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林宇,上官飛,正在高處,眺望洛水碼頭的精彩好戲。
很快,暗子來報,說計劃的第一步,已經實現。
災民正在哄搶糧船。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很快就會有官兵,前來鎮壓!”
說到這裡,林宇就看向上官飛,鎖定:
“這個場合,影衛不適合出手。”
“接下來,還請上官兄出馬,儘可能的攔住他們,為這些災民爭取逃跑的時間!”
上官飛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早已嚴陣以待!”
“忠叔,你帶領三千北營軍前去!”
“諾!”
上官忠應了一句,就指揮著全副武裝的北營軍,浩浩蕩蕩的前往。
……
他們剛剛放下拒馬,在洛水橋上嚴陣以待。
夏侯傑帶領的部曲,還有其他達官顯貴的私兵,家丁,就已趕了過來。
雙方隔橋對峙。
夏侯傑一馬當先,厲聲喝問道:“橋對麵是誰?”
上官忠回應道:“夏侯傑,不認識老哥我了嗎?”
夏侯傑聽到是上官忠的聲音,臉色陡然一沉。
“上官忠,那邊有災民哄搶糧船,你們不去製止,為何要來阻攔我們?”
上官忠回應道:“本將的職責,是守護洛水橋的安全,不放一隻蒼蠅過去!”
“至於災民哄搶糧船,有司衙門自會前去製止!”
“反倒是你們,如此大規模的調動部曲,私兵,其心可誅,是想要造反嗎?”
聽到上官忠上來,就給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
夏侯傑的臉色,就陡然一沉。
造反,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彆說是他一個小小的家將了。
哪怕是國公夏侯霸,都扛不住這個罪名。
他不甘示弱的回懟了一句,厲聲喝道:“上官忠,我看想要造反的人,是你們吧?”
聽到“造反”兩個字,上官忠的臉色,也是微微一沉。
這兩個字,對他們上官家而言,可是絕對的禁忌。
“夏侯傑,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夏侯傑也不甘示弱,回懟道:“血口噴人的,是你們上官家吧!”
“你們上官家,能做得了初一,我們夏侯家,就不能做十五嘛?”
上官忠喝道:“好膽,可敢和我打一場?”
夏侯傑厲聲喝道:“怕你不成?”
隨後,他們兩個就都拔出各自的兵刃。
在洛水橋上,捉對廝殺起來。
他們兩個都屬於地級後期的宗師高手。
戰力旗鼓相當。
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打了個難解難分。
與此同時:
已經有人將這裡的消息,在第一時間,彙報給了夏侯霸他們。
“他們上官家,這是想要造反嗎?”
周喆聽到上官家的人,直接派兵扼守住了洛水橋,不禁勃然大怒。
“舅舅,你也立即調遣東營大軍,平了他們上官家的北營大軍!”
聽到周喆這句話,上官霸臉色立即就陰沉下來。
“王爺,沒有陛下的命令,擅自調兵,可是等同謀反!”
聽到夏侯霸說的嚴重,周喆憤憤說道:
“舅舅,他們上官家的人,擅自調兵,意圖謀反。你調動東營大軍,這是平定叛亂,豈可等同視之?”
夏侯霸瞪了他一眼,說道:“王爺,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他們上官家的調兵,不是陛下暗中授意,就等我們自投羅網呢?”
聽到這裡,周喆立即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舅舅,有這麼嚴重嗎?”
夏侯霸陰沉著臉,說道:“這樣的事情,隻能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要不然的話,稍有不慎,那可就是滿門覆滅的下場!”
周喆嚇得瑟瑟發抖,已是噤若寒蟬。
自己這位“兄弟”,當真是好狠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