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雁搖了搖頭,說道:“這倒沒有!”
聽到上官雲怒沒有回洛都,獨孤信的膽氣,立即就又膨脹起來。
“哼,老夫量上官雲怒那個老匹夫,也不敢輕易離開堯山大營,踏入洛都一步!”
“要不然的話,老夫定然輕饒不了他!”
其實,這孤獨信也就嘴上這麼說說而已。
要是上官雲怒,真的返回洛都。
他反倒是會陷入進退維穀的境地。
畢竟,這上官家可是掌控著大周三十萬精銳邊軍。
僅憑他們孤獨家,根本就沒這個實力,去和上官家全麵開戰。
可要是……
此事就此作罷,那他們獨孤家的顏麵何在?
他孤獨信的威嚴何在?
如果,上官雲怒沒有返回洛都。
隻有上官飛這個小輩回來。
那麼他就可以借題發揮,毫無忌憚的耍自己長輩的威風。
隻要不殺了上官飛,那上官雲怒,就不會惱羞成怒,和他們獨孤家全麵來開戰。
如此一來,短時間內,雖然無法為兒子報仇雪恨。
可卻能夠儘可能的挽回他們孤獨家,被萬人踐踏的顏麵。
獨孤雁問道:“大哥,現在上官家的人回到了洛都,我們該怎麼辦?”
孤獨信憤然說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讓他們上官家血債血償!”
孤獨雁擔心自家大哥,經受喪子之痛的強烈刺激,做出什麼失智的舉動,就趕緊勸說道:
“大哥,上官雲怒那個老匹夫,素來求穩。”
“而且,這上官飛是他們上官家僅存的獨苗,上官雲怒對他看重的緊!”
“倘若沒有萬全準備,斷然不會讓他返回洛都,以身犯險!”
一通憤怒的歇斯底裡過後,獨孤信也就慢慢的恢複了幾分理智。
他稍作片刻沉吟,就陰惻惻的問道:
“那你說,該怎麼辦?總不能讓我們獨孤家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吧?”
孤獨雁搖了搖頭,說道:“大哥,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聽到自家兄弟這麼說,獨孤信沒有接話。
而是靜靜地看著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孤獨雁整理一下思緒,斟酌著用詞說道:
“大哥,這匹夫一怒,尚且流血五步。更何況,是我們孤獨家?”
“隻不過,我以為越是這個時候,就應該保持理智。如此一來,才能不會輕易踏入那些有心人,提前挖好的陷阱之中,不可自拔,甚至是落得滿門覆滅的下場!”
獨孤信聽到自己這位堂弟所言在理,他沉思了一會,問道:
“那依你之見,這給我們提前挖陷阱的有心人,最有可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