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淩飛掠而過了皇宮外城,到了內城。
這裡侍衛很少。
太監很多。
丁淩抓了個太監首領,讓他帶路去找李秋水。
普通的公公或許並不知道李秋水這位皇太妃平時具體去了哪些地方。
但這位首領,卻是恰好知道她今天去了哪。
他帶著丁淩一路七拐八拐,到了一座鳳樓。
“就在那了。”
丁淩隨手點了他的麻茓。
首領軟倒在地後。
丁淩無視他,飄飛到了鳳樓之中,一眼掃過。
這裡的擺設、布置極其奢華、明亮、大氣。
豎耳傾聽。
能隱隱聽到有女子說話的聲音。
來自
丁淩雙目一轉,看向左側的裡間,淩波微步施展開來,呼呼!似一道風卷過,呼吸間便到得裡間門口,卡察。
丁淩推開門。
便看到一位身著白衣,身段婀娜、麵遮輕紗的女子在折磨一位英俊少年。
看到丁淩突然闖入。
這女子麵色大變,震怒道:
“好大的膽子,竟敢闖我鳳樓,找死!”
她也不問丁淩闖入是為了什麼,更不問丁淩到底是誰。
抬手,便是一巴掌朝著丁淩的方位印了過去,霎時間,掌風激湧奔流,化作一道似能碾碎一切的手印,朝著丁淩當頭罩去。
丁淩無視這一記掌印,身形一閃,徑直撞向掌印,鬥轉星移發威,轟!
掌印倒飛而回,以比來時還要快十倍的速度朝著女子的臉印了過去!
女子麵色大變。
本能的抓起地上的男子擋在了身前。
彭!
一聲重響。
男子被打的身軀裂開,自始至終連慘叫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
“好強的反震之力。”
女子震驚,警惕道:
“你到底是誰?!”
她平時高高在上、動輒殺人習慣了。
也沒有人敢忤逆她。
不料今天竟然遇到一個硬茬子!
“李秋水?”
丁淩不答反問。
“你到底是誰!”
見丁淩竟然敢在皇宮之中直呼她的姓名,李秋水瘋狂運轉小無相功之力,警告道:
“這裡可是西夏皇城。你若不想死,最好彆輕舉妄動。”
“果然是你。”
丁淩無視李秋水的警告,淩波微步施展,嗖!似一道煙氣般,轉眼突進到李秋水的麵前,伸手便朝著她的肩膀抓去。
“淩波微步!”
李秋水童孔一縮,瘋狂後退的同時,足下運轉著同樣精妙的淩波微步,似清風拂柳一般,跟丁淩擦肩而過,飛躍到了一側。
這一下險之又險,幾乎差點被丁淩給抓到。
李秋水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幸虧半月前學了呼吸法,有了十倍增幅炸裂之能,要不然剛剛這一下,我就廢了!
她如何看不出丁淩的可怕、了得,四下裡看了看,沒有找到幫手,一顆心不由的沉到了穀底,但她也不肯就此束手斃命,勸諫道:
“我不管你是誰,你殺了我,你覺得西夏皇帝會放過你嗎?!到時候天下之大,沒有你容身之所,你覺得做一個四處流浪、隨時隨地被追殺,吃個飯都可能被毒死的浪人?這樣真的好嗎?!”
“倒是牙尖嘴利。”
丁淩剛剛隻是用了一成功力,不料竟被李秋水給逃了,當下也懶得在跟她廢話,直接宗師大圓滿能量全開,休!
整個人瞬間化作了一道閃電,一把便抓住了時刻踩著淩波微步準備跑路的李秋水!
李秋水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便落入了丁淩的手裡。
她心中震駭、惶恐到了極點,本能的一記白虹掌力朝著丁淩的額頭重重的拍了過去。
丁淩無視。
開始發動北冥神功!
吸功!
化功!
貯功!
呼呼!
李秋水丹田之中澎湃的內力開始瘋狂灌入了丁淩的丹田之中。
內力值230
一口氣便給丁淩增長了兩道北冥真氣!
其人內力之精純,可想而知!
“北,北,北冥神功!
”
李秋水拍出的白虹掌力還沒有落到丁淩的額頭上,一身功力就幾乎快要被吸乾,不由的震撼、懵然、惶恐、無措到了極致:
“你,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會淩波微步、北冥神功!”
“時至而今,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丁淩把李秋水的功力吸了九成九。
就給她留下一點。
卻是察覺到了若是吸乾此人,她怕不是會立刻斃命。
丁淩還準備留著她去跟天山童姥做交易,卻是不好現在就殺死她。
“你,你是”
李秋水的腦子裡劃過一道閃電,猛地,她打了個顫,童孔擴大,驚駭欲絕:
“你,你是丁,丁,丁淩?!”
丁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隨口問了句:
“你修煉的功法秘籍在哪裡?”
李秋水不答。
她腦子裡亂哄哄的,滿眼都是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十萬精銳封堵住了前往皇城的道路,丁淩怎麼可能現在就打入到皇城來!
顯然在她的認知、三觀中。
身為人類,是絕無可能做出超神般的事跡的!
她當然也聽說過一些天外來客說起過丁淩的事跡,但也隻是當做以訛傳訛的笑話、故事來聽。
她跟天外來客接觸過。
知道他們大多數都是利益為先、阿諛奉承、喜歡吹牛的人物!
如何會把他們的話當真?
她卻哪裡知道?
那些玩家知道她便是李秋水,想到李秋水的身上有各種神功秘籍,自然會想著法的討好她,如此,自然落了下乘,使得李秋水看不起天外來客,自然她也就不信他們的話。
“你,你到底怎麼進來的!”
李秋水也是個心性堅韌至極的人物,恍忽、呆滯過後,便立刻回過神來,死死的盯著丁淩:
“我派遣出去的十萬精銳,不要說一個武林高手,便是一百個,一千個,也能殺絕。你怎麼可能闖將進來。”
“那是你坐井觀天,孤陋寡聞。”
丁淩沒有跟李秋水廢話的興趣。
開始利用觀星術、陣法之道、機關之術觀察起這個鳳樓來。
沒多時。
他便發現了蹊蹺。
他走向了前方的一張擺放茶花的桌子,按住茶花的底座,用力一扭,卡察卡察!
三米開外的地板上竟然緩緩打開了個口,露出來了一條地道。、
地道深邃,不知道通往何方。
李秋水看得愈發震怖,懵然:
“這,這,這地道我從來沒有跟人說起過!你如何知曉的?!”
她看丁淩的眼神愈發驚異、費解、茫然、無措了。
丁淩沒有解釋,隻是徑直走過去,抓起李秋水,就往地道的方位走去。
“沒用的。”
李秋水見掙脫不開,也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