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月“寒魄玉髓”的先天道體,陸長安翻遍夏族的藏書古籍,都沒有找到相關信息。
陸長安打算采購三階獸丸,順便查找一下“寒魄玉髓”的詳細記載。
此外,他煉製的幾顆築基丹,其中三顆劣品,可以考慮適當出手。
“陸先生,族內有一位貴客,登門求藥。”
一襲素裙,眉眼如畫的夏文月,進來向陸長安通報。
經過陸長安這兩年的調養,夏文月病情得到穩定,可以正常修煉,那蒼白的臉靨,也恢複了幾分血色。
在如今的清沙灣,夏文月是名副其實的第一美女,登門求婚的媒人不在少數。
“貴客?是夏少主的那位朋友?”
陸長安神識一掃,發現府邸外,有一位粉色裙衫的築基女修,俏生生的站著,等待通報。
此女儀容清媚,一雙瀲灩的秋水眼瞳,仿佛在眉目傳情。
“是,這位前輩名叫‘虞琴’,好多年前曾與少主相愛,差點結成道侶。後來,虞琴前輩加入荊國宗門‘雲霞山’,雙方關係漸漸淡了。”
陸長安對清沙灣近期到來的女客人有所耳聞。
“既然已經分手,這位虞琴姑娘,為何又找到夏少主?”
“聽聞,這位虞姑娘近期遇到麻煩,被宗門驅逐,家道中落,求助於少主。少主可能念及舊情,答應收留她一段時間。”
“嗯,讓她進來吧。”
陸長安對夏少主的私事沒興趣,揮手讓夏文月將其帶進來。
“妾身虞琴,見過陸先生。”
虞琴款款行禮,眼波流轉,給人一種嬌憐柔媚的吸引力。
“虞道友所求何藥?”
陸長安寒暄兩句,直接進入正題。
“妾身多年前因故受傷,留下暗疾,每月受宮寒之苦。聽聞陸先生精通岐黃之術,且善於調養,妾身特來求調理的藥方。”
“宮寒?調理藥方?”
陸長安心頭暗生警惕。
他近兩年剛穩住了夏文月病情,此女以宮寒為由,找自己尋藥?
莫非是某種試探?
“陸先生請為小女子把脈?”
虞琴主動拂袖上前,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腕,眸光淡淡瞥了夏文月一眼。
夏文月識趣的退出房間。
陸長安伸出兩根指頭,幫虞琴把脈,眉頭微皺。
虞琴身上幽香四溢,眸若秋水,帶有關切的神清,含情脈脈地望著他。
“虞道友所說的宮寒之苦,正常的女子每月都有,不必擔心。”
陸長安麵無表情,隨便給虞琴開了一個藥方,也沒有收診金。
虞琴收起藥方,見陸長安抬頭飲茶,白了他一眼,失望的離開了。
陸長安眼中掠過一絲詫異。
虞琴宮內確有暗疾,但並非外力造成的,若非他感官敏銳,都未必能察覺。
此女剛才那番行為是何意?
最初,陸長安懷疑與夏文月的先天道體有關。
但虞琴從頭到尾,都沒對夏文月表現出半點興趣。對於夏文月的美貌氣質,此女隱隱有一絲天然的排斥心理。
試探?誘惑?
陸長安也拿不準,懶得多想。
虞琴的修為,他探查過,就是一位法力比較精純的築基中期,沒有特彆之處。
“那個外來女修,你稍微留意一下。”
出於慎重,陸長安對地岩鼠吩咐了一句。
出發前,陸長安準備跟夏少主打聲招呼,順便隱晦的提醒一句。
……
當天傍晚。
夏少主的府邸裡,傳來輕微的女子哭泣聲,顯得嬌柔無助。
“你說,陸長安把脈的時候,行那猥瑣之事,趁機占你便宜?”
夏名曲驚愕,難以置信的道。
“不對啊,陸道友在梁國有口皆碑,在族內也不近女色,甚至拒絕了盛蘭的親近示好…”
“哼!嗚嗚……夏盛蘭的姿色豈能與琴兒相提並論?況且,那陸長安不想與夏族聯婚,怕承擔責任,才拒絕夏盛蘭。”
“琴兒這樣的弱勢女修則不同。被宗門冤枉驅逐,家族落魄,無依無靠。就算被他占了便宜,也不必承擔責任。”
虞琴臉上的淚痕,像是斷線的珍珠,委屈地依偎在夏名曲懷中。
夏名曲凝視懷中的佳人,這是曾經失去的女人,當年是對方主動離他而去。
這些年過去,感情或許淡了。
但曾經得不到的女人,仍會激起男人內心深處的征服欲。
“琴兒,伱找他看病,難免有身體接觸。是不是你反應敏感了?”
“嗚嗚……你不相信我了?或者真把他當成正人君子?”
虞琴瞪大眼睛,苦澀、心寒的表情望著他。
“你們男人天性都一樣,當年你也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後來還不是動手動腳,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
“好了,不要說了。”夏名曲摸著鼻子,苦笑道。
……
次日,陸長安登門造訪夏少主。
這倘外出,他準備隱晦的提醒一下夏名曲。
結果發現,夏名曲和虞琴並肩而行,郎才女貌,其樂融融。
陸長安不好說什麼,否則顯得自己小人。
他隻是覺得虞琴有點奇怪,來夏族沒安好心,但是又沒什麼不利的證據。
“陸道友如今是族內供奉,身份尊貴,外出這種小事不必親自與我知會。”
夏名曲含笑道,心裡卻有些疑惑。
昨晚,虞琴剛剛告了陸長安的狀;今天後者就提出外出,難免給人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陸長安交代了外出之事,就告辭離去了。
3號修整一天,有點卡殼,強行寫太晚了,影響睡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