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下他,是不是知道襲擊e隊那群人的目標是誰。”傑森問道。
“哈米德·古爾·巴拉杜爾。”
龍戰還沒有開始翻譯,紮德汗自己就說出了答案,不是用的普什圖語,而是一口很純正的英語。
“你怎麼會知道?”
傑森隨口就追問,說完愣了一下,才發現不對勁。
這丫的會說英語!
“我是這裡的主人,我無所不知。”紮德汗很裝唄的雙手高舉過頭說道。
“包括英語?”傑森吐槽道。
“美國人來這裡30年了,你覺得我還不會說你們的話嗎?”
紮德汗乾巴巴的笑了笑,端起鵝頸茶壺邊倒茶邊說道:“最開始,我們和你們一起殺俄羅斯人,然後是塔利班和基地組織。
現在,願真主保佑,我們能繼續合作屠殺哈米德·巴拉杜爾。”
“繼續合作?巴拉杜爾沒死?”曼迪內心思緒萬千,臉上卻巍峨不動。
“如果你們真以為,巴拉杜爾會和你們死去的戰士,一起埋葬在那屋子
紮德汗說完端起茶杯,給龍戰三人麵前一人擺了一杯。
“你的意思是……他還活著?”傑森目視紮德汗說道。
“巴拉杜爾還活著?你確定嗎?”曼迪也追問道。
紮德汗沒有給出正麵回答。
目光掃過傑森和曼迪,平靜的說道:“你們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喝了這一杯茶,就可以離開了。”
這場麵像極了和尚打謎語,好像給了你答案又好像沒給。
主動和美國軍隊進行密切合作,提供力所能及的各種幫助和情報,對於隱藏在阿富汗民間的反政府武裝卻不得罪,不向美軍透露準確的消息。
達到兩邊都不得罪,兩邊都能拿到好處的目的。
這份左右逢源的“機智如我”,或許就是紮德汗能在這崛起,成為阿富汗東部地區最大軍閥的主要原因。
龍戰知道紮德汗這謎語中的謎底,笑了笑沒有再追問。
傑森和曼迪也沒有強行逼問。
美國政府需要阿富汗人的支持,紮德汗作為坎大哈地區最大的軍閥,被美國政府非常的看重。
真要是把紮德汗給惹毛了,雖然不至於膽子大到殺人,把龍戰他們打一頓,他還是有那個勇氣的。
事後美國政府為了其政治目的,也不會拿紮德汗怎麼樣。
當然,話又說回來。
在這一個狹窄的室內空間,紮德汗要是真的敢下令打人,他那四名持槍的士兵可保不住他。
傑森不是一般人。
龍戰在近身肉搏上,更是堪稱怪物。