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直持續到了六點多鐘,人群終於是陸陸續續地散去了。不過,宋傾城和杜新華、吳欣都沒有走,他們坐在座位上,等著寧天。
為什麼讓寧天和江東城到台上來?說白了,就是因為魏興國得了一種很蹊蹺的病症,連薛道行都治不了,這事兒隻能是交給寧天和江東城了。
江東城上下打量著魏興國,問道:“魏司長,我能給您把把脈嗎?”
“可以。”
魏興國將手伸到了江東城的麵前。
江東城幫著魏興國把了把脈,皺眉道:“魏司長,您的脈相虛弱,氣血虧損,陽氣虛浮,但是五臟六腑都很正常……我看,您應該是最近操勞公務過度了,導致精神疲憊,睡眠嚴重不足所致!”
這麼厲害?
魏興國問道:“不知道江先生師從何人?醫術了得啊,說得句句都對。”
江東城微笑道:“我師傅就是一個赤腳醫生,等我給您開兩副湯藥,調理調理就好了。”
“我不敢苟同!”
“如果真的隻是操勞過度,精神疲憊,哪裡還輪得到咱們來看?這麼簡簡單單的病症,有大把的醫生都能治療,就更彆說是薛道行了。”
寧天再次很不合時宜地站了出來,跟江東城唱起了反調。
薛道行也是一樣,立即出來捧臭腳了:“不錯,我當初給魏司長確診的病症也是這樣,還給開了兩副六安定神湯,結果一樣是沒有什麼用。”
嗬嗬!
江東城嗤笑了一聲,問道:“寧天,那你說說……魏司長是什麼病症?”
寧天問道:“魏司長,你能脫下上衣,讓我看看嗎?”
“可以!”
魏興國的皮膚白皙,稍微有點兒偏胖,彆的也看不出什麼來。
不過,寧天盯著看了看,臉色卻變得凝重了,沉聲道:“魏司長,我能確診你的病重了,也能徹底根治了,可是……我說出來,就怕你不會相信,生氣了。”
“你說!”
“好。”
寧天手指著魏興國的胸口,喝道:“你們看,在魏司長的胸口上有一條黑線,已經蔓延到了胸口。一旦到了脖頸,哪怕是大羅神仙過來,魏司長也甭想活命了。”
放肆!
跟在魏司長身邊的貼身保鏢王森,這是一個剃著平頭,身材粗壯的青年,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剛才,寧天讓魏興國脫掉上衣,他看著就不順眼了,現在又敢說魏興國不久於人世了,算是觸犯了他的底線。
王森伸手過來抓寧天的脖頸,隻可惜……寧天退後了一步,讓他的手落空了。
寧天喝道:“我都說了,不帶急眼的。”
“慢動手!”
楊成業喝了一聲,和薛道行、江東城湊過來,就見到魏興國的身上,果然是有一條淡淡的黑線,從小腹如蛇一樣蔓延到了胸口,就像是讓人用墨筆給畫出來似的,看著很是詭異,如果不注意的話很難發現。
怎麼會這樣?
魏興國問道:“寧天,你到底說說,我這是什麼病症?”
煞氣成形,黑線殺人!
寧天一字一頓道:“你最近去過墓地,或者是遇到過什麼死人嗎?你這是……撞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