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什麼鬼?
穀元span聽到天幕君的解釋,眾人更是驚訝了,你還不如說這是從另一個世界被扔過來,也比你說這是媧皇,伏羲的血脈強!
而且江辰注意到了他話中的漏洞,我們,除了他還有誰,不用想,應該就是混沌迷窟下的伏羲龍碑了。
這麼看來,當年帝陣之靈舍棄帝陣的身份,或許另有隱情,而且就算是帝陣之靈在五千年前有準帝九層天的實力,想要獲得帝陣陣基也是不容易的,但是要是有某個已經化成仙器的法器幫忙,那就不一樣了。
“不是你們想想的那樣,當年伏羲大帝跟女媧大人曾經有過猜想,那就是其實不死藥都是死去的真仙化成的,所以他們能夠長生,有朝一日或許不死藥曆經輪回,也會再次化作真仙。”
天幕君繼續解釋道,這個猜想,在遮天宇宙其實也有過,不死藥能夠長生,大帝強者卻隻有萬餘年的壽元,這想想都不對勁,所以才有了不死藥就是真仙死後所化。
所以伏羲大帝跟媧皇就一直在研究這方麵,也是在研究長生,甚至還在試著能不能自己化作不死藥,然後在獲得一世修行。
剛開始自然沒有成功,不知道多少人研究過這些,但是在兩人進入另一個世界後,帝陣之靈,還有伏羲龍碑,確實看到了,這萬年就是從兩人身上分化出來的,所以猜測,或許在最後時刻,兩人成功了。
聽完天幕君的話,江辰來了興趣,然後走過去,一把提起了萬年不死藥
被江辰捏著腦袋提溜起來,萬年不死藥自然不服氣,那短小的胳膊腿使勁蹬試圖擺脫江辰的魔掌。
可是跟其他不死藥一樣,他是沒有太強的戰鬥力的,在江辰手中,他的掙紮隻是無用功。
確實是不死藥,江辰曾經見過不止一株不死藥,所以對於不死藥的氣息他還是很熟悉的。
“你自己說,什麼來曆!”
江辰將萬年聚在眼前,看著他的眼睛說道,能夠說話的不死藥可不多,就算是他們能夠神念傳音,可開口說話,據江辰所知,還想隻有一株太歲,也就是不死山那個大烏龜,本來它上麵是有一個小姑娘的。
“呸,你這不肖子孫,見了我還不拜見,我可是兩位大帝的嫡親血脈!”
那萬年不死藥聽到江辰的話,立馬裝了起來,竟然應下了是兩位大帝的“血脈”。
啪!
江辰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嗯,兩條胳膊跟腿之間的,應該是屁股不是後腦勺。
“還敢冒充我祖宗,想不說你是不是兩位大帝的嫡親血脈,就算是真的,那我也不姓風!”
江辰拍了一下,感覺手感還不錯,於是再次拍了幾下,嗯,手有餘香!
對於江辰的名字還有身份,天幕君跟萬年不死藥還真的不知道,在他們看來,既然是後世人王體,那就應該是大帝的血脈,但是沒有想到,江辰竟然不是覺醒祖宗血脈,而是真正的初代人王體。
被人拍屁股或者後腦勺)的萬年立馬忍不了了,怒目圓睜,對著後麵看熱鬨的天幕君說道。
“喂,你就這麼看我被打,趕緊幫我教訓這小子,不然,你休想活出第二世!”
“哼哼,你不給,那我就自己取!”
天幕君確實笑眯眯的對著萬年說道,兩人相互陪伴了百萬年,那是相當熟悉。
“就算是你把不死藥拿出來,這個理由也不夠吧,先不說你現在這狀態,恐怕最多也就堅持兩千年了,倒時候你把不死藥給吃了,等他再次成熟的時候,我可用不上,所以這給不了我理由帶你前往另一個世界!”
“我現在的境界可不缺護道者!”
江辰把萬年放開,然後之間這不死藥迅速來到了天幕君身邊,對著江辰那是破口大罵,隻可惜,生活在大幕後世界的它,來來回回實在是就那麼幾個詞。
“哼哼,既然老夫把他拿出來,自然想到了這些,之所以我們確定,萬年不是常規不死藥,而是兩位大帝的血脈,是因為他跟常規不死藥的不同!”
江辰立馬來了興趣,天幕君不會無的放矢,所以萬年不死藥的這個特性,一定也彆重要。
“尋常不死藥,每萬年才會成熟,若是沒人吃他們,那就一直保持成熟狀態,一旦有人把他們吃了,就會重新化作種子狀態,直到一萬年後再次成熟,很多大帝都會在身邊養一株不死藥,以待萬年重新活上第二世。”
“但是萬年的其他之處就在於,他在成熟之後,還會繼續生長,隻不過往後沒一萬年他隻會增長原來的十分之一,直到再過十萬年,他才會停止生長,保持在現在的狀態!”
也就是說,他一株不死藥,頂得上尋常兩株不死藥,這也是為何天幕君跟伏羲龍碑會懷疑,這萬年是兩位大帝的血脈,在他們眼中,除了兩位大帝,還有誰有這本多天地之造化的能力。
一株頂兩株,江辰聽完天幕君的話,暗自咋舌,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連萬年不死藥這樣逆天的存在都有,幸虧不死藥吃過一次之後,就沒有什麼效果了,不然有不死藥的大帝那還不得卡bug,獲得另類長生!
“所以,這不死藥你是準備給我?”
“這不死藥本就是兩位大帝為你準備的,怎麼樣,現在能同意我做你護道者了吧!”
天幕君一臉前輩高人的樣子,實際上,到現在,他依舊是披著蓑笠的模樣。
“讓你做護道者,我怕碰到危險,你跑的逼我還快啊!”
江辰小聲的低估道,隻不過到這眾人這樣的境界,江辰的話,無異於是貼著你耳朵大聲吼了。
“哈哈哈哈,小子,本來還看你不順眼,但是因為你這句話,我原諒你了,我當年也是這麼著跟著老小子說的!”
聽到江辰話,天幕君自然是一臉漆黑,萬年不死藥卻是哈哈大笑,跳到天幕君的肩膀上,兩隻小短胳膊,拍著他的蓑笠笑的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