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的天宮竟然是建立在月球上的？！”
“看來你見過不少天宮啊。”
薑子牙側目，動容：
“不知道其他世界的天宮怎麼樣？”
丁淩稍稍說了兩句。
薑子牙慨歎：
“邪不勝正，自古真理。但想要戰勝邪惡，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看來前輩所在的時代也跟邪惡戰鬥過，這就是最終的結果？”
丁淩手指殘破的天宮群落。
“不錯。”
薑子牙目露激賞的看了兩眼丁淩，麵對他這樣的上古聖賢人物，還能這般鎮定自若、侃侃而談，實屬難得。
最為主要的是，他在丁淩的身上看到了人類的希望：
“上古一戰。戰況慘烈。天宮神明、仙人隕落無數！我們跟來自域外的神祇戰鬥了足足數百年！打崩了不知道多少維度，破碎了不知道多少小世界！以至於我們原本的大千世界的位格，一路跌落到了如今的小千世界。實在是可悲可歎可恨！”
薑子牙一臉憤怒！悲涼！
他在這一刻，似想到了那一場偉大且充滿神聖氣息的大戰！
那一戰，守護住了人類最後的底線。
若是不然。
人類九州可能也會因此碎滅了。
但雖說如此……
“……那一戰結果慘烈到沒有人能接受。而且最讓我感覺到可悲的是，對方的神祇竟在那一戰中瘋狂的收集神明的情緒力量！這些力量被收斂到了一個鐵棺盒子中！一旦爆發，世界絕對會瞬間毀滅！
為了製衡這股神力！
我們的許多仙神隕滅後，都果斷放棄了投胎轉世，而是把所有的神力、仙力注入其中，以製衡這股邪神的力量！”
聽到這裡。
丁淩懂了。
“之前在枉死城中，毀滅我的那道光，難不成就是邪神與仙神共同作用力的結果？”
“你說的不錯。那邪神的力量是情緒的力量。其中充滿了神怒、神悲、神滅、神火、神傷、神苦、神痛等等的情緒之力。
這股力量無限大。
若是加持在人類的身上，可以讓人類的五感錯亂，漸漸喪失自我，變得越來越自私自利，越來越暴躁易怒，喜歡殺人打人！
若是加持在一座山或者一片土上，久而久之，也能讓這山凝練出神的力量，繼而自我誕生！成為妖神！
黑山老妖就是被這力量給培養出來的！
是以，你重創黑山老妖的那一刻，你就被盯上了！也幸而你殺黑山老妖殺的足夠快，若是不然，這股神力就很有可能會上黑山老妖的身！
代替黑山老妖來懲罰、鎮滅你！”
“……！
！”
丁淩震動：
“如此說來，我是沒有打敗這邪神力量的可能了？”
“不。”
薑子牙道：
“這邪神力量在人間界隻能輻射、影響人類，而無法直接上身影響他人。
他能上黑山老妖的身。
完全是因為黑山老妖是他一手培養而成的！
可以說。
黑山老妖的本體土壤層中，每一絲每一寸，都蘊藏著邪神的情緒之力！
也正因此，他可以利用黑山老妖的本體！其他人則不能。”
薑子牙頓了頓，繼續說道：
“當然。這情緒之力的消耗也是極大的，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輕易控製黑山老妖。不止如此，那情緒之力中因為有仙神的力量在跟他糾纏。
是以，他也無能及時的上黑山老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