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麼欺負人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降價,這是一點兒都不給張嘯林活路啊。
那人還道:“館主,還有……”
“還有什麼?”
“林朝天說了,你要是願意投靠林家,他還可以把神仙膏的價格往下降一降,這樣就不用咱們去東江市進貨了,直接從他那兒拿貨就行。”
“想都彆想,你給我滾出去。”
那人哪裡還敢說彆的,連滾帶爬地出去了。
寧天問道:“張館主,這是怎麼了?”
張嘯林搖了搖頭:“沒什麼事兒,咱們繼續喝酒。”
“張館主,我和我師妹過來投奔你,可不是來吃閒飯的。你要是信得過我們,就跟我們說說,我們一定把事情給你辦得妥妥的。”
“我當然信得過你們,不過……你們剛剛過來,還是應該休息一下。”
“這有什麼好休息的,辦完事兒再休息也是一樣。”
“好!”
張嘯林和長白上人是過命的交情。
有了這麼一層關係,張嘯林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把神仙膏和林朝天的事兒說了說。本來,林朝天是生產商,見神仙膏賺錢了,就搖身一變成了銷售商,並且不斷地壓低價格,就是想要讓張嘯林低頭,徹底投靠了省城林家。
寧天怒道:“林朝天也太過分了。”
張嘯林哼道:“可不就是麼,我是絕對不會向他低頭的。”
“張館主,那你打算怎麼辦?難道就這麼任由著林朝天欺負你嗎?”
“那你說我能怎麼辦?我從東江市進貨的價格,都沒有林朝天銷售的價格低。”
“既然林朝天都這麼狠了,咱們對他也就甭客氣了,要我說……咱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寧天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行!
絕對不行!
林朝天哪是那麼好殺的?
他可能是省城隱藏得最深的一個人,表麵看上去是一個老好人,實際上陰險狠辣,連張嘯林都不知道他有什麼底牌。一旦對他動手了,很有可能把自己都給搭進去。
嗬嗬!
寧天笑道:“那還不簡單嗎?咱們可以給他來一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我就不信林朝天在省城沒有敵人。”
“敵人?”
“我知道……”
張廷玉高聲道:“昨天在林家,我們去參加林如雪和陳翹楚的訂婚儀式,誰想到……林朝天居然給林朝天和寧天訂婚了,現在的陳翹楚肯定是恨死寧天和林朝天了。如果咱們假冒陳家的人,來針對林朝天下手,林朝天肯定挑不出毛病來。”
哈哈!
這一招高啊!
陳翹楚是華中兩省梅家的人,梅家和洪家又都是龍國的五大財閥之一,怨隙極深。有了這麼一方麵關係,陳翹楚對林朝天下手,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關鍵是怎麼下手呢?
魏紅纓壞笑道:“那還不簡單嗎?咱們徹底毀掉了林家的地下工廠,嫁禍給陳家。等到林朝天和陳家拚個兩敗俱傷了,咱們就可以坐享漁翁之利了。”
嘿嘿!
張嘯林和張廷玉互望了一眼對方,全都笑了。
這事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
啪!
張嘯林將一份地下工廠的地圖,拍在了桌子上:“這裡就是地下工廠的位置,不過……四周的防禦如同是銅牆鐵壁一般,想要混進去是比登天。”
寧天笑道:“張館主,你連地圖都弄好了,我就不信你沒有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