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愣神的工夫,陳玉德也跟著嘔吐了起來,連人都栽倒在了地上。
劉美豔頓時就嚇到了,驚呼道:“這……這是怎麼了?”
“我看看。”
寧天俯下身子,幫著於秀英把了把脈,她的脈象很詭異,忽快忽慢,而且脈搏中夾雜著細微的顫動,好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
說句實在話,他也是第一次一段這種情況。
隻是現在於秀英已經沒有辦法回答說話了,臉色蒼白如紙,嘴唇烏紫,眼睛瞪得滾圓,眼看著就像是要不行了的樣子。
周雨純疾呼道:“陳陽,馬上送去醫院吧?”
“不急,我看看我能不能診治。”
“呃……”
這麼時候的工夫,於秀英竟然又好轉了過來,額頭上滿是汗水,仿佛是在地獄中輪回了一遍似的,眼神中說不出的害怕,連身子都在那兒瑟瑟發抖。
陳玉德也是一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眼神中一樣心有餘悸的模樣。
寧天問道:“爸媽,你們這是怎麼了?”
於秀英搖頭道:“沒,沒事。”
“你有什麼就說,這種事情有什麼好隱瞞的。”
“真沒有事。”
“哼!”
劉美豔冷笑道:“我還想著把女兒嫁給你們家陳陽呢,現在看來……你們家不會有是什麼傳染疾病,或者是家族史吧?我看這門婚事還是算了。”
周雨純哼道:“我看也是,我是不敢嫁了,你們越是支支吾吾的,就越是有鬼。”
這下,陳玉德和於秀英更是慌了,連忙道:“我們說,我們說……”
這一趟,為什麼從南山村來南江市?
一方麵是因為陳陽來龍江大學當輔導員老師了,他們惦記著陳陽的婚事,就過來了。
一方麵……是因為南山村爆發了一種疾病,最開始的時候就是個彆的村民,渾身抽搐。漸漸地,人越來越多,每次發病的時間也是越來越長。這下,村民們都害怕了,一個個能走的就走,能逃的就逃,反正是都不想在南山村居住了。
所謂的賣房子賣地,也不過是陳玉德和於秀英的一種說辭,實際上,這20萬都是他們一輩子攢下來的錢。
寧天問道:“那你們現在……這是第幾次發病了?”
“第三次。”
“你們村民,有沒有死亡的?”
“這個……有,據說是發病了九次之後,血管就會一根根的爆裂,從裡麵爬出來一種小蟲子。不過,我們也沒有親眼見到過。”
什麼?
這玩意兒也太惡心,太恐怖了。
彆說是見了,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劉美豔是真的嚇到了,伸手將寧天給拽到了一邊去,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陳陽還是寧天?”
“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你要是陳陽,我們家周雨純是萬萬不會嫁給你的,誰知道這種病症會不會傳染。反之,你要是寧天……那你還跟他們扯什麼,他們又不是你的親生父母,咱們把他們給轟走了,你跟我們家雨純在一起行了。”
這個想法很現實,很正常。
寧天要是沒有趕上也就算了,可是現在,這兩個人的病症太過於詭異,跟他們是不是陳陽的父母都沒有多大關係,他都當然不能置之不理。
寧天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會想辦法治愈了他們的病症。”
“呃……那你到底是不是寧天啊?”
“是。”
“那你讓我看看你的真實麵目。”
這個事情至關重要,關係到她女兒的終生幸福!
寧天聳了聳肩膀,終於是摘下來了麵具,露出了那一張清秀的臉蛋兒。
劉美豔都看呆了,還伸手摸了摸:“這也太神奇了,你不會是二皮臉吧,還有沒有彆的身份?”
“沒了,你千萬不要戳穿了我的身份,我現在執行任務。”
“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不能跟你說……不過,你相信我不會害周雨純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