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修大人,我帶了兩個想要加入我們邪神教的人回來。”這名狂熱信徒帶著林久他們往南走了好一段路,太陽即將落山時,才進入一個小村莊。
狂熱信徒一進村,看到自己上頭,頓時朝他邀功道。可見他們這個教會想要招進一個信徒有多不容易。
這人口中的村修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身上沒有任何與忍者相似的痕跡。聽到帶領林久過來的狂熱信徒所說的話,這個叫作村修的中年男人,詫異的看向林久。
這個邪神教的成員顯然是在詫異居然還真能拉得到人加入他們教會!
村修表現出來的模樣遠不如給林久帶路的這名信徒對邪神虔誠。但這才是正常情況,領導邪神教的那些人絕不可能是什麼狂信徒。
要是讓這些狂信徒領導邪神教,早就嗷嗷叫的大肆宣揚他們的教會,而不是窩在湯之國這種小地方猥瑣發育。在這個忍者力量為主導的衍生世界,這樣做的後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被某個大忍村剿滅。
因此狂信徒作為底層,信仰程度較為冷靜的信徒作為領導層,才能保證邪神教的低調發展。
林久覺得邪神教後麵走向衰弱的一大原因就是出現了一個他們無法掌控的飛段,被他殺了不少領導層。而狂熱信徒是更願意信任獲得“不死之身”的飛段,還是平時表現就不夠虔誠的領導,這個結果顯而易見。
“你還有這個小孩要加入我們邪神教?為什麼?”村修明顯比狂信徒冷靜得多,畢竟像太陽教會那樣由一群狂熱信徒構成的龐大勢力還是在少數。
“誒,彆誤會。我可沒說一定要加入你們。聽剛才那個兄弟說你們這不錯,我隻是過來參考一下。如果說你們這個邪神教就是這樣,那免談。”林久環顧四周,表達的意思很明顯,要是邪神教就是隻有這樣的話,那這座廟太小了。
“我們的教會不在這裡,比你想象中的要強。那麼……怎麼稱呼?來自哪裡?”村修身邊已經聚集了不少教徒,他們還是蠻希望林久可以加入他們。那樣他們邪神教又擴大了一分。
林久還看到好幾個人不禁舔了舔嘴唇,這些人的目光十分隱晦,但林久看得出來,他們一方麵希望擴大邪神教,拉讓加入;另一方麵又希望對方可以拒絕,那樣他們就可以殺人了。
這邪神教其實就是一群變態殺人狂的聚集地,日後的飛段更是其中佼佼者,還因為殺人數量過多被曉組織盯上了。
“赤,來自鐵之國。”林久袖裡短劍入手,挽了一個劍花,隨便撤道。他一般都會攜帶短兵器,方便使用。短劍和短刀效果差不多,但前者受到劍術大師加成,所以用的都是短劍。
“跟我過來。”村修揮手,示意林久跟上他。旁邊的信徒一副看戲的興奮神色,跟上村修的腳步。
林久跟在村修後麵,就這個距離,足夠他殺這家夥幾遍了。
村修來到村子的另一頭,林久可以看到這邊的地麵上畫著幾個祭祀邪神的圖案,還有村民的屍體躺在上麵。和之前探測過的村子裡死去的村民是同樣的死法。
從未乾的血液能看出來,這裡的村民剛死不久。順著哭喊聲看去,林久還看到還有一部分村民沒死,被捆著扔在那邊。
或許因為壯年男子體魄比較強健,最早就被邪神教這些人用於試驗中。現在暫時存活下來的都是婦女兒童。
“歡迎你的加入,赤。如你所見,鮮血綻放,華麗的殺戮用於取悅邪神大人。殺了這些村民,你就是我們邪神教的一員了。”村修擦拭了一下額頭留下的汗水,露出笑容,指著一臉驚恐的村民們,對林久說道。
“殺!殺……”在他說話間,周圍的邪神教信徒不禁起哄。
“還真是連人渣都不如……”林久搖了搖頭,低聲感歎道。
林久的搖頭沒有再掩飾,見狀村修還有那十幾個邪神教的教徒瞬間露出凶惡的神色盯著林久兩人一熊。
“既然拒絕我們,那就成為邪神大人的祭品吧!”
一名強壯的教徒已經撕開上衣,試圖朝著林久走來。
“不對勁,怎麼這麼熱!”村修一抹臉上擦拭完又出現的汗水,感覺周圍溫度不對勁。
“啊!”
“這什麼東西!”
“邪神大人,救我……”
“村修大人,救命,好熱……”
……
林久隻是在周圍彙聚了太陽之力,這些人都包裹在太陽之力中。他隻需要耗費一點法力值,將每個邪神教教徒身邊的太陽之力點燃,太陽焰火自然而然在他們身上燃燒起來。
不需要他的控製,根本耗不了多少法力值。瞬間,這片區域的光線無比明亮,隨著金色的火焰搖曳。
不得不說,太陽之力點燃的金色焰火具有非常強烈的美感。就是遍地打滾哀嚎的邪神教教徒實在煞風景。
“還挺耐燒的。”林久看出這些教徒雖然沒有未來飛段那樣難殺,但被太陽焰火灼燒,沒有幾息化為骨灰,已經是生命力遠超普通人的體現。
最弱的教徒,身體的強健程度估計都比得上有修煉體術的下忍。
哀嚎不斷減弱,這些手中沾滿鮮血的邪神教教徒在神聖的金色火焰中死去。這一幕看得村子那些幸存者無比痛快,同時也無比神聖,仿佛這些人被真正的神靈懲戒一般。
“就你事多。”林久淡淡對唯一還存活著的邪神教成員村修說了一句。
村修還在擦拭著汗水,不過這次不止是被熱到的,還有被嚇到的。他們也不是沒有和忍者打過交道,可沒有忍者是這種操作的。
看著那些老弱病殘的村民手腳還被捆綁著,都已經匍匐在地麵上,口中不斷高呼著“神明顯靈,神使大人保佑”的話語。村修感覺對方比自己更像傳教士。
“直接帶我去你們邪神教所在地。”既然都已經選擇動手,林久也懶得和這家夥多費口舌,直接命令道。
“沒問題,大人。我們需要一艘船隻……放心,我們有交通工具。”村修看到林久皺眉,連忙說道。
林久料到這家夥會出賣教會,特意將他留下來。指望那些狂信徒給他帶路是不可能的,越是享受到福利的人,越是怕死,也越好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