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很多把？”
莫小懶疑惑的看著季末，看起來季末並沒有撒謊，莫小懶今晚來就是要好好確認下季末究竟是怎麼認識那些人的。
“你究竟當時是怎麼認識那些家夥的。”
季末苦澀的笑了笑。
“還記得那個案子嗎？”
妮雅拿出一根煙點燃後笑了起來。
“我那時候就認識鬼麵那家夥了。”
此時房間門被敲響了，莉莉安快步的去打開了門，艾薇神情有些凝重的站在門口。
“沒彆的意思艾薇，我讓你過來，隻是希望你們夫妻兩能好好回憶下過去的一些日子裡的細節，以幫助我儘快的理清楚思路，然後把那些騷亂份子們一網打儘。”
艾薇點頭後坐了過來，所有人都看著季末，在場的人都知道曾經那個案子，與艾薇和季末的兩大家族的麵子有關的那個案件。
季末曾經喜歡上了一名從事特殊服務業的女人，而且要和這個女人結婚，季家的人想儘一切辦法最後把季末帶了回去，然而季末最終還是跑到了下層去找那個女人。
之後季末就被這個女人卷入到了她與前夫包括一些團夥份子的爭端中，那個女人和他的兒子都事件中死亡，而悲憤交加的季末隻能求助於吉恩。
這個案子當時是吉恩去處理的，還牽扯出了一部分底層的科官，具體的細節隻有莫小懶和妮雅知道。
“是就是在那個案子發生後的第二年回到底層的時候，認識了鬼麵，在一個化妝舞會的現場認識他的。”
季末第二年便已經和艾薇結婚了，但還是回去了那個傷心之地看看，他那晚喝了不少，遇到鬼麵後就和他聊了起來，兩人聊了很多。
之後季末便時不時的會見到這個戴鬼麵具的人，很聊得來，他們很多的意見上都是一樣的，這個鬼麵還給季末提供了不少建樹性的意見，季末成為議員後的一些議案推出也是鬼麵幫忙的。
隻不過在一次又一次的目睹了城市還是一如既往沒有任何改變的時候，在二十年前，鬼麵提出了一些計劃和思路，一開始季末是沒有理會的。
但隨著城市不斷的發生各種各樣的動蕩，季末內心裡對於城市的一切是絕望無比的，因為實在找不到任何的方法，看著死氣沉沉在不斷固化的城市，季末徹底的絕望了。
之後季末便答應了鬼麵的一些要求，開始和那些騷亂份子們合作，他們提供了季末許多東西，而季末也為他們提供了不少東西。
為了能夠讓這座城市徹底的有所改觀，季末便不再擔任議員，進入了行事科，也是靠著這些騷亂份子們的幫忙，他能夠快人一步的完成不少事。
之後季末便於吉恩一起處理了不少案子，最後順理成章的被推上了9科科長的位置，然後準備實施讓城市完全崩塌的計劃。
“在這個節骨眼上，那丫頭出現了，我們之前的計劃多半都是因為那個丫頭失敗的。”
莫小懶笑了起來。
“還真是諷刺。”
季末嗯了一聲。
“那丫頭突然間成為了科長，讓整個行事科都震動了，我們就是在那時候暴露的吧。”
季末問了一句，莫小懶點點頭。
“之前我們就察覺到有一夥人在城市裡鬼鬼祟祟的，在調查之後發現了是智者那老頭的孫子，而後我們從冉載那小子那邊得到了你們的一部分情報。”
季末嗯了一聲。
在樂筱上台後，原本固化的體製開始出現裂縫，而這個裂縫剛剛出現，季末手底下的人的所作所為就開始暴露了出來，根本經不起查，2科就是瞅準這樣的機會，一舉把所有人扯了出來。
“未來的計劃呢？”
季末搖搖頭。
“他們每次聯絡我，執行一些計劃，都是有很多步驟的。”
莫小懶直接拿出了一張紙來，上麵全都是希臘字母，季末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確實在每一次和他們接觸的過程中，這些字母都會出現，我就是看著這些字母的排序組合，從而到一些地方與他們交接的。”
“意思呢？”
季末看向了顧寧寧，顧寧寧從房間裡拿出了一本紙質筆記本來，遞給莫小懶後，她詳細的看了起來，每一個字母根據排序的不同，代表著不同的意思，而每一個字母沒有固定的意思。
“這些都是我背下來的，用於和他們聯絡交互時候用的，至於源碼的話，我是不清楚的。”
莫小懶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就夠了。”
隨後她直接端起酒杯說道。
“等事情徹底結束後，你可以在城市裡生活，但必須在管製範圍內，用一輩子好好懺悔吧，你這個混蛋家夥。”
季末隻是默默點頭並沒有說什麼，艾薇看著此時的季末，隻感覺有些心痛。
“如果當時你能和我說的話，或許就不會這樣了。”
季末嗯了一聲，兩人的關係是在季晴出生後才有所改變了，過了幾年幸福的日子，隻不過季末始終不相信艾薇，或許內心裡某個部分，是排斥的。
“你這個白癡，因為那群騷亂份子的關係城市一團糟到現在，死了不少人，你還是到監獄裡好好去體會下接下去的人生好了。”
妮雅說著，艾薇有些緊張的看著她。
“我開玩笑，這家夥多少也算是對城市有些建設性，他之前做的不少議案，也幫到各科的忙，隻不過這一切都不能成為理由或者借口，你所做的一切就是赤裸裸的犯罪。”
季末再次點頭，此時莉莉安端著東西上來了。
“現吃東西吧，諸位大人，邊吃邊聊好了。”
有些不適的氛圍緩和了不少，顧寧寧已經迷糊的在一旁的沙發上睡著了，莉莉安走過去把她抱起來直接送回到了臥室裡。
“吉恩那混蛋是怎麼說的？”
妮雅問了一句，季末回答道。
“吉恩先生並沒有說什麼。”
莫小懶歎了口氣。
“你是繼阿爾法之後，吉恩想要手把手的培養的太陽啊，隻可惜失敗了。”
季末無奈的笑了笑。
“太陽不是已經有了嗎，那個已經把城市照亮的小丫頭。”
所有人都露出了笑容來，妮雅舉著酒杯靠了過去。
“能不能喝酒了？”
“隻能一點點，還不能太多，我恢複的情況不錯。”
兩人舉著就被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