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脆響。
塵封多年,不曾開啟的厚重鐵門打開。
卡擦擦!
鐵門被丁淩用手推開。
而幾乎在半推開的刹那間!
轟!
一股絕世的吸力突然自牢籠中傳出,伴隨著一聲驚呼,靠的近的黑白子整個人不受控製的被吸了過去。
黃鐘公大吃一驚,一個飛身上前,一把抓住了黑白子的腳踝。
卻不料連帶著他也吸了過去。
丁淩暗道不好,一聲清喝,穿雲步施展而開,內力激活增幅下,整個人如踩在雲端一般,倏然間便來到了黑白子的麵前,隨手一推,就把這兩人給推飛了回去,然後獨身麵對那股澎湃如海般的吸力。
吸力滾滾。
如同旋轉的龍卷風暴。
然而丁淩如巍峨的泰山一般,任憑這龍卷風暴如何用力,都無法吸動他半分。
伴隨著一聲驚咦聲起,丁淩終於看到了出手之人的真麵目。
這人衣衫襤褸,蓬頭垢發,臉色雪白,無半分血色,眉宇如刀,麵相堂皇而霸氣,雖年老,但卻依稀可見當年的豐神俊朗。
他坐在一張石板床上,雙目如電,跟丁淩對視,似憑空生出了些許的火花。
“你是誰?”
他見吸不動丁淩,就把手放在膝蓋上,微微抬頭看向高大挺拔、形貌上佳的丁淩:
“西湖梅莊的四個渣滓,絕對不可能有你這麼強!江湖之中,我也從來不曾看過你如此俊傑。你是後起之秀?!”
他感歎:
“想不到我任我行隻是被關在西湖之底區區十幾年。江湖之中竟然出現了你如此了得的人物。”
一時之間。
不免有些意興闌珊。
但很快。
他振奮精神,心中迅速轉動,忖道:
“離得遠吸不動這年輕人,離得近不一定吸不動。若是能把這年輕人的一身功力給吸納為己用,我必定可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踏足那絕對的巔峰最強之境!”
這般想著。
他便和顏悅色的看著丁淩:
“你打開牢房之門,是想放我出去?還是想作甚?”
“自然是放你出去?”
“哦?!”
任我行大吃一驚,動容、變色:
“真的假的?!”
他有些不信。
向問天卻忍不住了,從一側走出,踏入牢房,對任我行先是行了個大禮,這才說道:
“教主!是真的!”
“向問天!”
任我行一眼認出了向問天,大喜過望:
“是你來救我的?!”
“說來慚愧。”
向問天有些臉熱:
“能進入這裡,都是丁淩丁兄弟的功勞,我不敢居功。”
“丁淩?”
任我行手指丁淩:
“就是他?”
“不錯。”
向問天點了點頭,一臉驚佩的說道:
“沒有丁淩幫忙,我絕對走不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