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小聽著有些懷疑人生。
野草莓和草莓有啥區彆嗎?咋好像不一樣呢?
回頭秦小小就又去空間裡翻書了,結果一看,好麼,根本不是一種東西。
野草莓也可以吃,但沒啥味兒,口感淡,果子還小,但顏色漂亮,外型和草莓差不多,東北地區的山上就有。
但草莓是一九一五年才傳進國內,進行大範圍種植也是在九幾年,這時候一般地區聽都沒聽過,更彆說種了。
得,草莓也種不了了,要是真種出來,一定會有人懷疑她,畢竟不是誰都有本事弄到草莓種子的,就是公社、縣裡、市裡恐怕都沒有。
秦小小鬱悶地趴在炕上不想起,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苟著比較重要,反正空間裡還有幾箱,省著點吃也就是了。
等第二天秦小小從後門出去上工,突然發現後門處屬於她那塊自留地已經種上東西了。
秦小小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睛,發現她沒看錯,地裡真種上東西了。
這是哪個小仙女半夜不睡覺給她送溫暖來了?
田螺姑娘?
不會是田姑娘眼神兒不好種錯了吧?
秦小小眨了眨眼,果斷轉頭當沒看見,背著小挎包急切地衝向村部曬穀場。
我沒看見就是不知道,種了就是我的,誰敢上我地裡摘菜,老娘抽死她。
秦小小以為是哪個知青種的,壓根沒想過有可能是秦業。
連續三天參加八卦茶話會,秦小小的活也是一點沒落下,全讓劉嬸等人給幫著乾完了,就連秦峰見了記分本都忍不住誇她。
“我家小小就是能乾,這不,工分一天比一天多。”
劉明宇一臉蛋疼地看著秦峰,很想說,那是你侄女能乾嗎?那是我媽手太快。
大隊長眼睛被屎糊住了,他懶得跟他說。
秦峰背著手慢悠悠地去找蘇誌遠和羅洪興談談他侄女的光輝事跡,準備明年給侄女提個進步知青啥的,沒有這個名目他也可以向組織申請一個,要是能再給換個輕省就更好了。
隊上沒適合的活可以現立啊,最好坐辦公室不用動那種。
咦,這個可以有,他得好好想想。
秦小小一手瓜子一手綠豆糕,腳邊還放著一壺溫水,小耳朵立的跟個兔子似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春花嬸。
“我昨兒晚上去洗衣服,盆剛放下,就聽到蘆葦蕩裡有說話聲兒。”
眾人的心思沒放在蘆葦蕩,反倒納悶春花嬸為啥晚上去河邊洗衣服。
秦小小也一樣。
春花嬸不會本身就有啥八卦吧?
半夜不睡覺去洗衣服,誰信啊?一定是去會情郎去了。
見眾人全都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春花嬸翻了個白眼兒,“我知道你們想啥呢,彆瞎想了,沒那事兒,我是月事來了不好意思白天去,這才晚上拿去洗的。”
眾人齊聲發出“哦”音,又齊齊點頭,表示明白了。
春花嬸又翻了個白眼兒,“這還有小姑娘呢,彆啥都說啊!”
眾人看了眼秦小小,全都樂了。
跟著她們聽了幾天的八卦,秦家小姑娘啥性情她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她能不好意思?她巴不得能聽到啥了不得的事兒呢。
當然了,帶顏色的事兒這些日子她們也沒敢怎麼說,真怕小姑娘學壞了,不過大至發生啥事兒誰心裡都有數,點到為止她們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