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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公子的魅力真大。”
鄧嬋玉顯然也感知到了顏花樓各處數之不清的女人們對丁淩的覬覦、灼熱目光,不由試探性的問道:
“丁公子一定妻妾不少吧?”
丁淩笑了笑,沒有回答。
鄧嬋玉微微一怔,似有所覺,不由的心生失落之感,但也沒有再多問,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見到丁淩的那一刻,她就似有了心跳加速的感覺。
這是‘一見鐘情?’
‘一見傾心?’
一見難忘?一見刻骨銘心?
鄧嬋玉不清楚具體是因為什麼,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對丁淩的印象極其深刻,對丁淩也極為好奇,過去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想要這般深入的了解一個男子。
這到底是不是好事?
她不知道,但她不會去壓抑自己。她決定順其自然!
噠噠!
一路疾行。
到得城主府衙的後院。
鄧九公、鄧嬋玉、丁淩、六耳獼猴、蘇全忠都安坐。
自有韓毒龍、韋護親自斟茶倒水。
兩人是戰戰兢兢,麵色發白,額頭冷汗滾滾,都不敢正眼看丁淩,哆哆嗦嗦倒完茶水後,立刻恭謹的站在了鄧嬋玉的身後,現在隻有一條道走到黑,選擇讓鄧嬋玉庇護他們了。
“丁公子,這是我府中珍藏的好茶,你可以嘗嘗看。”
鄧嬋玉拿起茶盞,對丁淩說道。
鄧九公在旁頷首:
“小女曾外出探險,深入過一方奇異樹界,從中摘了不少奇花異果,這些茶水就是那些曬乾的奇花泡的,對人的靈魄身體都有蘊養的作用,誰都可以喝。”
丁淩拿起茶杯,放在嘴邊,抿了口,的確是唇齒留香,水入喉入腹後,一股暖流隨之而四散,在不停的鍛打筋骨,這還沒完,又有一股神秘力量直竄天靈蓋,沒入識海之中,似乎要拓寬識海邊界,隻是這股力量到底是少了些,最終沒有拓寬成功。
丁淩極為吃驚,一口茶而已,就有這等力量,這很少見,要知道他這‘複製體’雖然沒有本體強,但論及神通本領等,也是可以輕鬆碾壓如來佛祖等人的,到得他這般境界的人,想要讓他提升、進步,是極難的,一般的寶物於他而言,就是廢品。
然而就是在這種前提下,這茶水仍然有效,可見鄧嬋玉的確下了血本!!
丁淩目光異樣的瞥了眼鄧嬋玉,他是何等人物?縱橫諸天,什麼人物沒有見識過,隻是一眼,就知道鄧嬋玉是對他動了心,他無言之餘,也隻能猜測八成是因為鄧嬋玉見多了土行孫這種又醜又矮、氣質齷齪的人,陡然見到一個貌相、氣質等等跟土行孫相比,可謂一個天一個地的人,自然會怦然心動,再者他還是殺死土行孫之人,更是替她甩掉了一個黏人的肮臟家夥,必然又會有些許感激。
而這種感激,在見到他這個魅力值堪稱爆炸的男子後,會無限放大,似乎也可以理解?
丁淩若有所思,他沒有多話,隻是喝完茶水後,讚了聲‘好茶’。
即便如此,鄧嬋玉也似聽到了之音,笑顏如花,輕啟朱唇:
“丁公子若是喜歡,我家的茶都可以送給你。”
“……”
鄧九公、韓毒龍等人齊齊側目,鄧嬋玉這表現的也太明顯了吧?!
韋護他們更是吃驚,暗自思量:“想不到堂堂城主大人,竟然是位花癡!!第一次見麵,就這般態度,相處日久,那結果可想而知!”
韓毒龍、韋護都有些膽戰心驚,生怕鄧嬋玉在丁淩的示意下,把他們給賣了。
畢竟鄧嬋玉如今麵對丁淩的表現,跟她平時的表現可謂迥異,反差感太強了,他們都有些接受不能!
“……咳咳。”
鄧嬋玉也感知到了韓毒龍他們異樣的眼神,不由臉頰微微一熱,耳根子發紅,悄悄瞥了眼丁淩,見丁淩隻是笑著看她,神情和煦,她心中怦然一跳的同時,也在思索自己是不是表現的太誇張了?!
她乾咳兩聲,顧左右而言其他:
“丁公子,聽蘇全忠說,你這次特意破界過來是為了尋我?”
“是的。”
“找我有什麼事?”
土行孫這個名字。韓毒龍他們不敢提,鄧嬋玉是沒有興趣再提,甚至於想到生前跟土行孫是夫妻一事,麵對丁淩時,還有些不自在,怕丁淩心中介懷這事,砰砰砰跳動的心裡還有些莫名的踹踹,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
“但凡我能做到的,我必然會相幫。”
“多謝。”
丁淩笑著說道:
“我來這裡除了想要看看你們這裡的藏書之外,還想問問申元道長的事跡,以及你們對這方地界的了解到底有多少?”
“藏書隨時可以去看。”
鄧嬋玉暫時按捺下滿腹心思,斟酌半晌,道:
“至於申元道長的事,我了解的也不多,隻知道他來無影去無蹤。每次出現時,都是沒有征兆,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在封神之戰後,頻繁出沒於各大城池之中,指點我們修煉。若不是他的指點,我們大概率會走偏。”
鄧九公在旁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申元道長功德無量,可惜,他在教導完我們後,就消失了,算算時日,怕不是有七八千年沒有出現了?”
“七八千年?”
丁淩眉頭一跳,掐指算了算,可以確定的是,這方世界的時間流逝速度跟外界是不一樣的!
“這麼漫長的歲月,申元道長都沒有出現過,怕不是遭遇了不測。”
鄧嬋玉神情哀傷:
“我曾試圖去尋覓申元道長的蹤跡,但找遍了方圓萬裡的城池,甚至於更遠處的城池,都無用。申元道長的蹤跡隻能追溯到封神之戰之後!”
丁淩點了點頭:
“申元道長沒有提過黑霧之中的城池以及天塹嗎?”
“黑霧之中還有城池?!”
鄧嬋玉愣了。
鄧九公、韓毒龍、韋護等人也是齊齊側目,不敢相信。
穿越萬界:神功自動滿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