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
幾人一同瞧了過來,“什麼護心鱗?”
妙媛著急的翻著乾坤袋,急躁道:“我的護心鱗符呢?!”
那是大蛇給她護心的鱗片,是大蛇日以繼日所做出來的東西,是大蛇的心意。本是放在心口處,貼身收藏著的,可是她幻化成現在的樣子之後,覺著有些不便,就一直放在了乾坤袋裡,從未拿出來過。
白榕愣住了,“裡麵沒有嗎?”
妙媛都快急哭了,“沒有,我找了幾遍了,裡麵都沒有。”
那是大蛇給她的唯一一件東西,她怎麼能丟了呢?
狐王拍案大怒,“混賬!”
白峒立馬辯駁道:“我沒拿父王,您彆冤枉我,我怎麼知道她什麼護心鱗去哪了?”
妙媛立馬看了過來,怒視他道:“除了你,還有誰拿了我的東西?不是你,又是誰?!”
隻有他動過她的乾坤袋,不是他拿的,難道還有旁人嗎?
這話說的讓白峒不高興極了,他本來就不樂意過來道歉,現在還被冤枉拿了她的東西,他怎麼可能甘願呢?
他凶道:“你胡說八道!我抓你進來時,它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的!我根本就沒有動它!”
妙媛怒吼:“不是你,那你告訴我是誰?!”
“我怎麼知道是誰啊?說不定,就沒有這個東西!就你在這裡胡攪蠻纏,栽贓陷害罷了!”
“七弟?!”
妙媛氣的紅了眼眶,爭論道:“我沒有陷害你,我的護心鱗符一直都是放在這乾坤袋裡的。我也沒有必要去陷害你什麼,是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不是我的東西,我也不會問你多要什麼!”
白峒也怒了,“那我都說了,沒看見,沒看見,你是聽不懂人話嗎?這個什麼鱗符的,送給我,我都不會要的,更彆說去拿了!”
“你……”妙媛氣的眼淚落了下來,手中緊緊的捏著乾坤袋,氣的顫抖。
“七弟!!”白榕見她哭了,連忙轉身怒罵他道:“閉嘴,你好好想想,到底有誰碰過乾坤袋?”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我沒看見!”
“白峒!”白笤陰沉著臉,抬腳跨過桌案,就抓起了他的衣角怒聲,“你給我好好說話。”
沒看到她都哭了嗎?
四王子白且與五王子白寧嚇得不輕,他們連忙走了過來,“三哥?!”
“三哥,不要!”
“夠了!”狐王白笤憤怒的站起身來,看著他這一群胡作非為的兒子,簡直是想殺了他們的心都有了。
幾人連忙跪了下去,“父王息怒啊。”
“去,給本王將碰過這乾坤袋的所有人,一一帶到大殿來!”
“是,狐仆遵命。”
狐仆行了一禮,轉身退了出去。
見狀,幾人將要起身,頭頂的壓迫感就足足的傳了過來。
狐王怒瞥了他們一眼,“你們就在這兒給本王跪著,一群混賬東西。”
“父王……”幾人低著頭,苦不堪言。
得,又是一場無妄之災。
妙媛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中的乾坤袋,一時所有的委屈席卷而來,“嗚嗚嗚嗚……”
父君,他們都欺負我。
“殿、殿下——”狐仆走了又回來了,臉上帶著些震驚。
狐王皺眉,“何事?”
“閻、閻閻王殿下來了。”
“你說什麼!?”狐王大驚,閻王怎麼過來了。
地下跪著的幾人也驚了,“閻王殿下來了?”
壞了,閻王殿下必定是知道妙媛小殿下在這裡了。
妙媛眼睛亮了起來,她父君來了?她父君來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