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老朽已經打算向陛下告老還鄉了,希望能夠落葉歸根,回老家頤養千年!”
林宇說道:“花老爺子,你這就是腎虛了而已,沒那麼嚴重!”
血影:“???”
花有德:“???”
花四海:“???”
花家侍妾等人:“???”
林宇這句話,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頓時間,諾大的花廳,都在瞬間鴉雀無聲。
說一個男人腎虛,這簡直比詛咒他八輩祖宗,傷害性還要大。
尤其是對原本就腎虛的人,更是等於直接揭開傷疤,進行定點暴擊傷害。
花有德看到老父親臉色鐵青,就陰沉著臉,喝道:“林公公,你此言何意?”
血影也趕緊給林宇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慎言,不要亂講話。
畢竟,他們此次來花家的任務。
是拉攏花家,站在陛下這邊。
而不是朝死裡得罪花家,將其推到對立麵夏侯家那邊。
如果不是對林宇知根知底,血影都嚴重懷疑。
林宇是不是夏侯家,派來的臥底?
林宇卻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說道:“腎虛而已,又不是什麼大的毛病。隻需要幾味藥,即可恢複如初,生龍活虎!”
聽到林宇這句話,花四海那有些渾濁的眸子,立即就亮了起來。
“林公公,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花有德原本就看林宇不順眼,現在聽到他直言不諱,說自己老父親腎虛,自然也就不再給對方留情麵。
“父親,他不過就是一個太監而已。都不知道腎虛為何物,又怎麼可能會治病呢!”
聽到花有德損林宇的話,血影就在心裡憋笑。
幸好她是專業的。
要不然的話,估計當場就能笑的花枝亂顫。
林宇看了花有德一眼,就不留任何情麵,直言不諱的說道:
“花公子,你也腎虛,而且虛的很厲害!”
“在床上的功夫,恐怕都超不過十息時間吧!”
還不等林宇這句話落地,花有德臉色,直接就鐵青一片,漲紅了臉,支支吾吾的吼道:
“你,你,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花四海的那兩名侍妾,聽到林宇這句話,一個個都大為震驚。
因為,她們兩個都跟花有德上過床。
可誰曾想到,這老爺年邁體衰,那方麵已經完全不行了。
這大公子年紀輕輕,卻也沒好到哪裡去。
往往她們兩個,都還沒感覺呢,大公子那邊就已經結束了。
甚至都還沒進去呢,就直接一瀉千裡。
有時候就算是進去了,也堅持不了十個數。
和林宇所言,完全對得上。
血影,花四海等人,看到這花有德,竟然如此激動。
心裡也就明白,林宇說對了。
尤其是血影,這給她的震撼極大。
因為,林宇每次都能堅持,一炷香以上的時間。
而且,一個晚上還會好幾次。
來回需要折騰兩三個時辰,才算是真正結束。
本著先入為主的原則,她就想當然的認為,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呢。
可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有男人,堅持不到十息時間。
這麼一算,她說林宇“不行”。
好像還真是冤枉了他。
麵對這花有德歇斯底裡的怒吼,林宇卻是不以為然。
“花公子,我剛才不都說了嘛,這腎虛又不是大的毛病,吃幾味藥就好了,你又何必這麼激動呢?”
聽到林宇這句話,剛剛還氣急敗壞的花有德,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本公子又不腎虛,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人請你出去?”
林宇也懶得跟他廢話,連連說道:“行,行,行,你說不腎虛,那就不腎虛吧,就當我沒說,多有冒犯之處,還請花尚書,花公子見諒!”
說完這句話,他還衝著花四海,花有德抱拳行禮,以示說錯話的歉意。
隨即,就給血影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血影表情微微一怔。
陛下交代的事情,可還沒做呢,就這麼走了嗎?
不過,她轉念又一想。
林宇剛才那兩句話,已經把花四海,花有德父子二人,朝死裡得罪了。
再繼續逗留下去,也已經沒了任何意義。
說不定,還會讓事態進一步擴大化。
從而一發不可收拾。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就是:
她覺得林宇雖說平日裡,看著放蕩不羈,是個風流成性的登徒浪子。
可真正辦起事來,還是很有分寸的,不會無的放矢。
他今天故意激怒花四海,花有德父子,或許是另有深意。
不過,這個深意到底是什麼?
血影絞儘腦汁,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她實在是搞不懂,林宇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