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怎麼就你一個人,血影呢?”
女帝周雲裳看到隻有林宇一個人進入大殿,沒有尋到血影的身影,就疑惑問了一句。
林宇說:“血影她身體不適,回房間休息去了!”
周雲裳是何等的聰明,一眼就猜出了其中原委。
“嗬嗬,我看她不是身體不舒服,而是心裡不舒服吧!”
林宇:“……”
這句話他沒法接,也就岔開了話題。
“陛下,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了,想要讓我給你治療一下?”
林宇說完,不等周雲裳答話,他就和往常一樣,輕車熟路的朝龍榻那邊走去。
周雲裳依靠在龍榻之上,身上披著刺有五爪金龍圖案的錦繡長袍,將玲瓏身段,給包裹得嚴嚴實實。
“陛下,你這還是老地方不舒服嗎?”
說話時,林宇就已經將手伸到了女帝的腰帶處,準備去解上麵的玉帶。
不過,卻被周雲裳給製止住了。
“彆鬨,我今天身體不舒服!”
林宇聞言一怔,說道:“就是因為不舒服,才需要治療的啊!”
周雲裳翻了個好看的白眼,說道:“我說的不舒服,不是你所理解的不舒服!”
林宇好奇寶寶一樣,追問道:“那是什麼?”
周雲裳說:“我來葵水了!”
林宇這才恍然大悟,也就縮回了蠢蠢欲動的手。
“陛下,你都來葵水了,這麼晚了,還召見我乾嘛?”
周雲裳杏目圓睜,氣呼呼地問道:“林宇,你滿腦子裝的都是什麼,怎麼天天想那點男女之事?”
林宇一臉的無辜,說道:“陛下,我滿腦子裝的都是你啊!”
周雲裳:“……”
林宇看到周雲裳有些生氣,就想將其攬入懷中,好好地哄一下。
不過,他的手才伸出去。
就被周雲裳給扒拉開了。
“拿開你的臟手,彆碰我!”
林宇:“……”
這句話好生熟悉!
沒記錯的話,剛剛在宮門口,血影就說了一遍。
一陣沉默過後,周雲裳拿起一份加急奏折,扔到了林宇麵前。
“看看這個吧!”
林宇打開一看,這是關中那邊的官員來報。
夏侯霸的長子夏侯玄,已經帶領夏侯家的殘部,返回到了關中三郡。
手提三十萬邊軍的大將軍上官雲怒,不但沒有將其擒殺。
反而,還百般阻撓,地方軍隊對關中三郡的追擊。
等林宇看完之後,周雲裳就憤然怒道:
“看來這大將軍,是鐵了心想要造反了!”
對於這些內容,林宇倒也不感覺意外。
“陛下,我看大將軍他也不一定是想要造反,更像是在養寇自重!”
周雲裳雖說也認同林宇的說法,可還是很生氣地問了一句。
“養寇自重,和扯旗造反,又有什麼區彆?”
林宇略作沉吟,說道:“陛下,這其中的區彆,可就大了!”
周雲裳問道:“那你說說,都有什麼區彆?”
林宇說:“依我看,這大將軍包庇夏侯家餘孽,如此這般養寇自重,更多的是出於自保,而非真的想要扯旗造反!”
周雲裳問:“那你又怎麼知道,上官雲怒不是以此作為契機,在試探朕的底線?”
林宇想了想,說道:“陛下,這就得看看,你手中的權力含金量,還有多少了?”
周雲裳聽得一頭霧水,問道:“這個如何判斷?”
林宇略作沉思,說道:“陛下,判斷權力的含金量,主要有兩方麵決定。”
“一個是財權,一個是任免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