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淩的劍術早已經到了化境。
雙花劍法、千花劍法、萬花劍法、破曉劍術、夕陽劍術、人皇劍法、清風劍術、清霜劍法各種劍法、劍招信手拈來!
隨意一擊劍術,都有天地吟唱、天威加持!
渾似天神在劈動乾坤,天道在震怒發威!
丁淩的強!
已然超脫了凡人們能理解的範疇。
雙方都似乎已經不是一個規格上的物種了。
這還怎麼打?
跑路,似乎已經成了他們唯一的抉擇!
“張將軍,你這是?”
在離丁淩足有百餘米之遠的一條長街上,張勳一身簡裝拔腿狂奔,正巧遇到一位身披甲胃,品貌非凡的昂藏七尺將軍。
他一臉愕然的看著張勳,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你這是在作甚?”
他心中隱隱猜測到了什麼。
但還是覺得匪夷所思。
“橋蕤。”
張勳抬眼一看,見橋蕤策馬而來,不由一愣,再低頭看看自己的著裝,他臉紅、羞燥、無地自容。
但想到在後麵如魔神般的丁淩,他身子一抖,趕忙說道:
“橋蕤,速速通知主公,就說丁淩殺來了,我們絕對不可能是對手,讓他快跑。”
“什麼?!”
橋蕤驚愕,因太過震驚,舌頭一時半會都有些捋不直:
“你,你,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非常清楚!”
張勳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嚴肅、鄭重:
“丁淩此子真的不是人!我們數千弓箭手齊齊對他射箭,他除了甲胃衣服有損,全身上下,從頭到腳,竟然無半分損傷,連頭發絲都沒掉一根!他太恐怖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
張勳似回想起了什麼,不受控製的哆嗦、戰栗,一張俊臉瞬間煞白如紙:
“他,他真的很可怕。橋蕤,你,你速速去通知主公,我,我就不去了,從此以後,各安天命,各找歸宿,各奔前程吧。袁家惹到了丁淩,真的完了,沒有希望了!”
說完。
他頭也不回的埋頭狂奔遁走。
他奔跑的地方,赫然是他張家府邸,也就是他自家的方位,顯然他良心未泯,逃跑過程中,想到自家妻兒,準備回去帶著妻兒老小等一起跑路。
在張勳看來,丁淩的主要目標是袁術、袁家的家主等人,不至於盯著他這個小角色不放手。
所以他隻要果斷點、逃得夠快。
一定能跑出這宛城地界的!
“張將軍,張將軍!張將軍!
”
橋蕤接連喊了三次,張勳隻是不理,眼瞅著張勳的背影已經消失在側後方的拐角處了,聽著前方若隱若現的喊殺聲。
橋蕤心中的不妙感越來越高。
他了解張勳。
心氣高,武力高,自信昂然,自命不凡。
如此張勳。
竟被駭得六神無主,膽魄皆喪,盔甲兵器都丟了,隻為逃命!
橋蕤乾咽了口唾沫,果斷轉身策馬跑向袁家府邸的方位。
不管怎麼說。
身為袁家的將軍。
不能就這樣跑!該有的責任、擔當必須要有。
他必須讓主公安全離開宛城。
至於袁家的家主?
想到家主下令,導致主公獨子死亡的消息。
橋蕤的心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