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已是我倉齡山的弟子,日後,希望你謹言慎行,謹遵師命,切莫肆意妄行。”
“是,弟子明白。”寒墨低下頭去,叩拜了一下。
“這是我木槿山的弟子令牌,今日贈予你,望你日後,以木槿山為首,以倉齡山為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是,弟子謹遵師令。”寒墨接過他手中的玉牌,又行了一禮。
那玉牌上刻有他的名字,是不會與旁人搞混的,也是倉齡山各位師長們為了區分各位弟子所做下的名牌。
凡是進入倉齡山的所有弟子們,都會有這樣一個刻有名諱的玉牌掛在身上。一般弟子都是明黃色的字體,通體逞木質色的玉牌。
而關門弟子都是黑墨色的字體,通體呈現斐綠色的玉牌。寒墨這一個,便是特殊綠色玉牌。
畫溱顏微微低下身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似教誨似隱晦道:“日後在我木槿山,你隻是我畫溱顏的關門弟子。”
再不是什麼蛇族之王。
寒墨行了最後一禮,姿態謙卑道:“弟子明白。”
“拜師儀式,禮成。”
眾人起身相賀,“恭喜寒墨師弟加入倉齡山啊。”
“是啊是啊,恭喜恭喜啊。”
寒墨低著頭,客氣應聲,“多謝師兄們。”
高位之上
瞑瀾緩緩站起身來,揚聲說道:“今日過後,寒墨便算是我倉齡山正式弟子了,希望你們以禮相待,互相幫助,一同進步。”
“是,弟子們謹遵宗主之令。”
“明日,還會有新的小師妹入門,屆時,還會是這個時辰和地點,希望眾位弟子們莫要遲到。”
“什麼?!”眾人紛紛炸開了鍋,“新的小師妹入門?”
“又是哪族人啊?”
“就是啊,是誰啊宗主大人?!”
“你們猜猜,新的小師妹入門是入哪位長老的門下?”
瞑瀾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抬腳離開了宴席,身後的所有弟子們姿態放鬆,言辭也逐漸高漲了起來。
“唉,你們說說這小師妹究竟會是誰啊?”
“不知道啊,不過能讓宗主大人記在心上的人,不會是和寒墨師弟一樣的身份吧?”
“那可說不定啊……”
寒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既沒有參與他們的話題討論,也沒有什麼詫異的神情,倒是讓人覺得有幾分的奇怪。
花容轉身看他,笑著問道:“師弟怎麼不對明日這入山的小師妹好奇呢?難不成你認識?”
寒墨低著冷白的額頭,給自己倒了一杯靈茶,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花容一看,就知道他鐵定是認識了,忙拉著他問道:“你快和我說說,這人是誰?哪族人?修煉到何種地步了?打算拜入誰的門下?”
寒墨在他的拉扯推嚷下,好不容易喝了一口靈茶,才放下杯盞說道:“師兄,明日你便知道了。”
“哎呀,既然你知道,你告訴我便是,讓我猜來猜去的,我今日反而是睡不著覺了。”
他放下靈茶盞,笑著抬眸說道:“是鬼族的小殿下,想必師兄您定然是聽過的。”
“鬼族的小殿下?”花容愣了一下,他確實是聽師傅提起過,那人也是個厲害的,小小年紀便得幻靈相助,又是閻王殿下的親閨女,身份與實力都不可估量,能入倉齡山,也是倉齡山之幸事。
隻是不知,他這小師弟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花容抬頭,看著他這般明亮而高興的眸子,忽而明白了什麼。他好笑的說道:“我算是明白你為何入山了。”
“哦?”寒墨挑了挑眉頭,看向他問道:“為何呢?”
花容笑的意味深長,“那得問你自己啊寒墨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