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酈平遠目光不善的情況下,吃了午飯,已經沒那種憤恨,就是眼光不善,大抵是白菜拱進豬嘴。
朱氏倒是很熱情,一直給莊詢夾菜,但是莊詢感覺不自在,於是吃完午飯就告辭回去了。
酈茹姒和朱氏還有酈承誌一路把他送到門口,今天提親的的陣仗,也有不少人來看熱鬨,短暫的的告彆,為了不讓人看熱鬨,莊詢趕緊鑽進馬車。
“成功了嗎?有被酈家羞辱嗎?”直接被司琴宓抱在她的懷裡,柔軟的擁抱把莊詢裹得嚴嚴實實,嬌俏成熟的臉頰貼著他。
“也不知道,應該算吧。”呼吸著美人的溫香,在美人的懷抱裡感覺一切都不用想了。
“什麼叫應該算,酈家總不可能吊著郎君你吧。”司琴宓蛾眉顰蹙,心思變得深沉,在往最壞的方向打算。
“不是,其他原因,你聽我說。”反手抱住熱乎乎的夫人,拱著她的臉頰,莊詢對今天酈府的見聞也是感覺挺鬼扯的。
“你說,究竟怎麼回事。”親昵的舉動,語氣雖然古怪了一些,但是沒有失落氣憤,應該是一個好結果。
“是這樣的……”捧著自家夫人的腰,一五一十的說出早上的見聞。
“噫,酈妹妹也太愛伱了。”前麵莊詢的論述,都沒有勾起司琴宓的注意,聽到酈茹姒衝出來攔住酈平遠,司琴宓驚訝出聲。
“是呀,後麵……”講了族老出麵化解,兩人退下,現在都不知道酈平遠究竟答應了這樁婚事沒有。
“放心吧,大膽的開始采納吧,你做的足夠好了。”聽完了莊詢的描述,司琴宓微微一笑,親親莊詢的額頭,讚賞莊詢可圈可點的表現。
“真的嗎?我感覺酈將軍很不開心的樣子。”莊詢鼻尖刮過司琴宓的俏臉,不好意思說。
“他不開心有什麼用,真的是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他隻能接受,再說你家水靈靈的蘿卜被豬啃了,你會高興嗎?”司琴宓被莊詢弄的癢癢的,卻帶上輕微的笑容。
“娘子你罵我是豬。”莊詢抓著司琴宓的腰,撓了撓。
“你是豬,妾也喜歡,妾就想把你養的肥肥胖胖的,一天嬉戲玩鬨,但還是實力不足呀,要是我們現在稱雄冀州,哪裡要什麼同意,直接下旨調酈家女入京就好了。”司琴宓歎息說,太弱了,真的太弱了,難怪輪轉王都不抱有什麼希望。
表麵上看起來莊詢花團錦簇,春風得意,但是司琴宓才知道其中有多少風浪,現在的莊詢也就是從獨木舟變成了破船,要想在波濤洶湧的大海航行,還是要多費心思,做些苦力活。
“那我也不可能遇到娘子,娘子,我給你說說後麵去了酈茹姒的閨房,和酈茹姒的事情,我發現我太負心人了。”莊詢繼續老實給司琴宓彙報一天的事項,他知道他沒腦子,所以他就不會擅自決定。
帶著羞愧的語氣,講出在酈茹姒閨房的遭遇,現在品味自己說的話,除了沒情商,就是非常渣。
“郎君,虧得酈妹妹對你一往情深,不然,你這也想娶平妻?做什麼美夢。”司琴宓捏捏莊詢的臉,被莊詢的話逗笑了說。
“本來也不想,有你就夠了。”莊詢表忠心說。
“那現在呢,也不想嗎?”司琴宓捧著莊詢的臉頰,她喜歡捏著各種模樣,捏的再醜,她也喜歡。
“當然想了,人家都這樣了,還沒有反應,也太畜生了,如果要拒絕最開始就嚴詞拒絕,把人撩了,最後自我滿足的走了,這也太混賬了。”莊詢不會對司琴宓撒謊,除非針對她個人。
“妾也想呀,多好的一個女子,人家在家是公主,嫁過來就隻是平妻,還此般不要顏麵的為你謀劃,你膽敢在家裡厚此薄彼,少酈妹妹的恩寵,小心妾饒不了你。”
司琴宓已經隱隱察覺到酈茹姒是勁敵了,不過無所謂,自己對這些沒興趣,隻要莊詢的實力能發展,忍讓一下酈茹姒又如何,況且自己有一個優勢也是劣勢的地方,完全不用擔心和彆人關係處不好。
“娘子,你倒是怎麼饒不了我。”莊詢想聽聽司琴宓如何對自己處罰。
“一個月不讓你上床。”司琴宓說出恐怖的話,莊詢趕緊把她抱的緊緊的。
“彆,彆,娘子我知道了,我保證不厚此薄彼。”莊詢慌亂說,這確實算是酷刑了。
“保證可不行,要做出來,答應了給對方平等的地位,就給妾做出來,妾知道你寵愛妾,但放下你那裡帶來的一夫一妻製的老古板思想,你是一地的節度,位比王侯,彆讓彆人笑你,知道嗎?”
司琴宓壓迫著莊詢,她是知道自家郎君的疲懶的,如果不給他下死命令,他大概率又是各行其是,以他對自己的寵愛,絕對會不自覺的多跑自己這裡幾趟。
莫使有心人寒心,莫使真情意受冷,所以她必須把話一開始就說清楚,免得莊詢不自覺。
“知道了,我知道啦,已經保證了,現在趁著還沒娶讓我寵寵你。”細吻司琴宓的嬌靨,莊詢不服氣說,一個三妻四妾的說我一夫一妻的保守?
“郎君,你真是,把妾當玩具嗎?”話語裡沒怎麼生氣,倒是顯得如美人嗔怪。
“是呀,這樣就能捧在手心把玩。”莊詢大方承認,鼻尖蹭著鬢發,嘻嘻笑著。
“沒個正形,你現在是什麼官階,做這種小孩子舉動,也不怕人笑話。”感覺到發絲被撥了淩亂,司琴宓白了莊詢一眼,咬了咬他的耳朵。
“誰笑話,誰看見了?娘子,抱一下而已嘛。”莊詢摸著還是停了下來,伸手主動替司琴宓整理發絲,柔順的發絲潤滑如絲稠,摸了還想再摸摸。
“是沒人看見,好了,整理一下,一會兒回公館,彆人看到妾的發絲亂了,少不得流言蜚語。”
近距離,莊詢整理著司琴宓的發絲,莊詢認真又歡愉的表情,讓司琴宓共鳴的微微揚起唇角。
“對了,娘子,酈茹姒似乎知道你是司琴宓了,當時……”莊詢平靜下來,突然想到,今天還有一件重要事沒做,自己貌似暴露司琴宓的身份了。
“嗯。”司琴宓回應冷淡。
“娘子?”莊詢不能理解司琴宓平靜的反應。
“酈妹妹是自家人,沒事。”莊詢擔憂的事情,司琴宓不在意,也不是不在意身份暴露,而是不在意暴露給酈茹姒,這個一心想投進來,陪嫁四個郡,變賣所有奢侈品,加入這個家的女人,司琴宓想不到對方有什麼做內鬼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