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遲遲沒有向白啟雲提出這個要求,就是怕自己跟這些高層人士扯得太深,到時候不好脫身。
雲堇清楚自己這麼想確實有些矯情,畢竟是她自己對白啟雲請求幫助,還一直處處提防著對方。
這要是扔到台麵上去討論,她多少都沾了點綠茶。
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
但...
“哈...那就拜托你了。”
雲堇深吸一口氣,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扔了出去。
是啊,想要求人辦事,哪有什麼都不付出的。
白啟雲能夠無償地幫助她,就已經是看在了二人尚有交情的麵子上了。
些許的風言風語,已經算是最小的代價了,而且即便是這所謂的‘風言風語’,在璃月港裡也有的是人家連粘上些許的門路都沒有呢。
那位天權星大人但凡發現了些許的苗頭,都會直接將其掐死在搖籃中。
而她隻不過是個唱戲的戲子,現在卻能夠大張旗鼓地利用白家的聲勢,甚至那位天權星大人還為她保駕護航,這已經遠遠超出她應有的地位了。
換言之,這幾人是真的把她當做朋友去對待,那她再矯情就有些過分了。
“白先生請隨意安排,不必顧及我。”
言語間,雲堇所堅守的底線,似乎微微動搖了幾分。
屋內的談話還在繼續,停留在閣樓之上的夜鴉歪著腦袋,裝成一副無辜的模樣。
對外人來講,沒有人會覺得一隻夜鴉能夠聽懂什麼,反而人們都隻覺得其落在茶館的樓頂,像是某種不詳的征兆。
畢竟烏鴉夜鴉這種鳥類,在人類之中基本都象征著‘厄運’與‘不詳’,雖然這麼說有點封建迷信,但全體瓦特似乎都有這一類的刻板印象。
所以奧茲在跟隨著菲謝爾行動時,遭受的非議會更多一些。
“哦?竟然還有這種事?”
將奧茲所聽到的內容儘數納入耳中,菲謝爾抱起微微隆起的前胸。
對她來說,這種事離她簡直太過遙遠。
因為‘太受歡迎’而產生的煩惱...對她來說還是太過奢侈了些。
雖然不像班尼特那樣被人忌諱,但她自己在蒙德的名聲也不算太好,這一點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
“這種事果然還是讓團長自己處理吧,不過在那之前...”
也有隻有她能夠做到的事。
菲謝爾默默地如此想到。
白啟雲跟雲堇的談話並沒有持續太久,既然決定了要白家插手,那麼這件事就很簡單了。
問題就在於該出多少力,才能讓那些搞事的家夥不要太大驚小怪。
畢竟即便是幫助雲堇,萬一搞得太大,導致政治局勢產生了變化,那就得不償失了。
在這件事上的行事還需要仔細考量一番。
“呼——”
白啟雲離去後,奧茲歪著頭看向不遠處的雲堇的背影,拍打著翅膀跟了上去。
隨後按照菲謝爾的指示,它直接鑽進了雲翰社的會客室中,默默地查找起了相關的資料。
首先需要搞明白的是,到底誰在針對雲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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