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跪下謝恩!”
血影見林宇傻在了那裡,就用冰冷的語氣,出言提醒。
林宇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跪下謝恩。
“多謝陛下隆恩,小人願為陛下做牛做馬,上刀山,下油鍋,結草銜環!”
女帝周雲裳揮了揮手,說道:“朕不要你上刀山,下油鍋。隻要你能將這件事情做好,給百萬災民尋一條活路,就足矣報答!”
“想要辦好這件事情,你還需要什麼,一並說出來吧!”
林宇正愁無法開口,實現自己第三個目的,找補回來這個場子呢。
沒想到剛想打瞌睡,女帝就給送上了枕頭。
“陛下,此事除了影衛的協助之下,還需要借助上官家的勢力。”
“要不然的話,無法震懾住滿朝文武,還有那些無法無天的勳貴。”
聽到林宇所言,周雲裳也覺得在理。
可如何拉攏上官家,這就成了一大難題。
上官雲怒已經是一品武將,一等鎮國公,還有太師的頭銜。
再往上封,那就隻能封王,加九錫了。
到時候,都不用上官雲怒造反。
自己就得被迫“禪讓”,讓位於他。
上官雲怒不能封,其獨子上官飛,前段時間剛剛越級,擢升為從二品的禦史中丞,也不適合再往上升。
而且,女帝周雲裳,也不想再給他升官。
他們上官家,已經掌握了王朝一半的兵權。
要是將上官飛官職升的太高,讓其在文臣這裡,也樹立極大的威望。
日後,定然會尾大不掉。
這不能升官,賞賜財物,效果更是微乎其微,根本就起不到拉攏上官家的意思。
而且,國庫裡都能跑耗子了,就算是想賞賜,也是無米之炊。
突然間!
周雲裳腦海裡,就又浮現出一道人影兒。
皇貴妃上官嫣然!
念及於此,她就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看林宇。
“林宇,朕已經有好幾天,沒去皇貴妃那裡了,不能冷落了她,讓其心生不滿,埋怨於朕!”
林宇聞言竊喜,趕緊跪地俯首。
“小人願為陛下,效犬馬之勞!”
周雲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準備一下吧,今天晚上就去雲煙殿!”
“是,陛下!”
……
當天晚上,林宇就和以往那樣,易容成了“皇帝”的樣子。
準備去雲煙殿,臨幸上官嫣然,好好地在她身上找回場子。
上官嫣然還和往日一樣,在寢宮裡撫琴。
她今天似有心事,竟然彈斷了一根琴弦。
“欲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弦斷有誰聽?”
林宇想到了嶽飛的《小重山》裡,有一句詞,很適合此情此景,就輕吟出來,裝了個風輕雲淡的嗶。
聽到這句詩詞,上官嫣然心頭一驚。
她側目看去,見是陛下來了,就趕緊上前行禮。
林宇揮了揮手,說道:“愛妃,你是否有心事?”
說話時,林宇就漫不經心的,將燭火儘數熄滅。
上官嫣然的確有心事。
自從小姐妹紀顏兒,被冊封為顏妃之後。
她感覺自己和紀顏兒的關係,有了非常微妙的變化,沒法再回到從前了。
不過對於這些,她自然是不好對陛下,付之一口。
要不然的話,容易落得一個善妒的名聲。
而且,對修補和好姐妹紀顏兒的關係,也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念及於此,她就輕輕咬著嘴唇,強作笑顏。
“陛下,臣妾是思念陛下所致,並無心事!”
林宇見上官嫣然不願意說,也就沒再追問下去。
他看到上官嫣然,那不盈一握的芊芊腰肢,就從背後將其抱住。
他輕輕咬住上官嫣然的耳垂,吐出一口熱氣,悠悠的說道:
“愛妃,朕對你也是思念得緊,一寸相思一寸灰啊!”
一寸相思一寸灰!
聽到陛下竟還有如此才情,出口成章,這讓上官嫣然,不由的怦然心動。
“陛下,是臣妾身子不爭氣,偏偏在陛下需要臣妾時,來了葵水!”
林宇在上官嫣然那粉雕玉琢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愛妃,那你葵水現在走了嘛?”
上官嫣然的臉頰,直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紅潤起來。
“嗯,昨天就走了。今天晚上,臣妾可以好好地服侍陛下了!”
林宇聞言大喜,如果上官嫣然的葵水還沒走。
依照他的心性,還真不太可能闖紅燈。
“愛妃,這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要浪費,這大好時光了!”
上官嫣然原本就羞紅的臉頰,此刻更是像煮熟的螃蟹一樣,火辣辣的燙。
……
就在林宇和上官嫣然,春宵幾度時。
女帝周雲裳正和血影,在未央宮裡,商議事情。
“血影,依你之意,你覺得那國師洛九曦,為何會去營救林宇,這是單純的巧合,還是她另有圖謀?”
血影沉吟片刻,說道:“依屬下之見,不太是巧合。”
“可國師會有何圖謀,屬下不敢妄自猜測。”
周雲裳思索良久,問道:“血影,你覺得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
“那林宇原本就是天師道的人?”
血影聞言一驚。
如果,林宇是天師道的人。
那麼天師道這麼做,意欲何為?
到時候,依照陛下的心機,又怎麼可能,再留他活命?
念及於此,血影就強定心神。
“陛下,屬下以為,這個可能性也不大!”
周雲裳見血影說的如此肯定,就饒有興趣的問道:
“哦,此話怎講?”
血影整理一下思緒,說道:“陛下,如果林宇是天師道的人。”
“那麼他再放出六芒星信號後,國師為了避嫌,根本就不可能趕去營救!”
周雲裳思索片刻,覺得血影說的在理。
天師道臥虎藏龍,哪怕知道林宇遇到危險,想要營救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