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故作驚詫地問道:“那周照乃是禁軍的騎都尉,能有什麼問題?”
寧元浩見林宇不相信自己,就趕緊把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講了一遍。
聽完寧元浩的講述之後,林宇努力消化了一下,問道:
“寧公子,你的意思是說,周照為了求生,歸順了暗鶴流?”
寧元浩連連點頭,說道:“嗯,正是如此!”
林宇略作沉吟,問道:“可有證據?”
寧元浩點了點頭,說道:“嗯有!”
“我這裡,還有被周照用斷槍捅傷的痕跡!”
說完,他就指了指自己的腰眼部位。
林宇問:“能否讓我看一眼?”
寧元浩點了點頭,應道:“當然可以!”
他正要脫去上衣,突然看到旁邊的柳依依,就開口說道:
“依依姑娘,能不能請你回避一下!”
柳依依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去燒點開水!”
說完,她衝著林宇和寧元浩禮貌的笑了笑,便推門出去了。
而且,還很貼心又給關上了房門。
寧元浩見狀,這才脫掉了上衣。
在他的腰眼部位,有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傷口,深可見骨。
讓人觸目驚心。
林宇盯著那傷口,仔細看了一會。
“看傷口的確是周照手中長槍所刺!”
見林宇相信了自己,寧元浩就又急忙說道:
“林總管,那周照歸降了暗鶴流,恐怕會對我爹他們不利!”
林宇見他表情甚是擔憂的樣子,就出言安撫道:
“寧公子,你暫且不用擔心令尊的安全!”
寧元浩聞言一怔,疑惑地問道:“為什麼?”
林宇說:“依我之見,令尊並不是暗鶴流的目標!”
“至少不是主要目標!”
寧元浩問:“那他們的主要目標是誰?”
林宇略作沉吟,說道:“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周照所扮演的角色,應該是根攪屎棍。”
寧元浩聽到林宇,將周照比作攪屎棍,感覺這個說法很新鮮,就頗感詫異的問道:
“啊,攪屎棍?”
林宇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暗鶴流就是想要利用周照這根攪屎棍,故意挑起朝廷,獨孤家,以及上官家的恩怨,他們好渾水摸魚,從中得利!”
聽到林宇這生動形象的解釋,寧元浩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個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周照這根攪屎棍,在那裡一通亂攪,將整個大周,都給攪得臭不可聞吧?”
林宇搖了搖頭,說道:“這自然是不能!”
不過,現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那周照隻不過是暗鶴流手中的一根攪屎棍。”
“倘若我們把他拿下,對暗鶴流那邊,無關痛癢。無非就是再麻煩一些,另外再找一根攪屎棍就是了!”
寧元浩擔心父親的安危,這關心則亂,腦袋就跟漿糊一樣,也拿不出個確定的主意。
現在聽到林宇說得頭頭是道,他那顆慌亂不安的心,也就隨之放回到肚子裡去。
“林總管,你說該怎麼做吧,我聽你的!”
“寧公子,既然我們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去動周照這根攪屎棍。那你就隻能先委屈你一下,暫時不要去和寧大人見麵。”
“而且,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倘若那暗鶴流的人知道你還活著,斷然不會留你!”
寧元浩連連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見此情景,林宇的嘴角之上,就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其實,除了剛才說的那些之外,他還有其他的打算。
那就是拿寧元浩還活著的消息,去和寧誌高做筆交易。
至少,要探一下對方的底。
看看這位深藏不露的寧大人,到底是敵是友?
……
“依依,石頭兄弟,瞧瞧我今天,打到了什麼好東西?”
就在林宇和寧元浩,商量著具體事宜時。
石霸天的聲音,就從外麵傳了過來。
而且,他果然如同林宇所說的那樣,根本就不知道,敲門為何物?
上來就一把將門推開。
在他的肩膀上,還提著一頭奄奄一息的老虎。
石霸天推門進來,看到寧元浩正赤裸著上身。
和林宇還甚是親密的樣子。
這讓他的腦瓜子,都有點懵逼。
呃,這是什麼鬼?
你們兩個大男人,大白天卻還要關上房門。
而且,還在那裡脫衣服。
念及於此,石霸天又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想要撮合,依依和寧元浩在一起。
可寧元浩對此,卻是百般推辭。
還說自己已經心有所屬。
並且說這些話時,他表情還很痛苦的樣子。
難道,他心裡的那個人,該不會就是林宇吧?
據說那些官宦人家的公子,很多都有龍陽之好。
至於寧元浩所說,他喜歡的那個人,已經香消玉殞。
這在石霸天眼裡,純粹就是糊弄他的理由。
真正的原因是,這寧元浩他隻喜歡男人,而不喜歡女人。..
啊不對,林宇他也不能算是個,完整的男人了。
想到這些,石霸天看向林宇的眼神,就有些古怪起來。
心想,嗬嗬,兄弟,你玩的挺花啊!
都已經沒了男人的那玩意兒,竟然還想著男女通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