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
讓他們看不真切,從而舉棋不定,說不得還能再次拖延不少的時間。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
再次搬家。
並且利用八陣圖等做偽裝,也是很有必要的。
思及至此。
丁淩又讓洪人雄背誦他會的功夫。
結果他學得也是中元九段功、鬆風劍法、以及基礎箭術。
三門他都會。
那留洪人雄有何用?
在他尖叫聲中。
鏗鏘!
劍鋒抖動,噗!
一顆人頭衝霄起。
丁淩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唏律律!
汗血寶馬通靈,疾馳而來,丁淩翻身上馬,勒了勒馬韁繩,朝著洪人雄所指的破廟方位馳去。
踢踏踏!
馬速很快。
丁淩安坐馬背,還劍歸鞘,拿起大弓。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對方暗箭傷人。
那就彆怪他也用箭失殺人了。
踢踏踏!
一段時間後。
馬蹄聲中。
丁淩雙目如電,一眼便看到了那隱匿在蔥蘢綠林中的破廟,隻因那破廟極為紮眼,竟是建立在一處浩渺的湖泊之畔!
此刻,竟似有人在湖泊中取水做飯。
可以看到鳥鳥青煙從破廟中升起。
丁淩冷笑一聲,翻身下馬,拍了拍兩匹汗血寶馬的頭顱,示意它們就待在這裡等著。
他則運轉飛燕功、提縱術,一個飛身騰躍幾米高,落在一株大樹的樹杈上,然後似虎王過山澗一般,五禽戲激活下,一路靈動飛躍,輕飄飄落在一株株大樹上,不知不覺就靠近了破廟。
此刻。
丁淩距離破廟門口不過十幾米。
如此之近。
丁淩目光如炬,眼神犀利,看得分明。
那破廟門口圍聚了十幾個人。
破廟之中則綁了三五個人。
有一對衣著華麗,身負貴氣的中年男女靠在牆壁上。
在他們的邊上跪坐著一個豐神俊朗的年輕人,可不正是林平之嗎?
丁淩暗暗詫異:
“我明明看到信件親手送到了林家人的手上,怎麼他們還是會遭遇這般下場?”
不消說。
要麼就是林鎮南壓根沒信他的話。
要麼就是有玩家在其中作祟,亦或者餘滄海行動迅猛,林鎮南來不及跑路?
不管事實如何。
丁淩也沒再多看他們。
他能做的都做了,已然問心無愧。
若實在不可行,將來找個機會,把辟邪劍譜還給林平之便是了。
這也是他拿了,若是換做旁人拿了,怎麼可能還?
而丁淩不僅會還,之前還特意提醒了不說,還送上了一門上乘劍法!
若這樣都算做的不地道的話,丁淩無話可說。
他做人做事,但求頂天立地,無愧於心,但凡自覺做到位了,他就不會再猶豫。
此刻也是如此。
他沒管林平之一家。
而是看向門口的十幾人。
他們之中為首的一人矮小瘦弱,但氣度不凡,隱現崢嶸,有氣吞山河之勢,大馬金刀坐在一塊石頭上,正冷眼看著一個麵白無須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