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乾坤寶樹,內蘊三千大世界。你商羊有這個本領祭煉這寶材時,不傷及大千世界之中的無辜嗎?你若是能做到,我二話不說便讓你取了這寶材去,但你們妖族過去肆意砍伐乾坤寶樹,胡亂祭煉寶樹,導致如今寶樹凋零、冤魂無數,你們造的殺孽太多了!
我沒有看到也就罷了。看到了,絕對不會讓你們如此對待乾坤寶樹!」
「哼!管的真寬!」
商羊怒極:
「彆人都能砍,憑什麼我商羊就砍不得?!」
他出山至今,手上沒有一件好的法寶。彆的妖族都是人手一件頂尖法寶,所用寶材正是乾坤寶樹。
他為了尋覓乾坤寶樹,轉遍天庭、大地,找了幾千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容易嗎?讓他放棄?!
絕無可能!
「我過去不知道你們妖族如此對待乾坤寶樹,導致洪荒大地遍地死靈、冤魂,我若是早知曉,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
後土目露堅定,手持長矛,站在乾坤寶樹之前:
「商羊。你還是速速離開吧。今天我在這裡,你絕對無法得逞!」
「可恨!」
商羊自知不是後土對手,沒有強行衝上去,隻是飛天而起,對後土道:
「你且等著,我馬上就叫人回來收拾你!」
他去得快。
回來的更快。
不多時。
就帶著兩個幫手折返而回。
這兩人一個一身獸皮,頭有鹿角,生的貌相奇特,身材魁梧,自帶一股撲麵而來的洪荒豪邁氣;
一人麵色黝黑,臉如鍋底、頭頂著一對牛角,雙目赤紅,一股凶悍之氣肆意席卷八荒四海,讓人一看就知道此人非常不好惹!
「飛廉、呲鐵。」
後土麵色微變,顯然認出來了來人,她咬了咬牙,大喝道:「就算你們三都來,我也誓死不退!但你們想過沒有,就算你們能殺死我,我必然也可以殺死你們中的兩個甚至跟你們三同歸於儘。你們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了?」
「……!!」
飛廉、呲鐵麵麵相覷,他們看向商羊,有些埋怨:
「你沒事招惹這娘們乾嘛?最好多些朋友來,才好除了他,全身而退,如今我們三,若是真想除了她,怕是難以善終。」
「我沒讓你們殺死她。」
商羊手指乾坤寶樹道:
「我是為了那一株寶樹。你們兩個替我引開她。我去砍了那棵樹。」
"乾坤寶樹?!"
飛廉呲鐵兩人眼力不俗,倒是一眼認出來了。
"商羊,你倒是好運道!"
"你們都有乾坤寶樹所製造的法寶。沒道理就我沒有吧。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你們可不能跟我搶。"
商羊警告。
飛廉、呲鐵齜牙咧嘴道:
「我們的乾坤寶樹隻有一米高,你這都十來米了!沒法跟你的比啊。」
他們雙目炙熱:
「得分我們一些,要不然我們不乾!」
「……」
商羊無言,但還是強忍不快的點了點頭:
「好。到時候我分你們一人一米。」
「不能少於兩米!」
「……最多一米五!」
「一米九!」
「一米七,都彆爭了。再爭下去,巫族的其他祖巫來了,誰都彆想要!」
「行吧。」
飛廉、呲鐵點了點頭,歪著腦袋看後土:
「後土,你也聽到了我們三的對話了。乾坤寶樹,我們誌在必得,你還是彆做這種愚蠢的事情了。速速讓開,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我死都不會讓開的!」
「這娘們有種!」
飛廉、呲鐵對視了眼,繼而突然發難,紛紛瞬閃到了後土旁側,朝著她的要害部位就是一記大招打了過去
。
這兩妖聖,一個用鐮刀,一個用錘子。
都是乾坤寶樹所製造的寶物。
內藏數百大千世界、無數洞天世界,一經揮動,便是轟隆隆的,似要把蒼宇都給砸爛,觸目所及之處,都有無數冤魂索命,更有天地顫鳴之聲。
這兩件法寶,才是真正的寶物,每一件都奇重無比,根本不是人力能舉起的,隻有祭煉它,跟它心神合一,利用特殊大神通,才能運用它。
而毫無疑問,這樣的法寶、配上大羅仙的神通之力,堪稱人擋殺人,神擋殺神的絕世凶器!
鐮刀一切,便似能切碎一切;
巨錘猛砸,似能砸碎大地!
飛廉、呲鐵兩人對後土猛攻。
後土手持一杆長矛,絲毫不怵的跟他們對拚起來,一時之間,鏗鏘之聲不絕於耳,三人卻是殺得難解難分、戰成了一團。
商羊見此,大喜,忙上前切割乾坤寶樹。
後土大急,怒嘯。
喚來不少巫族兒郎。
但這些巫族兒郎,哪裡是商羊對手,被他砍瓜切菜般,打死了數百個。
後土驚怒,擔心,不敢再喚來巫族兒郎,卻是知道來的再多,也必然不及永遠大羅神通的商羊!
她隻能時不時朝著商羊打出一招,但每次她攻擊商羊的時候,她自身也會被飛廉、呲鐵打中,不多時,後土身上已經傷痕累累了。
商羊眼瞅著打了半晌,他的乾坤寶樹還沒有切割而下,不由急眼道:
「飛廉、呲鐵,你們不想要乾坤寶樹了?!再不攔著他點,其他祖巫來了。誰都彆想要!」
飛廉、呲鐵無奈,隻能擋住後土的道,不讓她攻打商羊,不過這樣一來,兩人卻是防禦多,進攻的少了。
後土猛攻不下。
見商羊已經開始切割乾坤寶樹,寶樹搖搖欲墜,似隨時會倒下,不由又驚又怒:
「你們切割寶樹可以,但不能帶走它!」
「後土,你真是天真,乾坤寶樹都被我們切割下來了。豈有不帶走,留給你們巫族的道理!」
飛廉冷笑道:
「你們巫族也不比我們好到哪裡去,據我所知。祝融、共工等人的兵器,也是用了乾坤寶樹製造而成!他們造的孽,可不比我們妖族少。你不去製止你的幾位哥哥,卻來管我們,真的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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