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媛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耳尖,就連嫩白的小臉上都多了些緋紅,“花容師兄這是什麼話?我與大蛇早就認識了!”
他們關係自然好著呢,至於親密不親密的,又有什麼不一樣呢。
“哦,原是這樣啊?”花容拖長了尾調打趣她。
小姑娘的耳尖,迅速紅的更加厲害了,隻低著頭,怕是脖子上都要染上紅霞了。
“師兄!”寒墨抬眸看他,示意他克製著些本性,她不過是剛成年的小團子,什麼都不懂。
“成成成,我可什麼都還沒說呢,這天色已然不早了,師妹收拾收拾,準備參加晚上的拜師宴。”
妙媛點頭,“嗯,我知道了,待會我就去換衣裳。”
她一進來就看見了,房內的床榻上,規規矩矩的擺著一身關門弟子的衣袍呢。
宗門弟子等級森嚴,排序嚴苛,這一點從各位弟子腰間所掛的令牌就可以看出來了。這令牌不僅是為了區分各位弟子們的等級高低,宗門所在,更是為了宗門遣派任務方便,身份辯識清晰罷了。
各山的關門弟子令牌,都是通體逞斐綠色的玉質令牌。而關門弟子的衣袍,男子則為墨藍色大袖袍傍身,腰彆黑色濯石腰帶加持,女子則為白粉色的琵琶袖曲裾,長發盤起,發釵加固,區分自然就明白了。
“好,那你先忙著,師兄就不便打擾了。”
花容行了一禮,轉身便走,走了兩步發現沒有人跟上,又疑惑的轉過頭來,問道:“你不走嗎?”
人家要換衣裳,他怎麼像根木頭一樣杵在這裡,動也不動一下。
寒墨麵不改色道:“我與她說些話再走,你先走吧。”
花容:“?!”
合著他現在是個外人唄?
“行行行,你不走便不走,我先走了,師傅那兒不知道還有沒有事情要交代呢。”
花容腹誹了幾句就離開了。房門打開之後,就一直沒有關上。
妙媛看見他走之後,轉過頭來,擔心道:“你不跟去看看嗎?或許,你的師傅有事情交代呢?”
寒墨輕輕搖了搖頭,看向她道:“無妨,我是新來的弟子,師傅再是有事交代,也不會讓我去做的。”
更彆說他頭頂除了這位花容二師兄,還有一位龍族大殿下師兄呢。雖然他一直沒有承認,但是在外人眼中的確是這樣。
“那你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嗎?”妙媛這樣猜想,也怕他真的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寒墨點了點頭,剛想說些什麼,就看見站在一旁的草芙正認真的看著他們呢,好像準備聽他們說些什麼。
刹那間,他想說的話就噎住了。
“我們出去說吧,方才我來,見你院子裡有一個涼亭,正好去坐坐。”
妙媛也想去那坐坐的,隻是剛來這裡,一直不得閒,見他開口提議了,自是高興的,“好啊,正好把這茶盞帶上,試試我新帶的靈茶。”
寒墨將手中的茶包塞進了自己的空間之中,轉身提起桌案上的茶盞與兩個未用的杯盞向外走去,“走吧。”
妙媛跟上,草芙也正準備跟上呢,就見這位蛇王大人,突然來了一句,“你不必跟來了。”
草芙:“??”
“你好好收拾房間,等著你家主子晚上住下。”
草芙:“……”
她明明已經收拾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