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學著前世會所的樣子,大手一揮。
這批姑娘不行,換一批!
老鴇見自己猜的果然沒錯,就陪著笑臉說道:
“這位公子,還有一位雙雙姑娘,是我們這裡的頭牌,想必你應該非常滿意!”
一聽到是頭牌,林宇也就來了興趣。
“哦,那就請這位雙雙姑娘下來吧!”
老鴇說:“公子,雙雙姑娘她有個規矩,想要去她那裡,除了光有銀子還不行,必須得有才情!”
“倘若才情足夠驚豔,她還可能不要銀子,主動自薦枕席!”
剛開始,林宇也隻是出於對頭牌的尊重,有點興趣而已。
現在聽到可以白嫖,那興趣可就大了。
畢竟,白嫖的才是真香!
再說了,他林宇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才情。
抄就對了!
念及於此,他就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那好,拿筆墨來!”
見林宇爽快地答應了下來,老鴇就拍了拍手。
很快,就有小廝端著筆墨紙硯,送了過來。
林宇提起毛筆,在腦海裡搜索了一下,就眼前一亮,直接揮筆寫了下來。
見林宇如此自信滿滿,旁邊的老鴇,也就來了好奇,側著身子去看。
月寒江清夜沉沉,美人一笑千黃金。
初讀這兩句,她感覺也就那麼一回事兒。
雖說算不上平庸,可也當不起驚豔兩個字,充其量也就中上水平而已。
要是這個水平,都能讓他們這紅顏樓的頭牌自薦枕席。
估計,雙雙姑娘的床,都得被搖塌不可。
很快,林宇就又寫了三句。
垂羅舞縠揚哀音,郢中白雪且莫吟,子夜吳歌動君心。
她側目去看,剛才心中的輕視,此刻已經是蕩然無存。
就在這老鴇震驚之際,林宇就已將手中毛筆,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老鴇被嚇得一跳,趕緊去看林宇最後寫的詩句。
動君心,冀君賞。
願作天池雙鴛鴦,一朝飛去青雲上。
她將這最後兩句,來回重複了兩遍,笑著讚道:
“公子大才,這首詩定然可以打動雙雙姑娘,讓她自薦枕席!”
說完,她就找來一名姑娘,將她這首詩詞,送到雙雙姑娘的房間裡去。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那名侍女就急匆匆的下了樓,衝著林宇說:
“雙雙姑娘,有請公子過去!”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所有男人,都衝林宇投去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一首詩詞,就能讓很多財主老爺,花重金都不可得的雙雙姑娘,自薦枕席,著實是羨煞旁人!
林宇微笑致意,就跟著她進了雙雙姑娘的房間。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這果然是至聖名言,誠不欺我也!
就在林宇心中,春風得意之際。
他就已經進入了雙雙姑娘的房間。
剛進房門,他眼角餘光,就開始打量著眼前的這位青樓頭牌。
此時的她,正在欣賞林宇剛才的詩詞。
尤其是最後那兩句:願作天池雙鴛鴦,一朝飛去青雲上。
更是直接寫到了她的心坎裡。
當林宇進來時,她就趕緊起身,衝其福了一禮。
見過公子,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林宇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複姓上官,單名一個飛字!”
聽到林宇自報家門,說他是上官飛,這讓雙雙顯得很是詫異。
她愣了好大一會,這才出言問道:
“你是上官家的人?”
林宇趕緊揮了揮手,說道:“低調低調,我這是偷偷跑出來的,還望雙雙姑娘,替我保密,莫要讓他人知曉!”
聽到林宇說得嚴肅,這雙雙姑娘,就趕緊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曉得。
“我為上官公子,撫琴一曲吧!”
林宇說:“好啊,我願洗耳恭聽!”
說話時,他眼角餘光,就又朝周圍看了看。
依稀之間,他感覺自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可這香味又斷斷續續,還不太確定。
而就在這時,雙雙姑娘一曲終了,起身福了一禮,笑意盈盈地說道:
“小女子彈得不好,讓上官公子見笑了!”
林宇心不在焉,敷衍道:“彈得不錯,隻是我不太懂音律,不敢斷下妄言!”
“上官公子,你這是在找什麼嗎?”
雙雙姑娘見林宇的眼神,在房間裡滴溜溜亂轉。
總而言之,就是除了不看她之外,其他的什麼都看。
這就讓她心裡,多少有些不爽。
林宇收起了心思,笑著說道:“我聞到了酒香,正在找酒呢!”
“找酒?”
聽到林宇的回答,雙雙顯得有些疑惑。
她伸出蔥白手指,指了指旁邊的酒壺,說道:
“上官公子,這酒水不就擺在這裡來嗎,還需要到處去找?”
林宇搖了搖頭,說道:“我找的不是這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