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都是千百人的小股水匪,各自為戰。”
“而現在已經有了,連接成片的趨勢。總規模也已經,達到了上萬人之眾。”
“他們聚攏在一起,劫掠過往商賈,導致河道不通,民不聊生!”
林宇大致掃了一眼,說道:“這應該是夏侯家的餘孽,從中搞得鬼。”
“隻要殺了在背後,推波助瀾的亂黨餘孽。即刻平定匪亂,恢複河道!”
周雲裳見林宇,一眼就看出了問題關鍵所在,便梨渦輕旋,問道:“林宇,那你可有法子?”
“這馬上就要入冬了,如果這夥水匪,繼續阻斷河道,劫掠糧船。就憑洛都現在的米糧儲量,根本支撐不過整個冬天。”
“到時候,恐怕會有不計其數的百姓,飽受饑寒交迫之苦,熬不過這個冬天!”
聽到女帝這麼說,林宇也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看了一下地形圖,說道:“此去堯山大營,會經過這條黃河水道。”
“如今,馬上就要入冬。他們這些水匪,也需要囤積物資過冬。”
“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打這批,用來犒賞大軍的物資主意。”
周雲裳略作沉吟,問道:“林宇,你的意思是說,借著這個機會,剿滅他們?”
林宇見女帝一點就破,就笑著點了點頭。
“不錯,正有此意!”
周雲裳問:“你行嗎?”
林宇:“……”
你妹的,我都說過多少遍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
“陛下,這不過舉手之勞而已!”
“我連夏侯霸都能當場陣斬,還怕這群喪家之犬,興風作浪?”
看林宇說得非常自信,周雲裳也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又叮囑了一句。
“林宇,你也不要輕敵大意。這夥水匪盤踞此地,已有數十年之久,和當地各大豪強,世家,也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可謂是根深蒂固。”
“而且,那裡河網密布,各大勢力也是盤根錯節,錯綜複雜,牽一發而動全身。”
“在這之前,朝廷就曾出動十數次大軍,去剿滅他們。可結果,卻全都無功而返。”
林宇:“……”
呃,這還是官匪勾結呢!
我能收回剛才的話嗎?
他原本還以為,這隻是單純的夏侯家餘孽,在那裡興風作浪。
可現在看來,這灘黃河水,遠比他想象的還要深,還要渾。
不過,既然這大話,都已經說出去了。
自然也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尤其還是在自己的女人麵前。
硬著頭皮也得上!
倘若這遇到麻煩事情,身為女帝的男人,要是不主動頂上去。
以後,還怎麼有臉……上女帝!
更何況這夥水匪,已經日益做大。
之前他們不敢,去劫掠河道上的糧船。
隻能算是芥癬之患。
屬於癩蛤蟆爬腳麵,不傷人,倒是惡心人。
而現在,卻這般膽大妄為,連河道上的糧船,都敢劫掠。
而洛都的糧食,根本就無法自給自足。
很大一部分,都要靠河道運糧。
倘若被這夥水匪,給卡住了河道。
那就等於卡住了,洛都的咽喉命脈。
換而言之,黃河水匪這芥癬之患,儼然已經進化成了心腹大患!
必須得進行剿滅!
念及於此,林宇也就鄭重的點了點頭。
“陛下,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既然誇下了海口,就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聽到林宇這麼說,這周雲裳也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林宇雖說表麵上,看著有些放蕩不羈,甚至還很不正經。
可在關鍵時刻,卻還是能靠得住的。
好幾次,都是他力挽狂瀾,挽大廈於將傾!
“那好,朕就等著你的好消息。等你回來之後,重重有賞!”
林宇看到周雲裳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來,還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他就壞壞一笑,伸手摟住了女帝,那柔軟的腰肢。
繼而,又湊到她雪白的脖頸前,吐了一口熱氣,很是曖昧的問道:
“我的陛下,你要賞我什麼,給我生三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