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老習慣了。”老同事回道。
然後又把手套到了綁帶裡。
對伯恩說道“來,用你的牙。”示意伯恩用牙將他的綁帶捆緊。
伯恩卻往後退了退。
而這位前同事卻淡定的邊往伯恩方向走,邊自己用牙齒綁起來了。
伯恩拿著槍一直對著他。
想逼問出到底是誰在搞自己,以及蘭蒂的情況。
前同事把自己的手綁定好以後,很識趣的坐到了辦公室桌上。
伯恩拿著槍一直對著他,也挪動了椅子在他對麵坐了下來。
“據說你失去記憶了。”
前同事對伯恩說道。
“你應該搬家的。”伯恩在桌子上翻了翻資料對他說道。
“你想要什麼?”前同事問道。
“康克林?”伯恩回道。
“他死了。”前同事淡定的回道。
伯恩驚訝的看了看他。
“在巴黎被槍殺了,就在你出走的那天晚上死的。”前同事對伯恩如實的說道。
“那現在誰負責絆腳石。”伯恩問道。
“嗬嗬,沒有人了,都已經關門大吉了。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我們是最後的兩個。”前同事對伯恩說道。
原來自從絆腳石解散以後。
前同事也並不知道內部的詳細情況。
伯恩起身走到他旁邊,一腳就將他一腳踹到了地上。
“如果是這樣,那他們為什麼還在追捕我?”伯恩對他說的話不是很相信,並且將對科魯茲的仇恨,似乎也都一起想發泄到他身上。
“我不知道。”他躺到地上回道。
“聽說過帕梅拉蘭蒂這個名字麼?”伯恩對他問道。
“沒聽說過。”前同事懶懶的回答道。
他並沒有因為伯恩的威脅,而緊張。
“帕梅拉蘭蒂和柏林,柏林發生了什麼?”伯恩繼續追問到。
“我不知道。我沒有必要撒謊。我撒謊對我沒有好處,儘管沒有壞處。”
他躺到地上回道。
這時,伯恩將桌子上的護照也看了看。
這時前同事趁著伯恩在看護照的時候,自己爬了起來。
然後坐到了窗戶麵前。
對伯恩說道“我以為你是要來殺我的。”
“你做了什麼?”伯恩意識道了什麼,有些緊張的對他問道。
“對不起。”他對伯恩說道。
“你叫人來了?”伯恩看了看門外麵,看了看同事。
“來,你快站起來,過來。”伯恩對他說道。
同事起身走到伯恩麵前。
“你的車停在前麵?”伯恩對他問道。
“鑰匙在我上衣口袋裡。但是我們應該”同事說道。
“什麼?”伯恩問道。
“從後麵出去,我還有一輛車。”他對伯恩說道。
這時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原來他故意和伯恩一番周旋,其實同事進入家門的時候。
就已經發現家裡不對勁就秘密報警了,突然電話鈴聲響起。
同事就趁機打落了伯恩的手槍,和他一番撕扯。
不愧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殺手。
同事被綁住殺手。
兩個人打的熱火朝天。
對方的身體比伯恩要更加高大威猛,年齡也比較大。
綁著手竟然將伯恩打的毫無回旋之地。
他兩隻手死死的扛著伯恩的脖子。
伯恩被他箍的無法發力。
伯恩隻能用手肘和腳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