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一手看到周照,如此乾淨利索的殺了寧元浩。
這表情也有些詫異。
他獰然冷笑,饒有興趣的看著周照。
“放你走可以,不過你得替我做事!”
周照聞言大驚,喝問道:“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鐵一手搖了搖頭,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
“我這可不算出爾反爾,答應放你走,就會放你走。”
“可你要是不替我做事的話,那我就將你殺了寧元浩的事情,告訴寧誌高。”
“這寧元浩可是寧誌高的獨子,現如今你把他的兒子給殺了。你說,他會不會找你拚命?”
說到這裡,鐵一手就滿目猙獰,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大笑,讓周照毛骨悚然。
經曆最初的恐慌過後,周照這心下一橫,索性就直接豁出去了。
其實,他心裡也非常清楚。
從他剛才殺了寧元浩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注定,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與其左右搖擺,痛苦糾結,還不如直接一條道走到黑呢!
念及於此,他就打定了主意,說道:
“你想讓我做什麼?”
鐵一手見到這周照如此上道,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很好,這才是聰明人的選擇!”
“你回去之後,將林宇和寧誌高,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都告訴我!”
周照問道:“那我該怎麼聯係你?”
鐵一手略作沉吟,就取出一樣東西,遞給了周照。
“不用主動聯係我們,會有人手持這樣的信物,與你取得聯係!”
周照看到手中的信物,瞳孔猛地一陣收縮,驚聲道:
“你們是暗鶴流的人?”
鐵一手笑而不語,說道:“嗯,不錯!”
“不過,我們也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
周照聞言一怔,好奇的追問道:“替誰消災?”
然而,還不等他的話音落地,鐵一手那陰鷙般的眸子,就迸射出兩道,咄咄逼人的寒芒。
嚇得周照不敢與之對視,趕緊垂下了頭。
“不敢問的彆問,這是規矩。誰要是壞了規矩,知道了他不該知道的事情,下場就會和這塊石頭一樣!”
話音尚未落地,鐵一手就猛地攥緊拳頭,衝著旁邊的一塊巨石,狠狠地砸了過去。
這塊巨石在這山頭上,承受了千百年的風吹雨打。
可萬萬沒想到,今天卻被殺雞儆猴,直接轟了個粉碎。
周照嚇得一激靈,趕緊像是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鐵一手見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就衝其揮了揮手。
“好了,按照我剛才說的去做吧!”新筆趣閣
“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說不定,還會讓你坐上禁軍大統領的位子呢!”
聽到“禁軍大統領”的位子,周照的瞳孔,就猛地明亮起來,裡麵充滿炙熱的貪婪。
這可是他做夢,都不敢去想的位置啊!
……
打發走周照後,就有幾名黑衣死士,快速聚攏過來。
“堂主,事情都辦妥了,獨孤家那些人的家眷,無論男女老幼,都已經全部解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聽到手下人的彙報,鐵一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辦的不錯,接下來該看狗咬狗的好戲了!”
說完,他們一行人,也就離開了這裡。
隻留下滿身是血的寧元浩,躺在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