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聞言冷笑一聲,“乾不了?你們來是乾嘛來了?不就是下地乾活掙工分?
彆人都能乾,你們為啥子乾不了?
乾個活還挑三撿四的,慣的你們。
乾不了也行,我明兒個就去公社上報,說你們不服從管教,逃避勞動。
如果你們能承擔這樣的後果,那就彆乾,我啥都不再說。”
不乾?行啊,我報公社就完了,正好不想要你們呢。
眾知青:“……”
你真行!夠狠!
不乾就上報,半點餘地也沒有。
知青們能承受這樣的後果嗎?不能,不能就隻能乾。
可苗菲菲卻不乾了。
她上前一步,柔柔地問道:“敢問秦隊長,秦知青也和我們一樣要挑水嗎?”
此話一出,眾知青眼睛一亮,紛紛看向秦峰。
秦峰暗暗冷笑。
想拉著他家小小下水?沒門!窗戶都不開。
隻見秦峰抽出一根香煙點上,深吸一口,不緊不慢地回道:“她不乾,她哪能和你們比?
她身體不好你們也不是不知道。
不過呢,屬於她那份活計也得做,我讓她哥去給乾。
怎麼樣?還有問題嗎?”
我家小小有哥哥幫忙,分給她的活有人乾,你們能拿她怎麼樣?
還和我家小小比,你們有哥幫忙嗎?
沒有就憋著!
苗菲菲氣的直咬牙。
“秦隊長,你們這種行為也是逃避勞動吧?就不怕我們去告?”
秦峰不屑地瞥了苗菲菲一眼,“想告我?行啊,去吧,正好這個大隊長我還當夠了呢,要是真能把我拉下馬,我還得備點禮去知青院感謝你呢。”
秦峰擺明了上麵有人,不怕你去告。
眾知青能怎麼辦?隻能認了。
除苗菲菲和呂招娣外,其他知青都耷拉著腦袋排隊去挑水去了。
秦峰挑了挑眉,看向依然站著不動的苗菲菲和呂招娣,“你們不去?”
苗菲菲笑著搖頭,“秦隊長,我今天過來是跟你請假的,我身體不舒服,想去醫院一趟。”
呂招娣趕忙接口道:“我也是來請假的,您看看我這頭發,還有我這張臉,不去醫院恐怕會破相。”
秦峰這才認真地看了呂招娣一眼。
嗬!打的這個狠,真要破相了!
嗬嗬,他咋這麼開心呢!
秦峰嘴角微微挑起,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
“哦,想請假啊?這個不太好辦啊。
你們來了一個多月,已經請了好幾天假了,要是到了秋收分不到糧,豈不是得餓死在我秦家溝?
你們餓死就餓死了,彆連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