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就把目光,投向了血影。
“血影,你來說說最近洛都的情況吧!”
血影抱拳一禮,說道:“諾!”
“根據可靠情報探明,夏侯家的首席軍師陳布衣,已經秘密潛入洛都。而且,還曾去了獨孤家!”
聽到陳布衣那廝陰魂不散,竟然又勾搭上了獨孤家。
林宇心頭就不由的咯噔一下。
“可曾知道,這陳布衣去獨孤家的目的?”
血影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影衛在獨孤家的探子,擔心被發現,沒敢近距離偷聽!”
“隻知道陳布衣和獨孤信,獨孤雁兄弟,密談了兩個時辰才離開。”
林宇追問道:“可曾知道那陳布衣的藏身之地?”
血影說:“根據影衛回來稟報,陳布衣的蹤跡,在四方館附近消失不見。”
“四方館,那不是接待外邦使臣地方嘛?陳布衣在那附近消失,難道……”
說到這裡,林宇突然想到了什麼,驚呼道:
“如果我所料沒錯,這陳布衣應該是替東方魁做說客!”
東方魁,陳布衣,獨孤信!
他們分彆外邦親王,追逃要犯,大周柱國。
這看著風牛馬不相及的三個人,卻勾搭在了一起。
他們所謀何事,也就呼之欲出了。
念及於此,周雲裳的臉色,陡然一沉。
猛地揚起手掌,狠狠地拍在麵前的案幾之上,直接將其震碎成了齏粉。
“獨孤家真是好大的膽子!”
血影上前一步,問道:“陛下,現在要不要先將那陳布衣,給抓捕回來?”
震碎麵前的案幾之上,周雲裳心頭怒火,也就稍稍平息了一些。
麵對血影的請纓,她沒有直接答複。
而是將目光,投向了林宇。
“林宇,你覺得呢?”
林宇略作沉吟,說道:“陛下,這陳布衣是朝廷要犯,自然要抓。”
“不過,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
周雲裳挑了挑眼皮,繼續問道:
“哦,此話怎講?”
林宇說:“那陳布衣不過是惶惶不可終日的喪家之犬,如果隻是單獨抓他,並無太大意義。”
“而且,此人極為狡詐,稍有不慎,就會讓其溜之大吉,還會打草驚蛇……”
聽到林宇的解釋,周雲裳就認同的點了點頭。
“林宇,既然如此,那依你之見,我們現在該當如何?”
林宇故意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淡然一笑,說道:
“現在朝堂局勢,極為複雜微妙,一靜不如一動。以不變應萬變,方是上策!”
林宇這番話,也說到了女帝的心坎裡。
她微微頷首,說道:“那好,就依你之意,以不變應萬變!”
扯完陳布衣的事情後,周雲裳就又過問了一下,關於紀雲,上官飛的事情。
繼而,就又扯到了紀顏兒,上官嫣然身上。
最後……
話題則回到了大乾公主東方月的身上。
“剛才司天監那邊傳來消息,說三日後,就是宜嫁娶的良辰吉日!”
說到這裡,周雲裳就稍作停頓,衝著林宇投去了意味深長的一瞥。
“林宇,你馬上就要和昔日的青梅竹馬,在洞房之中相見。”
“不知你這心情,如何?”
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