讓子彈擦著對方的臉頰劃過,讓她毀容給個教訓的同時又不殺掉對方。
“夠了,還是住手吧。”
一旁的波本看到基安蒂真的要開槍,立刻伸手壓下了對方的槍:“現在敵人還在外呢,可不是內杠的時候。”
“沒錯,現在可不是讓你們悠哉的時候。”
一旁充當看客的基爾也一邊準備槍支,也隨口附和道:“敵人隨時都可能下來,我可不不想看那個時候隊友還在相互廝殺。”
“琴酒呢。”貝爾摩德穿好了颯爽的摩托服,攏著頭發拋向背後,徑直拿起了桌麵上的手槍。
“剛爆炸後我看到他跟伏特加去了監控室。”
波本聞言開口道:“他們兩人的房間是最靠近監控室的那兩個,想必馬上就查看完情況出來了吧。”
“來了。”一旁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愛爾蘭看向走廊深處,隻見琴酒與伏特加快步走向了眾人。
“琴酒,上麵是什麼情況!?”
一旁憋了一肚子火的基安蒂立刻急躁的詢問了起來:“來了多少敵人!?老娘要上去宰了他們...”
“轟!!”
又一聲爆炸響起,下一刻固定在天花板上的升降梯直接砸了下來。
巨大的聲響讓所有人不自覺有回避反應,但下一刻數把槍直接對準了升降梯的方向,等待著可能速降而下的敵人。
但很可惜的是,這次爆炸就是虛驚一場罷了,這是唐澤那顆被他扔在升降梯附近的炸彈。
在唐澤炸掉了琴酒等人車後,巨大的衝擊力讓這顆黏土炸彈拋飛到了最深處的升降梯附近,並幸運的沒有立刻爆炸。
而唐澤則是駕車遠離後直接引爆了這顆炸彈,便有了讓貝爾摩德鶴等人唳風聲的這一幕。
“不用驚慌,那群老鼠根本不敢下來。”
一旁的琴酒臉色陰沉的看著砸下的升降機道:“他們炸掉了我們的車,想要以此製造動靜吸引我們出去,但根本沒有強攻的能力。”
“剛剛我跟大哥看了監控器,根本沒有任何的人。”
伏特加解釋道:“倒是在之前回放中,我們看到了一個一閃而逝的身影。
雖然視頻中看不到對方的臉,但大哥猜測那可能是那群以“動物”作為代號的畜生乾的。
不過對方是潛入,並沒有大張旗鼓,似乎就一個人。”
“看起來,我們暴露了?”
貝爾摩德表情玩味道:“看來和今天的行動有些關係呢。
那麼他們找上門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那群家夥也真是夠瘋狂的。”
水無憐奈皺了皺眉附和著說道:“就像是群瘋狗一樣,聞到味就瘋狂的撲上來。
不過今天這個應該怪不到我頭上吧?”
說著水無憐奈看向一旁臉色陰沉的琴酒微笑道:“畢竟今天白天的行動,我可是一直都在你的關注之下呢。”
“波本,你的計劃除了岔子。”
一旁的琴酒冷聲道:“假扮赤井秀一試探fbi那些人的反應是個不錯的手段。
但那群畜生卻是以此為誘餌,守株待兔鎖定了你,並順藤摸瓜找到了這裡。”
“你是說他們一開始就知道赤井秀一沒死或者死了,所以看到我就知道我是冒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