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剛舉起,撕裂的衣袖便顯露出來,被心細的莊靜一眼看到,於是便問:“發生了什麼?你們動手了嗎?”
夜星宇正要回答,身上忽然響起悅耳鈴聲,於是他便從褲兜裡摸出手機,暫且先接電話。
“喂,你去哪了?怎麼還沒回來?”
一聽就是蘇伊的聲音,嬌嗲軟糯,甜得發膩。
但是夜星宇知道,如果沒有正事,蘇伊不會輕易給他打電話,於是便認真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嗯,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隻是想告訴你,你的那位朋友剛剛已經醒了,問你去了哪裡。”
她口中的“那位朋友”,不可能指彆人,必然是玄如夢。
夜星宇便回道:“那好,讓她等我,我馬上回來。”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並對莊氏兄妹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們也早點回去吧!”
莊靜聽出電話裡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但卻沒有表露出來,反而平靜問道:“要不要我開車送你?”
“不用了,我也是開車來的,車停在那邊!”夜星宇搖頭拒絕,並手指一個方向,隨後叮囑道,“如果有誰再來找你的麻煩,你就馬上通知我,我今晚不關手機,隨叫隨到!”
“嗯,我知道了!”感受到夜星宇對自己的關切,莊靜的心情立刻又好了許多,臉上露出笑容。
……
與莊氏兄妹告彆之後,夜星宇抱著貓兒回到自己車上,卻沒有立刻啟動汽車,而是釋放出自己的神魂之力,籠罩剛才的那家酒吧,並窺探其中。
花則語獨自坐在冷冷清清的大廳裡麵,嘴裡品著酒,表情木然。
宋夏陽讓保鏢留在外麵,自己一個人進來,看到花則語不言不語,便問了一句:“剛才什麼情況?你對我姐說了什麼?她怎麼一個人走了?好像在生悶氣!”
麵對一連串的提問,花則語沒有回答半個字,反而以命令的語氣對宋夏陽說道:“那個男人名叫夜星宇,夜晚的夜,星空的星,宇宙的宇。我需要他的情報資料,你去幫我查一下,越詳細越好。”
“夜星宇?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宋夏陽皺著眉頭努力思索,卻沒有想出一個結果。
花則語又道:“蘇俊喆那邊,你明天再約他一下,以我的名義,他應該會給麵子。”
“嗯。”宋夏陽答應一聲,走到花則語對麵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說道,“如果能夠拉上蘇俊喆,咱們三個抱團聯手,就不用忌憚趙子強跟嚴少澤。”
“我從來都沒有把這兩個人當作對手,因為他們不夠資格!”花則語的態度又像最初時那麼倨傲,語氣十分冷漠。
緊接著,不待對方開口,他又分析道:“趙子強色胚一個,自己沒什麼本事,全靠家族撐腰,從來都隻用下半身思考問題,根本不足為慮;而嚴少澤剛愎自用,衝動易怒,並且性格多疑,遇事不能忍,這些都是他的致命弱點,同樣不值一提。”
宋夏陽非常認同,笑著附和:“所以我才看好你,與你共謀大事,而不是跟他們兩個廝混。”
“你比他們聰明,至少……你眼光不錯!”花則語舉起酒杯,與宋夏陽碰了一下,輕抿一口,接著又道,“我和趙子強沒什麼交情,隻是互相利用罷了,之所以共同組建風雷會,也是為了打垮帝都的那幫太子黨。”
宋夏陽哈哈一笑:“彆忘了,我出身於帝都,也是你口中的‘帝都太子黨’。”
“但你跟方慶熹有過節,互相看不順眼。”花則語好像知道不少內幕,隨口談論起來,“方慶熹這個人我也有聽說過,小心眼,愛記仇,不是善類,你怕他算計你,當然要找個好幫手。”
“沒錯!”宋夏陽也不否認,“方慶熹這個小人,動不動就打機會打壓我,我早就忍不下去了,必然要跟他死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