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
符籙門和煉器宗,就是靠這些鬼市和拍賣會上,賺錢呢。
現在,水月庵的人竟然降價十倍銷售,哪有這樣的?符常林和羅震山,幾乎是就沒有再賣出去過什麼東西。他們沒敢在鬼市動手,那就半路下手……說什麼也不能讓水月庵的人好過。
符常林陰惻惻地笑道:“靜玄師太,你們水月庵的人行啊?還打著在我們符籙門和煉器宗批發的旗號,弄一些假冒偽劣產品,你們可以忽悠彆人,卻休想騙過我們符籙門!”
“對,我們煉器宗也是一樣,必須堅決打擊你們這種冒牌貨,否則……我們煉器宗和符籙門的名聲,都讓你們給敗壞了。”
羅震山的臉色陰沉著,一樣怒不可遏!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靜玄師太冷哼道:“少扯那些沒用的,是不是冒牌貨,咱們比一比不就知道了?我們要是輸了,往後再也不銷售符籙和法器了。反之,我們要是贏了,你們就不得再乾涉我們。”
“可以!咱們去郊外,你們敢不敢?”
“有何不敢。”
“那就一起走。”
對於自己家的符籙和法器,符常林和羅震山自然是有著百分百的信心。要是擱在彆人的身上,肯定也會買點兒水月庵的符籙和法器,跟自己的對不對比,可是……他們壓根兒就沒有將水月庵放在眼中,根本就不屑於去做。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市郊的偏僻地方,這兒沒有什麼人,可以儘情地展開拳腳了。
嘿嘿!
符常林從懷中摸出來了一張烈火符,獰笑道:“你們看到那兩棵大樹了吧?不管是從粗細和高矮都差不多,咱們兩家各自用烈火符,看誰先把大樹給燒成灰燼。”
靜玄師太看了眼寧天,問道:“徒兒,你說怎麼辦?”
寧天笑道:“跟他們比。”
“好!”
靜玄師太也是一個裝逼犯,退後了兩步,很是不屑地道:“跟你們這樣的宵小之徒,根本就不用我出手,讓我徒兒來就行了。”
哼!
從寧天的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符常林和羅震山一眼就看出來了,他不過是化勁宗師。
這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既然是這樣,那還客氣什麼?
他們要做的就是狠狠地打臉,把水月庵的人,臉都打腫了。
符常林戲虐地笑道:“小子,真要跟我比試?”
“是。”
“哈哈,等會兒你彆哭了就行。”
符常林手指著那兩棵大樹,傲然道:“來,我給你一個先選的機會。”
寧天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隨便哪一個都可以,反正你都是輸。”
豎子!狂妄!
符常林哼了一聲,手指著麵前的一棵大樹:“我就是這棵了,你們誰來喊口號?我們一起丟出去烈火符。”
寧天連動都沒動,距離另一棵樹的距離,很明顯是要比符常林遠一些。
羅震山喊道:“我來,一二三……開始!”
嗖!嗖!
兩張烈火符幾乎是同時激射了出去。
不過,很明顯寧天的速度更快一些,等符常林的烈火符丟到了樹上,燃燒起來的那一刻……寧天的那一棵樹已經熊熊燃燒了起來,瞬間化為灰燼。
這……怎麼可能!
符籙門的人全都傻了眼,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龍國,幾乎是所有人用的符籙都是符籙門煉製的,已經達到了壟斷的地步,從來沒有任何一人能撼動他們的地位。彆看隻是一張小小的符籙,但是要精通各種符文,那也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