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中海的帶領下,端木槐等人終於在隔離病區見到了那個倒黴的文斯考特,此刻的他麵頰消瘦,頭發散落,兩眼凸起,眼球裡充滿了血絲,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中毒頗深的癮君子一樣。而他的身上則穿戴著拘束衣,就這樣被捆綁了起來。
“他的暴力傾向一天比一天嚴重。”
放棄了反抗的地中海醫生此刻也是隔著牢門,對端木槐等人介紹了起來。
“最開始的時候,他隻是躲在角落裡,驚恐不安的注視著四周。但是後來,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就變得相當暴力並且神經質,後來他就開始暴力襲擊護士和護工,甚至有一次差點兒把一個護工給打死。所以我們不得不把他綁起來………”
“開門吧。”
“我必須要提醒你,這家夥的妄想非常嚴重………算了,你自己進去看就知道了。”
一麵說著,地中海一麵打開了病房的大門。
“嗚嗚嗚!!!!”
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被拘束起來的文斯考特開始拚命掙紮,他用力扭動著身體,驚恐萬分的瞪大眼睛,盯視著走進來的端木槐———眼神越發顯得恐懼,他拚命的試圖後退,但是厚重的拘束帶讓他根本沒辦法行動。
“該死!他又發病了,我就說不能帶你來的!”
看著眼前文斯考特這幅要狗急跳牆的樣子,地中海也是一臉焦急,不過端木槐卻毫不在意,他隻是轉過頭去,望向瑪麗。
“交給你了。”
“哎?交給我?”
“沒錯,菈妮應該有教過你吧。”
“啊,您是說鎮定?是的………可這裡……………”
一麵說著,瑪麗一麵有些為難的望著旁邊的地中海。
“沒事,這裡是精神病院,他如果不想從研究彆人變成被人研究,就應該明白這一點。”
端木槐一點兒都不擔心這個地中海會去到處亂說,他亂說當然可以,但結果絕對是在這裡給他也準備一個單間———他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呃……………好吧。”
既然端木槐說道這裡,瑪麗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隨後她從腰間抽出了法杖,向著文斯考特走去。
“嘿,你們要乾什麼,他必須接受治療!”
看到這一幕,地中海醫生急忙想要勸阻,但是卻被端木槐一把抓住。接著,隻見瑪麗就這樣來到驚恐不安的文斯考特麵前,舉起了法杖。
“鎮定!”
下一刻,隻見文斯考特的腳下頓時出現了一個湛藍色的魔法陣,緊接著數道藍色的光輝從他的身體之中浮現。而原本驚恐不安的文斯考特,也逐漸冷靜了下來,至少他的表情不再像之前那樣扭曲緊繃了。
“這,這是什麼?”
而看到這一幕的地中海,也同樣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然而端木槐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走上前去,一把扯下了文斯考特嘴巴上的拘束球,然後望著他開口說道。
“你是文斯考特,沒錯吧。”
“是,是的,你們是………什麼人??”
文斯考特看看端木槐,再看看旁邊手持法杖的瑪麗,一臉的疑惑。
“我們是來調查關於在你所購買的宅邸所發生的事件,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宅邸………”
聽到這裡,文斯考特的表情再次漸漸開始變得扭曲。
“不,不,不!那該死的鬼地方,我不想……………!!”
就在文斯考特再次即將歇斯底裡之時,瑪麗急忙再次給他補了一發鎮定,這才讓文斯考特重新恢複了冷靜。
“抱,抱歉,但是我不想回憶那天發生的事情……………”
“我們來這裡,不是和你浪費時間的,文斯考特先生,我們是來處理這件事的,並且要徹底解決它,因此你的情報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真,真的?”
聽到這裡,文斯考特望向端木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